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硕走上前,从凤轻歌手中抽回鞭子,交给狱卒。转过头看向夜离策,嘴角挑起一抹冷色:“夜离皇若想少吃些苦头,还是最好写下降书,让夜离国早日投降,夜离国的百姓也能少受些战乱之苦。
“为什么要来?”夜离策似没有听到粱硕的话般,看着凤轻歌,再次沙哑开口。每一次开口,狰狞的鞭痕便因开口而张裂,流出更多的血,夜离策的脸色也更加苍白。
凤轻歌紧抿着唇,挑起嘴角:“能够羞辱你!让我觉得很痛快!”说着撇过眸子,冷声道,“我劝你最好还是少说话!如粱皇所说,早日写下降书,夜离国的百姓也能少受些苦。到时候,我会让你死的舒畅一点!”
闻言夜离策苍白的嘴角挑起一抹嘲讽:“原来是来做说客!
凤轻歌忽再次夺过狱卒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到夜离策身上,每一鞭都嵌入夜离策的身体中,冷声开口:“不止是做说客,还是做施刑者!一直到你肯写下降书为止!”说完又是一鞭一鞭更为猛烈地抽打在夜离策身上,夜离策不由闷声一声,黑色的眸子却始终紧紧地锁住凤轻歌,没有移开过目光。
凤轻歌似发了疯般,眼中渐渐失了神色和理智,似没了灵魂般,一鞭一鞭地抽向夜离策,直到夜离策皮开肉绽,体无完肤,浑身浸满了血。粱硕眸光一凝,伸手握住凤轻歌的手:“够了!寞儿!”
“够了?”凤轻歌木然地转过头看向粱硕,眼中透着茫然。
“够了!”粱硕将她手中的铁鞭交给狱卒,看向刑架上终是闭上眼睛的夜离策,眼中闪过复杂。
凤轻歌直到手中的铁鞭被拿开,才回过神来,手心满是汗。看着闭上了眼睛,似血人般毫无生气的夜离策,心口骤然一缩。他......死了么?
粱硕见着脸色苍白的凤轻歌,正欲开口,凤轻歌忽而身子一软,倒了下去。粱硕眸光一闪,伸手接住,转眸看向狱卒:“今日,就到此为止!”
是夜,等到粱硕终于走后,凤轻歌躺在床榻上才睁开了眼睛,双目无神地望着上方,足足半个时后,艰涩开口:“够了么?”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床榻前,单膝跪下,穆风看着床榻的女子,冷硬的眸中透着复杂:“已经够了!经此,粱硕应该消除了对主子的怀疑!”
凤轻歌转过头看向穆风:“今夜我要见夜离策!”
闻言穆风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主子,粱皇虽消除了对主子的怀疑,但也不排除粱皇是假意已相信主子的可能,所以今夜主子若去见夜离皇,必然会很危险!”
凤轻歌看着角落染上了夜离策鲜血的衣服,坐起身,眸中透着坚决:“今夜我要见夜离策,穆风,这是命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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