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管穿衣,有的只管沐浴,其他事都不用管,而且自己还有小太监小宫女跟倒茶洗衣,但要是被赶去做苦工,不但每天忙的要死,还没了面子。
卿婷罚完珍嫔,把三个月来被因珍嫔责罚而做苦工的宫女名单收集一处,单等着皇帝来的时候给他看,说:“这几年,我对后宫姐妹从不曾生气责怪过一句,结果一松懈就有人忘了规矩,这宫女虽是奴才,可奴才的脸面也不是随便打的,现在都已经直接对着脸挥巴掌,下次要怎样?”
皇帝说:“你是皇后,这事归你管,后宫的事你不是一向管得狠好。”
卿婷说道:“我是要管,可怕皇上您心疼呐,都是您心尖上的人,又还为您生育十六阿哥,对皇家有功啊。知道的,说是我规矩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吃醋吃多了,泛酸呢。”
皇帝正色道:“谁说你吃醋泛酸,朕看谁敢非议皇后。”
卿婷笑道:“当然没人敢了,皇上,我对珍嫔的责罚……”
“还是随你。来人,传朕的话,让珍嫔抄宫规三遍,横竖她也读书识字,照书抄写不成问题。”
卿婷忍笑,珍嫔是读书识字,可是那手字写的一般,皇帝这是让她练字啊,说来她倒得了便宜。
珍嫔接了皇帝的口谕,当着传话太监不敢怎么样,传话太监一走,眼泪跟串串珍珠一样,一点小事,皇后找她的麻烦,皇帝也不怜惜她。她抱着儿子,一边流泪,一边心里暗暗道:儿啊,你额娘被人欺负了,额娘可就指望你了。
珍嫔有隐隐不安之感,她入宫以来,一直见到皇后对她们比较宽和,但是皇后的严厉她也见识过,而且皇后据说不是十分能容人的,看来自己生了十六阿哥,便遭了皇后的嫉恨,这以后该怎么办,皇上平时对自己也不差,可是明显还没把自己看得那么重。珍嫔觉得自己年轻,趁着现在要更抓紧皇上的心,如果自己能把皇上抓得紧紧的,这次哪能有这样的事。
她的心思卿婷猜到大半,等珍嫔忙活了大半个月,咬牙抄了三遍宫规,献给卿婷,卿婷略翻几页,便抬头笑道:“珍嫔妹妹,辛苦你了,望日后你能铭记在心。”
珍嫔低头答应,却不知后来紧接着又有第二难等着她。
也是卿婷因为那拉家如今在朝堂上权势更大,也跟皇帝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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