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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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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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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晴,我知道你满心的自责、委屈,可你想想在学校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怎么到工作上就怕了?”温晴也不理他又是只管在楼下台阶坐着,他蹲下来,姿势颇有求婚的味道,看着她的蹙眉泪眼和满脸的愁怨,他似乎心疼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温晴的眼泪:“每个人内心都有别人不可触碰的脆弱,你也并不像表现的那么坚强,想哭就哭吧,心有多难受就哭多大声。”

    温晴又一次这么近距离审视这张脸,失望、无奈、纠结、愁容、期待……这一切都是她给他的吗?她想着那天晚上,她多想拉住他、抱住他,她怕他一旦走了就不会再来了,可最终还是就让他那么失落的走了,她想她不能再等了,双手不由得就抱住了嘉诺,头靠在他的肩上,转了好多圈的眼泪肆意的流了下来,只静静地说:“在一起吧。”

    嘉诺抚着她的头也只说了三个字:“相信我。”柱子后边的萧远只是傻傻的站着、看着、听着,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敢揣测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宁愿他没有看到、没有听到,转身走了,不停地用“朋友的拥抱”安慰自己。

    下午萧远也没去上班,跑到酒吧里闷闷地喝了一下午,想着他和温晴的种种快乐却哭了,稍顺又笑了,该怎样解释那是饱含伤痛的笑,嘲笑?苦笑?假笑?冷笑?……看着温晴、嘉诺来的电话他狠命的把手机扔到地上……店员都知道他是老板的儿子,没敢拦着,经理过来也只是劝了劝,弄不清原委,也不敢乱说话。

    晚上又平生第一次走进了夜店,翻滚的音乐、摇摆的灯光、扭曲的身体、高脚杯撞击的清脆声让他麻醉,他想人生就是这样吧,既然上天恩赐了自己享乐的一切便利条件,这些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梦寐以求,要想方设法得到的,自己为什么又让自己苦于一个女人的溜走,看看这满屋的女人们,漂亮的,可爱的,性感的,还年轻的,他都可以叫妈的……他就不信没有人愿意舔舐他的脚趾的,只要他让她们睡在钱上。所以,半夜酒醒后,当他发现自己旁边睡着一个女人时,他一点都不惊讶,只是那个人的浓妆艳抹真的让他恶心急了,所以,他把自己钱包里的钱都扔下毫不留意地走了。

    萧远到家时已经将近天亮,爸爸见他一晚上没回家怒气喷薄而来,刚要开口却被萧远一句“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弄得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儿子这是怎么了,那晚跟他说了半天关于去上海高中读高三和以后留学的事,他都爱答不理的,只一句“不可能”,坚决的好像谁也不可能改变他的决定,可今天他又为什么喝成这样,又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第二天中午饭桌上问他昨晚是不是说的醉话,他只说:“不是,这就是我最终的决定,至于原因,我不想说,希望你们也不要问了。不过,爸,拜托你一件事,商场四楼XX运动服装区的两个兼职希望你拜托店经理多多照顾,他们打工是为了帮助地震灾区,可以的话出钱帮他们提高一下工资。”

    “咳,这事啊,没问题,别忘了你老爸多少也算个红色企业家吧。”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看一身的酒气,有什么事跟妈说,别闷着啊。”

    “没什么,别担心了。还有,过几天的旅游多订张机票,我也去。”爸爸妈妈还想说些什么,可萧远已放筷子:“我饱了,出去一趟。”说完就走了,留下萧爸、萧妈面面相觑。

    萧远开车来了商场四楼,和经理说明了情况,温晴见他来了,马上跑过去,很高兴又略带愠色地说:“整整失踪了一天,老实招来,去干嘛了,还不接电话?”萧远看着眼前这个让他牵挂、保护了两年的大大咧咧、傻傻的、纯纯的女孩,笑的还是那么可爱。他也笑了:“怎么?那么惦记我,想我?”

    “什么啊,别开玩笑了,这么好的哥们失踪了能不担心吗!”

    “哥们?是啊!只怪我让着关系存在时间太长,让你习惯了……”萧远平淡的喃喃道。

    “喂,你没事吧,说什么呢?”

    “萧远来了,昨天干嘛去了,还总……”

    “总不接电话,是吧?”萧远心想两个人真是心灵相犀啊。

    “好了,说正题吧,我今天来是跟你们告别的,我要去旅游了,回来后要去上海读高三,以后可能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两人迷惑的瞪着眼睛看着他。

    “不是,萧远,你这唱的哪一出啊!怎么回事,去旅游就去呗,怎么还去别处读书?”温晴觉得这就是晴天霹雳,根本搞不懂萧远这是要干什么。

    “就是啊,远,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要出去读书?”嘉诺也问。

    萧远看到温晴的着急样,心里还是小高兴了一下,至少她还是不舍他的,尽管是以哥们的名义。

    “其实也不是突然,我爸早就要我去了,那里的教学和环境都比较好,而且我姑姑在那里,像嘉诺一样我也很无奈啊!”

    “功课我可以帮你补啊,上次不就有很大进步吗?!”

    “总是不一样的,而且我爸早就替我打好招呼了,早晚都是要去的,还不如早去适应适应。”萧远边说边瞄着温晴,他知道只有此刻她心里才满是他,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了。“我会想你……你们的,旅游前请你们吃饭啊!先工作吧,我只跟经理借了10分钟,我还有些事,再联系吧!”萧远说着就走了,丝毫不给他们再说话的机会,是怕她再说些什么影响他的决定吗,还是怕看到他们在一起?

    直到萧远出发他也没联系温晴和嘉诺,他换了新号,两个人联系不上他也只能干着急。从此,铁三角不再完整,一个人的到来架起了它,然后又使它塌陷;从此,温晴那条回家的路便少了一个身影,而自行车上的两个人小心经营、继续着他们的甜蜜……

    半个月后,嘉诺找经理希望能把温晴和他的休假调到一天,就是下周末,本来店里规定为保证正常经营每周只能有一人休假的,可由于萧远爸爸的关系经理也就破例批准了。周六晚上嘉诺带温晴回家要走时说:“明早我叫你起床啊,整理好了我来接你。”

    温晴是不知道他调休假的事的,摸着他的头说:“没有发烧啊,怎么神智都不清了,明天你休假啊,你来接我?难不成你送我去后再回来补懒觉?”嘉诺也是故意卖关子,笑而不答,温晴见他这得意的坏笑就知道他又瞒着她做了什么事,但她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坏事,“说啊,总坏笑,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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