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站在赌馆门口,孙筱凝这次打扮成了一个文弱书生,很落魄的样子,一看就是家道中落,准备赌一把生死的那种......
距离上次过来又已经三天了,不是她这几天不想来,实在是,哎~~想想她就忍不住叹气,忍不住心疼。
叹气是因为这几天一直被孙老尚书拉住关心这里关心那里,还外带传授武学。
这老头儿,孙筱凝撇撇嘴,一副不认同的摸样,不是说这老头儿既严厉又怪异,跟谁都没好脸色吗?
可是为什么和她在一起就跟圣诞老人似的?这老头儿很缺少爱啊?头疼!
心疼是因为.......任何人都知道啊!!这是少赢了多少钱?想想就......好心疼啊!孙筱凝在心里哀嚎着。
赫连嘉瑄看着站在楼下唉声叹气、捶胸顿足的小身影,不觉唇角上翘,有意思。
可是,他上下打量着孙筱凝,这样别人就认不出来他了吗?
只不过就是比那个小乞丐造型干净一些罢了,还仅仅就只是干净一些而已。还真幼稚啊!
不过,他又觉得有意思,看着孙筱凝的眼神瞬间布满精光。
孙筱凝自然不晓得楼上有一双打量着她的眼睛,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的走进去,大义凛然的很.......
话说孙筱凝在小月的协助下,顺利的了解到了“清风”医馆的所有消息。
“清风”医馆的主人世代以行医为主,整间医馆的已有150年的历史了。到了现在的这任主人何守成这里,因为医术不是很精通,又不善经营,致使需要看病的病患全被其他大的医馆所抢走,所以落到了要转让的地步。
整间医馆是一座二进四合院,有正偏房共18间,坐北朝南。占地面2000平方米左右。医馆后边还有一个花园。
前院作为看病的医堂,而后院则是居住的地方。孙筱凝觉得这样的地点和环境配置是极为得当的。稍加改造,会是全晋天都难寻找到的好地方。
赫连嘉瑄就站在帘后气定神闲的看着孙筱凝赢钱,身后站着的管事却在频频擦着冷汗。
他是眼花了吗?定北侯是在笑吗?虽然定北侯是个出名的美男子,但是在这里一笑倾城的样子还是让人觉得恐怖。楼下的小子要倒霉了吧?不会被灭了吧?
“把他带上来。”赫连嘉瑄转身看看管事,吩咐着。管事连连点头称是,然后就要往外走。身后传来慵懒的声音:“别打扰他,等他出门前再带上来。”
管事当时顿住了脚步,僵在那里。还.......还要等他完事才能带上来?他没听错吗?转念又一想,主子的心思你别猜,因为主子的情绪像雾像雨又像风,你永远是猜不透的。
赫连嘉瑄坐在桌子后边,手握彩陶掐金丝杯,笑容在烟雾缭绕下若隐若现。
其实,在北齐,赫连嘉瑄的花名早已流传在外,不是说人品有多花,而是他的容貌。
虽为男子,却长得阴柔至极。顾盼回眸,一笑颠倒众生相。
但是这只是表面的东西,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标准的笑面虎一只,若得他沁人心肺的笑容,那便是彻骨的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呃......”坐在赫连嘉瑄的面前,孙筱凝第一次无法用言语表达什么,例如心情啊天气啊之类的话也说不出来。
本来她一直在这里都掩饰得好好的,但是吧,今天有点赢的忘情了,所以就忽略了。
好吧,是她自己这几天没来,觉得自己好像多亏似的,就忘了赌场是人家家开的,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且,好像没有哪个赌场的老板脑子进水了希望被人家赢得光屁股吧?
于是当她有了危险的觉悟,准备撤退之际,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带着看起来好像打手的几个人拦在了自己面前,慈眉善目、嘴角抽搐的表情怪异的开口:“这位公子,我们老板有请。”
于是,就有刚刚的那一幕,对面的,呃......不会是女老板吧?看着对面风华绝代的人儿,她没走脑子也没多观察就开口问道:“这位姐姐......”
还没说完,她就听到门外什么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然后就是对面美人冷飕飕的看过来。
“很是对不住,鄙人在下我,是个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孙筱凝差点跌坐在地上.....呃......她立刻上下打量起对面的赫连嘉瑄。
妖孽啊!!!!孙筱凝在心里叫嚣着。随即脑海中想起的都是小受、小攻、攻受一体、BL,这要是在现代,绝对可以成为好基友。
瞬间,孙筱凝把赫连嘉瑄定性成了“好姐妹”。自己在旁边YY着。这年头,好基友,一辈子。
看着对面的孙筱凝一会儿一变换的表情,赫连嘉瑄突然觉得有趣起来,他深深地觉得对面的小子会是个不错的消遣对象,至少就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说说吧。”赫连嘉瑄用食指和中指蜷起来叩叩桌面,试图唤回孙筱凝的注意。
“说什么?”孙筱凝回魂后不解的问,说?有什么可说的?说她来这里赚外快来啦?她又不是傻子!她在心里对他嗤之以鼻。
“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赫连嘉瑄挑高眉毛耐着性子再次把问题问全面。装傻?那他就再问明白点。
“目的?赌钱还能有什么目的?”孙筱凝开始继续装傻,自己心里暗暗思忖着,这个长得像狐狸的家伙不会是知道些什么了吧?
“你是尚书府的人。”赫连嘉瑄的话让孙筱凝当场傻眼。转瞬目光一沉,她被跟踪了?最重要的是她居然都没有发现。
转瞬间她收拾好自己眼底的光芒,换上傻乎乎的笑容。
也是,任谁被赢走那么多钱都会对她产生怀疑的,跟踪别说了,没直接找人打她就是好事了。
想到这里,她浑身暗暗打了一个激灵,他把她叫过来不会是为了杀她灭口吧??
顿时,她脑海里显现出一幅瑰丽的画面:一个妖冶异常的男人身穿一身绛紫色长袍,左手持白底蓝色描纹酒盅,右手执精钢长剑,指向血染白衣身负重伤倒地的自己。
风吹过,妖冶男人背后的竹林翠竹轻轻摇动,随着男人脸上的笑容绽放起来,男人轻启朱唇,优雅的开口:“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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