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在想什么呢?”夏侯镜澄看着她一脸沉思的样子,好奇的开口问道。这小丫头可是难得才露出这样的表情的啊,平时可都是精灵古怪的,所以他可是非常非常非常之好奇啊~!
孙筱凝转过头看向夏侯镜澄,想了想开口说道:“师傅啊~!你刚刚可是说天下想我怎么玩儿就怎么玩~!”
看她问的认真,夏侯镜澄也认真的回答道:“是啊~!”回答完,夏侯镜澄便在心里琢磨,这丫头这样问,可是对天下动了心?那这样......他看向孙筱凝的眼神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表情也有些变化,心里颇为复杂。
孙筱凝心细的注意到了这些变化,笑咪咪的开口问道:“那天下好玩儿吗?”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没玩儿过~!”夏侯镜澄摇摇头,想要抓住孙筱凝想问的重点,却发现始终都找不到。他不知道孙筱凝在打什么鬼主意,于是准备静观其变,对于孙筱凝的问题,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师傅不是一向很是有本事的吗?怎么都没玩儿过天下?”孙筱凝眯起眼睛,脸上的仍然满是笑意。就好像一只小狐狸一般,等着老狐狸乖乖上钩儿~!
“那破玩意儿谁稀罕,真玩儿起来,累都累死了~!我还想多活几年了~!”夏侯镜澄说到后来,心里突然清明起来,他一脸恍然大悟的看向孙筱凝,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自己是误解了这孩子了~原来这孩子和自己一样啊?太投脾气了~~想到这里,夏侯镜澄都有想要抱过孙筱凝好好痛哭一场的冲动了。
“那不就得了~~~你都觉得不稀罕的东西,干吗要拿出来哄骗我?且~!天下这东西,我才不稀罕了!再说了。我学东西,又不是为了所谓的的天下!!”孙筱凝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说道~!这老家伙,居然还以为她存了这个心,用这来诱惑自己,也太无聊了~!
夏侯镜澄颠儿颠儿的凑过来。谄媚的说道:“哎呀~丫头~!你简直是师傅的知己啊~!师傅刚刚只不过是想看看你心里有没有得天下的心思。你要知道。这天下也不好玩儿,师傅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一个喜欢又天赋极高的好徒弟,怎么舍得让她被天下琐事所缠呢~!师傅是担心你啊!!”
听到他的解释,孙筱凝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了又看。就差把灵魂抓出来看了。就在夏侯镜澄万分紧张之际,孙筱凝用很不屑的语气说道:“你在骗鬼啊!!我真信了你,那才是傻子了!!”
说完。孙筱凝再度闭上双眼,开始心中默念口诀,九道真气在身体里再次涌动。不停的冲刷、加固她的经脉。那七彩霞光在她周身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相较于上一次来说,更加明亮清晰了。也就是说,这一次,孙筱凝运用的更加娴熟并且成功了。
夏侯镜澄也不加阻止,就这么看着孙筱凝高高悬挂在半空。心里却无比的放心,时间一久。他也闭上双眼,在地上打坐起来。
时间就这么飞逝而过,模糊一切~!
“忠勇王爷,就此别过,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回国都了,万事小心~!”珈连敏站在岸边一拱手,声音清朗的说道。这次,本来他就没打算和他们去国都,所以刚刚一到了陆地,他便准备离开商队,去自己要去的地方。
赫连嘉瑄到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毕竟,珈连敏也不是自己的随从,也不是自己的保镖跟班,又贵为七贤山庄的主人之一,所以他没有权利留下珈连敏,更没有想要留下珈连敏的想法。所以他礼貌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他也能明显看出,珈连敏只是进行礼貌的告知,而不是过来征求他的意见的。若是强求,那才真是自以为是了~!他可没有那么愚蠢!
“老三!你准备去哪里?”赫连嘉瑄没那个权力问,并不代表着夏侯远没有权利问。首先,夏侯远是七贤山庄正统的庄主。其次,这次珈连敏适合他们一起出来的,他于情于理都需要问一下,除了表示关心,重要的是夏侯老爷子闻起来,他不会一问三不知,好像多不关心珈连敏一样。虽然表面他们总是非打即闹,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们的关系就有交恶,若是别人凭着表面就否定他们的兄弟感情,这个人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二哥~!我要去寻个宝贝,至于宝贝在哪儿,我也不太清楚,祖父问起,你便这样答了就可以了!”珈连敏收起在船上的不羁,规规矩矩的回答着。这两兄弟就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好像完全没有在船上直呼对方姓名、大呼小叫的事情发生一般,让赫连嘉瑄觉得惊奇,若不是自己记忆力绝佳,此刻大概也会被蒙过去了。
“好吧!路上注意安全~!若是有事,就发信号弹就好了,散布在其他地方的庄众自然会看到!”夏侯远点点头,沉声交代着。周良这样的场面也是经常见的,所以和赫连嘉瑄不同的没有露出奇怪的表情,反而小声和赫连嘉瑄说道:“忠勇王爷不用觉得奇怪,他们兄弟之间的相处就是比较奇怪的,时间久了,你就会习惯了~!”
听到周良的话,赫连嘉瑄轻轻点点头,和大家目送珈连敏离开。等到珈连敏没有了影子,夏侯远才吹响自己的响笛,不一会儿,一队仙鹤落在大家面前,和上次一样,带着大家飞走了。
由于已经飞过一次了,所以赫连嘉瑄这次并没有表现出上次的那样表现,沉稳多了,他的心里这次是无比的坚定,好比磐石,没有什么能把自己击倒的。
“忠勇王爷,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和你说说。你要是想保护我们的小师姑,就要迅速变得更强起来。”夏侯远指挥着身下的仙鹤飞到赫连嘉瑄身边,目视前方,开口说道。
赫连嘉瑄看了看他,点了点头。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男子汉,要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所爱的女人,而不是总用对周遭事情的妥协来换取片刻的平安,因为凡是妥协换来的平安,那边不能成为平安。
软弱的妥协,逃避,只会让那些有威胁的人更加得寸进尺、抓住这些做把柄,以逼迫自己进一步妥协,直到自己无路可退。这就好比一个国家的底线,一时割地赔款、年年上供,那边永远留在了这阴影当中,从割一块地赔万两黄金慢慢演变成把整个国家进贡,附属给了人家。
虽然不去看赫连嘉瑄的表情,但是夏侯远仍然能感觉到对方的表情和心理变化,想了想他开口继续说道:“你要知道,祖父教出来的学生就是武学的变态!你如果不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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