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礼服交到九阿哥手上,他便直接打发我,“你可以去见你想见的人去,我帮你掩护。”
这么直接,我也不跟他客气,转身走人。
又在墙角等了一天,眼看夕阳西下,我爬上石头往墙里看去,还是没人,又大喊了两声,“喂,有人在吗?”回应自己的只有空气。算了,他今天不会来了,还是回去吧。也不知他是有事情耽误了或是外出了?这四五天来都一直没见到他,这后院子空空荡荡的,有种人去楼空的感觉。
我只是被十四耽误了一天没来,第二天再来时这里就完全变样了,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我正沮丧地想下了石头回去,突然看到十三的贴身随从往院子里走来,我立马朝他大喊,“淳福,你过来。”
他快速跑到墙跟前,笑呵呵的,“格格,你又来啦?”
“你家主子呢?怎么我这几天都见不到他。”
“他……他去见他喜欢的姑娘去了,哪有时间过来。”
我瞪大眼睛,“他有喜欢的姑娘?”
“对呀,格格您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呢?“哪家的姑娘?”
“这个……这个奴才不敢说。”
我瞪着他,冷笑,“你家主子居然让你告诉我他有喜欢的人了,却不让你告诉我那人的名字?”为什么?是怕我去找她麻烦去吗?也太看低我了。
他只是一个下人,没有经过主子同意,是绝对不会把刚才那些话那么毫不掩饰地告诉我的,所以,如果我推断没错,这些话是主子让他说的。
我自嘲地笑笑,他告诉我这些,是在拒绝我吗?
淳福干笑。
我气上心头,“她是姓兆佳还是瓜尔佳?”在我的记忆中,胤祥娶的第一个女人应该是姓瓜尔佳的,而他一生钟爱的是兆佳。难道这个时候她们已经出现在他生命里了?心里突然变得特别烦躁。
淳福惊愕地抬头,“格格您知道?”
看来猜对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只想知道,她到底姓什么?”
“……”
“你放心好了,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只是想知道她姓什么而已。知道后我就不缠着他了,我也有我的骄傲和尊严。”
听我这么说,淳福犹豫了一会儿,“姓瓜尔佳。”
瓜尔佳?我瞪大眼睛,不是兆佳?!
也对,他应该最先遇到瓜尔佳才对。
只要不是兆佳就好,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在兆佳出现前,至少我还有机会,如果兆佳出现了,那我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毕竟历史上,兆佳是他一生钟爱的,几乎专宠了一生,和她争,实在没戏。
可是他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未来还要娶她,这也够气人的了。
我心浮气躁地瞪淳福一眼,“哼!”我气呼呼地转身,正准备跳下石头,却被他叫住,“格格……”
“怎么啦?”难道要告诉我什么好消息?
“格格,主子让奴才告诉您,天涯无处无芳草,十四爷对格格是真心的,主子让您好好珍惜。”
我一听更气了,“你帮我回去告诉他,我的事儿不用他管。”我气嘟嘟地跳下石头。
一定是那个臭十四对胤祥说了什么,所以他现在不见我了。
可是那个该死的胤祥,他怎么可以喜欢别的女人呢?还为此拒绝我,真是王八蛋。
我用脚踢着宫墙出气。我就不信他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否则这一个月来,他不可能每天都让我进去园子;不可能故意躲着我的目光不敢与我对视;不可能在我故意恶作剧地夸奖他长得英俊的时候懊恼不已,还羞红了脸;更不可能每天都让人准备好水果,而且都是我喜欢的……我相信他心里是有我的。
只是,或许他三心二意,现在有了新欢所以不要我了。
想到这里我更气了,狠狠地踢了一脚墙,结果用力过猛,踢得我脚指甲都快翻了,“哎呦喂!”我抱着脚跳来跳去的。
很晚才会庄宜院,第二天,我就禀报宜妃,说我想阿玛额娘了,宜妃同意我出宫回家住几天,说过些天再接我进宫。
回到了郭罗络府。起初还一直赌气闷在家里不耐烦出门,后来气消了,就天天去糕点店,希望见到他,可惜,从来没有,我开始闷闷不乐。想进宫,可一想到他可能在陪瓜尔佳,我就气得不想进宫了。
这天,实在忍不住了,就央求这姐姐带我进宫去见他。
姐姐把我送到他所住的殿门口不远处,就让我自己进去,她要去看宜妃。我点点头。
原本想去后院找他的,可是当看到宫殿大门就在不远处时,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自己每次都要走后门呢?为何不光明正大地往大门进去?反正我是格格,是康熙亲自应允进宫的,就算我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去找他玩也没什么不可以,我就不信他好意思把我赶出来。
我大摇大摆地往他宫殿门口走去。
门口居然连把守的侍卫都没有,我奇怪极了,侍卫们全都放假了吗?怎么连一个留守的都没有?万一进去一个盗贼刺客什么的怎么办?
摇摇头,走进了大门,却不知该怎么走,四处无人可以询问,只好沿着大路一直向前。一般情况下,大路都是通往大厅的。大厅总该有人在吧?!
沿着大路一直走,穿过一个的花园,就看到了大厅。大厅的门敞亮着,我走近几步,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我高兴起来,加快脚步往前走。
走近了一些,说话声也听得明显了一些,“拿笔的力道太大,来,我帮你……”是胤祥的声音,很温柔愉快的声音,我气呼呼的,就没见他同我说话时这么温柔、呵护备至。
回答是个女子轻柔地声音,却听不大真切。
我心一沉,就下意识地放轻脚步,轻手轻脚地靠近门口,躲在门边上,向里看去,想看看他在和谁说话,在教谁写字。
只是没想到看到的情景会令我如此生气。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坐在桌子旁边写字,而他则站在她旁边,亲密地握着她的手,一边还教她识字,一边教他写。“这句诗读作床前明月光,床铺的床,前面的前,明天的明,月亮的月,阳光的光。”他念完,就握着她的手开始一笔一划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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