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事,娘本该遵循慈心的叮咛,不能予你看的。如今你既知晓她不能成行的真正缘由,便且放宽心上路。她过得几日必会赶上咱们的。你看,她的箱笼都托柳三运来了,慈心亦不是个言而无信的孩子。女儿家脸皮薄,你要当作不知此事。日后她赶上来,也不要追问她。明白么?”方娘子嘱咐道。
方诏闷声应是后,便垂头丧气回屋去了。方娘子自捏着那信回返前院继续打点行李不提。在屋门口一直侍立的柳三远远看着夫人公子谈了一阵,夫人把手里信笺给公子看完,公子便如霜打的茄子般恹恹回来了。
“公子?咱还去烟霞镇么?”柳三小心问道。
“不去了。你去看看我的书房还有甚么要收拾的,别落下甚么要紧物事。明日一早就要走了呢。”方诏有气无力地吩咐。
柳三低头应是后刚要出去,方诏喊住他:“慢着,先去把宋小姐的箱笼和我的放一处,去罢。”
不得不说,不管慈心的“托辞”是甚么,她的不能成行却是给方娘子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前几日她收到京中来信,宫里那位让她在返京路上,“顺便”到几个大州拜访一下她爹的昔日部属、现今都是独当一面的军中大员。一来联络一下感情,二来也可给方诏寻摸合适的亲事。
方娘子正发愁呢,若两小同行,方诏又是个聪明伶俐的,他那肯去赴那些个相亲宴啊?如今慈心不跟着,方诏未可会因旅途无聊而去凑凑热闹?方娘子如是想,心下亦对慈心有几分歉意。
慈心当然不知方家两人看完她的信后的两种迥异心思,她看着柳三的马车驶远,正揣摩着从哪条路上山不会碰到熟人而致露馅呢,身后便传来一声唤:“宋慈心,上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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