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还不到十三,不急的。”
“朕也没说急,只是别事情到了眼前才想起该办了,什么准备都没有。算一算,再过一两年,宫的丫头大了的不少,这一两年,一晃眼就过去了。”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可不就是这样讲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有时候突然觉得,小十二学说话都还是昨天的事,可放眼一看,儿子长大了,女儿也越发乖巧,自个也变了模样。”
“紫薇和婉嫔相处的如何,朕听说她和多贵人关系平平?”皇帝突然想起一事,出声问道。
“托皇上的福,紫薇和婉嫔倒是能相处得来,都是安静不惹事的性子。至于多贵人,她性格活泼,和紫薇不是同一路人,相处平平也合乎常理。”紫薇和婉嫔也就是表面上,能相处下去,她俩思想上虽不至于南辕北辙,但也相差甚远,好在能够两下相安,暂且无事,这里的无事是指,只要紫薇没有情不自禁,没有真爱无敌,也不要对婉嫔说那些能能把她吓出病的言语,紫薇就能和婉嫔相安无事。而紫薇和多贵人,原因就要复杂些,紫薇从宫里得知多贵人非正常进宫方式,心里复杂,倒不觉得她和她娘很像,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至于多贵人,不喜欢紫薇原因却很简单,性格思想行事方式全然不同,不是同一种人也喜欢不起来,而且紫薇这事,多贵人心里也膈应,紫薇要是寻常宗室的私生女,大不了入觉罗禅氏,可皇帝能跟其他人一样吗?反而让她父亲丢脸的给她安排了一个说得过去的身份,真是惹了一身的骚。
“只要没什么就好,朝堂上朕已经够烦了,后宫这潭深不见底的水,朕不想搅合,你是皇后,主管后宫,后宫在你手里,千万不要起什么波浪。”皇帝语气平淡,一副话家常的样子。
卿婷听了这话,心里留了心眼,说道:“皇上请放心,作为皇后,我自愿为皇上分忧,定然管理好后宫,不让皇上操心一分一毫。”
皇上点点头,说:“你的能力是有的,后宫在你管理下,并未有嫔妃宫女不守宫规,心生妒忌,行事失常等事,但是上一次魏氏的事朕不满意,她本该是你该管的,要不是牵扯其他,朕也不会插手此事,日后,万不可再有这种事发生。”
卿婷低头,说道:“皇上,这事我是有没有尽到责任,还请皇上放心,我敢保证,日后定然不会这类事情发生。”
“你能这么说,朕放心多了,皇后,你把永璂教育的很好,上一次朕带着他们兄弟俩出宫,他还能把那个孽障当做兄长,也是,那个孽障虽然圈了,但还是朕的儿子,兄长不可不尊重,永璂仁厚,让朕欣慰。”皇帝突然提到上次的事,看来他并不生气。
“皇上,还有永瑆呢,那天还带着永瑆,永瑆也不比永璂差,都是养在我身边的,别厚此薄彼,两个都是该得人疼的好孩子。”
皇帝心里自有计较,二人放马小跑一会儿,皇帝突然停下马,问卿婷:“身上可带着火器?”
卿婷取出麟阁献上来的枪,递给皇帝。
皇帝却摇摇头,伸手指了指前面,卿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只野兔正在吃草,还未发现他们。
“皇上可是要我打下那只野兔?”
“皇后到了木兰到底是要随猎的,一无所获也太说不过去。”
卿婷目测距离,以自己的枪法,有八分得手的可能性。她举枪定神,这枪她也用顺手了,昔日拿枪的感觉渐渐找了回来。
“嘭”的一声,同时猎狗窜出,一溜烟的把带着血的野兔叼回来。
皇帝从侍卫手里接过野兔,查看了野兔身上的伤口,笑道:“皇后,你射箭的功夫不怎么样,枪法倒是很好。”
“是我运气好,遇到一只笨兔子。”
“这下子小十二可高兴了,走,回去,这野兔给两个小阿哥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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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虽然急着要回来,但其他人不会让她那么如愿,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晴儿等人总要让皇帝玩开心了之后再面对烦心事,而且皇太后自己对菩萨诺言,心里面也有所顾忌,再着急也得在菩萨面前做足心诚的样子,于是皇帝回銮到承德,继续自己的半度假的生活,而没有人用烦心事来犯他。
永璂跟卿婷磨了半天,卿婷才答应,自己去跟皇帝磨,允许让永璇、永瑆和他都能出去玩一玩。
“小十二跟我保证,就出去两个时辰,什么都听从安排,不会招惹是非,但几个小孩子,能招惹出什么是非,我千叮万嘱过,万不可暴露身份,皇上,不如就同意,让三个孩子出去见识见识也不是什么坏事。”
“到底是想去见识见识还是想出去玩一玩?这可不一样。”
“皇上,孩子们都还小,玩一玩也不要紧,难得不在宫里,何必非要拘着孩子,只要选好跟随的人,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皇帝叹道:“原先你还怕孩子玩野了心,现在倒帮着他们说话,去看看也好,回到宫里,可就没他们清闲的时候,跟着的人选好了?”
“这得皇上亲自过目才行。”
皇帝选了自己的亲信陪同三个阿哥,并让福隆安、图明额同行,两个人领旨时脸上表情都一点点扭曲。
把三个阿哥打发出去,皇帝对皇后说:“你的侄儿麟阁是个好孩子,这次是立了个不小的功劳。”
卿婷故作不知,问道:“皇上在说什么?”
“大、小和卓这次是吃足了苦头,麟阁倒腾出来的武器在战场上非常有用。”
“皇上,交泰殿可有世祖皇帝钦命制的铁牌,‘后宫不得干政’六个字牢牢记在后宫每位嫔妃心上,难道皇上忘了不成,这是前朝的事情,什么功劳,功劳大小,我不知,我只知有人为皇上尽忠,为皇上排忧解难,其他的,皇上千万别跟我说,说了我也听不懂。”卿婷有点怀念前段时间虽然有些单调但是轻松愉快的生活,现在又要进入一级戒备的状态,这个皇帝疑心重,千万不要引起他的怀疑才好。
皇帝嘴角微见一点笑意,说:“你就是这样,矫正过枉,这些听一些也不打紧,那拉家的人挣了功劳,你脸上也有光。”
“这是托皇上的福,那拉家要是没有皇上,哪来的什么功劳。”可不是托您老的福,乾隆不太重视他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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