脚乱,可是他却只是对我浅浅一笑,然后若无其事地转开头,如果姐姐在场,他又会和姐姐说笑去了,而且他对姐姐很温柔很体贴很关怀,到让我觉得一切是错觉,或许是自己自作多情,庸人自扰,或许他是真的把我当成妹妹看。
直到那次在十三的住宫殿门前,我靠着一棵树站着,他伸出手来抓住我的手,问我,“手怎么会这么凉?出来怎么也不多穿一件衣服。”他一直握着我的手不放,握着我去了良妃娘娘的宫殿,当时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我内心深处就肯定了一件事,却把这个肯定深埋在心底,从不敢去触摸,更不敢多想。
那天从庄宜院回来,他让我去他府,我却推脱了,回了郭络罗府,从此也很少再去他府上。
在杭州的三年,他寄给我的东西和写的信比姐姐多出两三倍,我每次都回了姐姐的信,却从来不敢给他回一封,即使他的信都是关怀的信,无关风月。我寄给他们的东西去也是让人送到姐姐手里,无论是一些丝织首饰,还是特产收藏,或是茶叶和酒。
从杭州回京城,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姐姐打了我一个耳光之后,当时撞进他怀里,看到他看我更加炙热的眼神,我更加惊慌无措,不敢多想,依旧假装看不见。就那么假装下去,就连在香山碧云寺遭到刺杀后,我也只敢想到他就到此为止,再也不敢深入地想下去。
我以为我可以一直假装看不见,一直与他保持原来的距离,可是今天他怎么可以这样直接地把所有问题挑明,他不知道挑明后的处境吗?
我的心慢慢的冰冷了下来,几乎是有些愤怒的瞪着他,他不想要命我还想要命呢,他看到我不觉得尴尬,我还觉得尴尬呢!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亲,第一部完结了,第二部我会重新开一篇新的,取名《大清怡梦2》,欢迎大家去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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