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不知轻重,小腿正好压在了我的断腿上,我一阵剧痛,头向后仰,险些晕了过去。
小洁抬眼看我,故作娇嗔扮着鬼脸说道,你骗人,下面顶得人家那么痛还说自己性无能?
小洁松开拥着我的双臂,缓缓站起,然后走到自己的床上躺好,不再言语。
小洁从我身上离开之后,我感觉自己像是缺失了一部分一样,但是我不能再让她回来,并且我也不能半夜的时候跑到她的床上去,不说别的,光是我的断腿,就很困难。
我心潮起伏不定,看着月光下小洁晶莹如玉的一张脸,胸口感觉隐隐作痛。
早上很早的时候杂毛已经买了早餐带了过来,我坐在床上,我盯着杂毛的脸看着,想看看昨晚他偷窥我们有没有剩下一些蛛丝马迹挂在脸上,杂毛问道,大哥,你老是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啊?
我说没有,继续吃饭,三人有说有笑用餐到一半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或者说是被撞开了,是个女孩,眼中梨花带雨,晶莹湿润,我又惊又喜,说道,楚夏,你怎么来了?
小洁喜形于色道,楚夏姐,你也来了?
杂毛一脸坏笑看着我说,怎么漂亮女孩一个接着一个来找你啊?
楚夏斜眼睥睨,径直走到我床沿跟前,剑眉倒竖,左右开弓,只听得啪啪两声轻响,小洁失声叫喊,楚夏显然还没打够,手腕已经被杂毛握住,楚夏翻转手腕,便即挣脱。
小洁扑到我的怀里,颤抖不止,我一个劲地安慰。
楚夏俏生生站在我的面前,怒色不掩其貌美,嗔道,董小洁,你个丑八怪,别以为整了容就有资格跟我抢苏凌,你别忘了你原来长的是什么德行?
杂毛打抱不平道,你眼睛有毛病吧,小洁这么漂亮……
楚夏不理不睬,继续破口说道,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同床共枕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们还真不害臊啊?
小洁一张粉脸涨得通红,低着头结结巴巴说道,没有,我跟苏凌哥……没有。
楚夏见缝插针,不给小洁多说一句的机会,接着说道,苏凌哥?人家认你当妹妹了吗,哥长哥短的,还说没做什么?
小洁气苦,一时喉头哽住说不出话来。
楚夏更是不放过机会,学着昨天晚上我和小洁调笑时候说的话,只是故意提尖嗓子说道,你骗人,下面顶得人家那么痛还说自己性无能?你敢说这句话不是你昨天晚上说的?
小洁脸涨得更红了,头低下来却没有反驳,杂毛在旁边看着竟然有几分信以为真的味道,张大嘴巴合不拢地看着我。
楚夏转身对杂毛说道,小帅哥,看来你对这个骚婊子还挺情有独钟的嘛!你再看看你这个躺在床上这个兄弟,你没看见他们两个人昨天晚上干的好事,真是连门票钱都亏了。
楚夏说完这句,低头俯身,把脸凑近我,只感觉眉眼如水,里面却一阵冷光激射过来。
我们四目凝视,我看见两道水线从楚夏精致的妆容上跌落而下,俄而,只听两声清脆的声响,楚夏“唰唰”给了我两巴掌。
我垂首低眉道,楚夏,你再打我几巴掌吧,这样我会好受些。
楚夏轻声一笑道,我才不让你好受呢!
说话间,却又忍不住泪水奔涌而出,楚夏掩面转过身,夺门而去。
房间里面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之后,小洁轻微啜泣着依偎在我的怀里,杂毛木然站在原来的位置,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杂毛轻声道,我去上个厕所。
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因为预交的住院费和护理费,我没有被医生护士驱逐出去。
小洁仍是每天照顾着我,却让我觉得有些失落。
我仍旧每天暗骂杂毛驽钝未开,像我现在稍微动一动腿就困难的样子,怎么可能有那天晚上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么说,小洁毕竟喜欢的是我,也许杂毛迟早要走,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而已。
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我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地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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