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诏儿还不知。不过,他入太学院读书的目的,主要就是为结识那位小姐。我想等他们熟捻些日子后,再让他姨母下旨赐婚不迟。”
“方姨,我,……有些话儿,我不知当说不当说?”慈心迟疑道。
方娘子不禁嗔道:“你这孩子!方才你不是说了,喊我‘方姨’或是‘义母’有甚么分别?这会儿你又要和我生分不成?你一向是个直率的孩子,有甚么话儿,照直说就是!”
慈心期期艾艾把她对皇后的担心说出来。(当然,自是省去yy方诏约她私奔这类乱七八糟的情节版本啦!)
方娘子听她说完,不禁沉吟起来。若是年轻时,听闻慈心这番忧心之语,她必会斩钉截铁地为自己长姐辩护:她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她决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儿!
但世易时移,方娘子经过近一个月来与皇后的谈话,她清楚知道,自己这个长姐已不是当初那个“只识弯弓射大雕”的懵懂少女了。
不过,方娘子马上压下心里的感触,目前要务是先安抚好眼前担忧的小姑娘,故她笑笑道:“姐姐……嗯,皇后,她虽是要促成诏儿这桩婚事,但她亦不是个蛮来的人!你虽是诏儿心怡之人,但你两人未有名份,故怎会影响诏儿的亲事?况且今日你已向我表明态度,我自会转告皇后。她既了解你的心意,又怎会做对你不利的举动呢!你放心,方姨定会护着你的!”
方娘子安慰完慈心,又喃喃道:“嗯,看来,……我要尽快把这事儿告诉诏儿才是!这孩子,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
话已至此,慈心和方娘子也没了一起吃午饭的心思。方娘子本来提出要先送慈心回咸宜观,但慈心坚辞不受。最后折衷的办法就是:方娘子坐黑色马车自行回府,而那辆青篷马车则负责送慈心回观。
回去路上,慈心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好像忘了要回自己那两只随方家车队捎上京的箱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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