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留了一个丫鬟在院子里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我倒是不用愁吃穿的,也不怕没人陪我说话,只是我向她打听胤祥到底是怎么把我运出宫的,她不知道,我问她胤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她还是不知道。我不禁有些气馁,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看了看这院落,有些老旧,不过倒是挺宽敞干净的,有好几间屋子,我们两个人住倒是显得有些太安静太浪费了。房子虽然老旧,不过里面的家具倒是全新的,而且一切尽全,什么也不缺。听那丫鬟莹铃说这房子是十三半个月前刚刚买下的,她原本是府里伺候的丫鬟,半个月前被送到了这里,这些家具是她花了半个月时间重新选购的,原本的家具全丢了。想来他是故意买一座比较老旧的院子以免引入注目了。
衣服莹铃也都帮我选购好了,大多都是普通农家姑娘的衣服,少数几套是锦缎华衣,莹铃说胤祥特意交代让她多准备些农家衣服,免得万一有人来找被人认出来。我穿上了这些衣服,说实话,还真土,头上居然包裹着方巾,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了。
我穿着一身的农家衣服到外面逛了逛,这才知道原来这座院子已经不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了,是一般百姓住的,有些偏辟,我那院子已经这里最豪华的房子了。
向百姓打听皇宫的消息是打听不出来的。我第一天在四周转了转,一无所获。
担心胤祥回宫后会出事,第二天我带着莹铃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终于到了稍微繁华一点的地段,坐在酒馆一座就是大半天,却依旧没听到什么有用信息,失望地出了酒馆,正垂头沮丧地走着,突然看到前面墙边上吵吵嚷嚷的,好多人往那边挤。
出什么事儿了吗?出于好奇心,我们挤出去看,是皇板,我们挤到最前面,看到皇板上霍然写着十三皇子病重,皇宫所有太医束手无策,所以出示皇板向天下求医。
我猛地后退,觉得如遭雷劈,他怎么会突然病重呢?明明昨天早上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我浑浑噩噩地拉起莹铃,面色惨白地说,“走,我们走,我们进宫去。”就那么出挤出了人潮,直接往大街繁华的那端走去。走了几步,被莹铃拉住,她劝解道,“小姐,爷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儿,你都不可以回宫的,否则他会生气的。”
“可是他……”
等等,怎么我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呢,胤祥习武的身子,怎么会突然病重呢?就算病重,也不可能所有太医束手无策吧?就算所有太医束手无策,那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呢就向天下求医呀?向天下求医是很少很少很少发现的,因为连太医都治不好,其他人恐怕更不行了,所以一般是成年旧疾,太医治了好多年实在是治不好,实在没办法了才会采取向天下求医的。哪有才两天时间就开始向天下求医的道理。
所以唯一的解释是这是康熙引我自动现身的办法。因为只有几天就是他的寿辰,那些蒙古王爷们正纷纷赶往京城,他不能明目张胆地派人搜查,也不能向人打听,更不能粘贴我的画像,所以最简单最省事的办法就是我自动现身。因为他知道我不会坐视胤祥不管的。
我只能说康熙真正地看透了我。
可是我真的要回宫吗?我好不容易出来,好不容易不用嫁去蒙古。如果真的回去的话,我和胤祥今生都不可能了,嫁到蒙古,我的命运又该是什么呢?
我转头怔怔地问莹铃,“你到底知不知道十三爷到底打算从哪里找一个公主来顶替。”
莹铃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爷半个月前买了一个花魁,并且让人专门教她宫廷礼仪。”
这样,能当上花魁应该是各种条件都不错,无论是美貌心计,还是引诱男人的手段,恐怕这些我还比不上她呢,说不定这是一个比我更适合的人选,所以我也不必要担心,康熙找不到我,也只能让比我更假的公主待嫁,只要不被发现,或许胤祥就没事儿了吧。
可是万一被发现呢?居然是花魁,身上应该少了一份矜持和高贵,多了一份妖媚随性吧。
仿佛看出了我的担心,莹铃安慰道,“小姐,你放心吧,十三爷应该没事儿的,那花魁不仅貌美如花,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柔美娇羞,媚眼如丝,很懂得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应该过得了关。况且十三爷毕竟是皇子,皇上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是吗?按道理来说他现在应该还不会有事,可是心里怎么也放不下。
想了想,终究还是算了,或许实在没办法,康熙也只能让那花魁去代嫁了,毕竟是花魁,曾经让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可是胤祥把我tou运出宫,这绝对是要处罚的,不知道康熙罚他什么了?
或许那花魁过关之后就会停止处罚呢,毕竟是他儿子呀。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
第三天皇板依旧贴着,而且范围还扩大了,扩大到了我们住的那个偏僻的地方的墙上都有,而且每张皇板旁边都站了四个侍卫,像是守护着皇板,又像是等待着揭皇板的人出现一样。
我走过去问那些侍卫,十三阿哥的病怎么样了,他们说病得很重,希望有神医快点儿出现才行。我心一惊,刚想说自己懂医术,旁边莹铃就狠狠地捏了一下我的手腕,我痛地皱眉,回头,她向我摇摇头。拉着我出了人群。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莹铃是懂武功的,心中不禁把十三骂了千百万遍,居然派个懂武功的人来看着我。
第三天就那么过去了,一直到了第四天,我见那皇板还在,那守皇板的人也还在,心中知道康熙是非找到我不可了,如果我不出现,那胤祥恐怕……
吃过午饭,我便告诉莹铃我想睡午觉了,让她不要来打扰我。她点点头出去了,我就在床上假寐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偷偷进屋子来看看我,见我真的睡着了,就出去了。我知道她今天一定会出门的,因为家里的蔬菜没有了,她得出去买,而且我刚刚还告诉她来着,我胃有些不舒服,让她帮我去抓些药来,所以她一定会出去的。
等确定他走了之后,我立马爬起来,脱下自己这几天穿的农家衣服,换上华服,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贵族家的小姐,又迅速梳妆了一番,就立马赶到皇板旁边,揭了皇板。
“你是什么人?敢揭皇板。”一个侍卫立马查问。
我斜睨了他一眼,“我是懂医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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