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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天外来客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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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对了,在车上的时候你不是说你要去哪儿来着?”小优好像很用力地想着我在车上说的话,但那句话好像是庐山那样的断层,一下子分崩离析,一部分已经落入了万丈深渊了一样,无踪迹可循。

    “我当时刚想说来着,结果车就在那个时候撞在消防栓上了。你忘了,还是我拿胳膊帮你挡着的呢!”

    “是哦,我还没谢谢你呢!”小优甜甜说道。

    “怎么谢?以身相许?”我半开玩笑地说。

    “好主意。”小优粲然一笑。

    小优从床上欠身离开,缓步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的眼睛好想确认有没有眼屎地看了几秒,出其不意地用胳膊环住我的脖子……

    “好浪漫啊,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本来安置猫眼的地方的猫眼被人挖走了,空余了一个猫眼窟窿,而且此时那个地方好像隐约多了一只人眼。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偷窥,外面已经架起了摄像机,然后有人走进来逼迫我们就范交出钱财否则就将录像公布到网上弄得人尽皆知,关键是我们什么都没干啊!

    结果小优异常冷静沉着地松开我快要窒息的脖子去开门,并且不咸不淡地说,掐掐时间,也该来了。

    看小优的举动来的应该是熟识的朋友,而且应该是女的,估计是大学时候的闺中密友,刚好来到我们车遇难的这个城市,所以顺便过来聚一聚。

    猜想归猜想,有的时候猜想不一定对,更多的时候,猜想是一定不对。

    一袭白衣的身影刚被领进门就一下子闪进了卫生间,脸都没看清楚,不过可以发现,脸和衣服都很白。

    这回的猜想貌似福彩的开奖号码一样,第一个数字是对了,是女性这点毋庸置疑,而且从刚刚的声音也能基本判别得出性别。

    小优走过来从包里拿出了一罐美年达说,递给我,让人感叹,一个不大的包里面竟然能装这么多东西。

    我喝了一口,感觉不错,又喝了一口,惯常地又含在了嘴里。转念一想车上的事情,不太安全,看了看小优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风平浪静的,应该不会在天刚拂晓暖黄色的白炽灯泡照耀着的时候口出狂言的,我心安理得地含着。

    这样思考的原因是,我当时还不知道什么叫暗流涌动。

    “那个,我哥。”小优平平淡淡地说。

    当她上下嘴唇分离的时候我就有预感有什么要爆发了,好像海啸之前的岑寂和海水退潮一样,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这回因为硬憋着气,所以一口的美年达倒吸进入了气管,咳嗽不止。

    她说完后,我的第一反应是,你哥叫葛什么优?

    “小优她哥”从厕所出来之后,我上下打量之后,从外观上看的确很像女人,相貌神韵体态还有淡淡的芳香(好像还是花露水的味道),不管从哪个方面都是百分之百的美女。不过联想到日新月异的整容技术和那些纯得都要洗尽铅华的伪娘,不禁还是有些不寒而栗。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让人更“栗”的一件事情。

    “小优,你跟你哥也是一样的人吗?”我试探着问道。

    “你又想歪了吧,她是我大学时候的闺中密友,因为非常仗义,而且嫉恶如仇,在我们寝室一直德高望重,光辉事迹数不胜数,所以大家都敬称她为——”

    火车停车之后的汽笛声一样,最后“小优她哥”自己毫不谦虚地说,“因为我姓苏,所以叫我苏哥。” 小优他哥继续说,“但是一个女孩子老是哥来哥去的有点不成体统,有人说苏哥还不如叫八哥呢!”

    小优继续补充道:“为了彰显我哥的女性魅力,而且我喜欢吃柚子,我们最后决定叫她,柚子哥。”

    我最终还是没能明白小优喜欢吃的柚子和女性魅力有什么逻辑上的关联,不知不觉又想到了“女优”。

    “卫生间里面怎么还有个睡袋啊?为我准备的?”柚子哥粲然一笑。

    “好像某某人怕晚上有坏人来袭非要我当她的护花使者,还考虑到经济因素所以一家人不开两间房,但是又怕我也不是好人所以索性把我关在卫生间反锁上了门,就差没绑上手脚了。”我好像一下子吐尽了几辈子的苦水,心情舒畅。

    “我只是说说而已,而且也没真把你反锁在里面啊,倒是你自己从里面把门锁上了!”小优笑着说。

    我一下子又变得百口莫辩哑口无言了,柚子哥和小优同时盯着我看。看了一会儿,终于把我看成透明的了,然后旁若无人地聊起天来。

    听好姐妹寒暄一阵子之后,柚子哥出了门,好像是出去买东西干嘛的,但我还是问了小优一句,哎,你哥干嘛去了?

    “走了。”小优的语气仍旧不咸不淡。

    “哦,好低调的一个人啊!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

    “有文化!”

    当小优夸我有文化的时候,我怀疑文化是一个贬义词,只要随便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谁都有文化。

    柚子哥是走了,让人感觉不曾来过,总觉得应该有什么故事发生,但是一个隐秘的世界不允许踏入,就这样离去。

    我把昨晚拆下来的被套重新装好,把小优吃过之后乱吐的瓜子壳扫起来,最后把睡袋重新叠好放在那个神奇的电脑包里面,然后感觉做得事情有点多过头了,俨然一个家庭妇男的形象,对于我这个家庭妇男小优好像显得极为满意。

    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不无得意地对我说她哥真仗义,让她帮忙买票二话不说给办了,我一看终点,竟然是漠河。苦笑着说,这是不是太远了?

    “流浪就是应该远一点,况且在路上看到好的风光可以跳车然后安营扎寨啊!”

    “关键是漠河那边太冷了,中国的最北端啊!吐口痰都能变成冰溜子!”

    “怎么,不敢?”

    “敢,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不知道我怎么突然有这么大的勇气,虽然大多数被称之为勇气的东西到最后都变成了胡吹大气。

    就在我下定决心舍命陪君子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这两张车票过期了,配合小优脸上的坏笑,毫无疑问,又是一次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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