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凌寒看了看夜离策,又看了看凤轻歌碗里的鸡丁,清冷的眸微闪。
凤轻歌将碗里的鸡丁扒到一旁,无视着那一堆鸡丁,继续吃着碗里的土豆。
“你现在的身子不适合练剑,朕令人打造了几盒银针,你闲来无事,可以练练针法!”夜离策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温和。
闻言步凌寒不由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光彩,清冷的脸上有了些愉色:“多谢皇上!”
“嗯!”夜离策淡淡应声,随手夹起土豆。
凤轻歌将碗里的土豆吃完了,看了一眼碗里堆在的鸡丁,低头继续扒着光饭,微抬起头便瞥见一筷子土豆向自己碗里过来。
夜离策扫了一眼凤轻歌碗中堆在一旁的鸡丁,夹着土豆的手一顿,沙哑开口:“身子这样瘦,要多吃些肉才好!”
凤轻歌便眼巴巴地看着那一筷子土豆从她碗里又飞到了夜离策面前的碗里,又有一筷子红烧肉向自己碗里过来。
凤轻歌飞快地端起碗,护住自己的碗,不悦道:“我不要吃肉!”
闻言夜离策不由微微皱眉:“不准挑食!”
“我想吃什么,不想吃什么,是我自己的事!皇上只要关心自己的妃子就好!”凤轻歌手一滞,放下碗,看了一眼步凌寒,淡漠开口道。没有那个女人可以真正忍受自己的夫君一边关心着自己,一边又给别的女人夹菜,关心着别人瘦不瘦的!
闻言夜离策眸光微凝,半响沙哑开口:“朕记得,朕说过,你的命现在是朕的。没有朕的允许,不能受到半分损伤,即便是瘦了也不行!”
“是,现在我的命是你的,可我的心是我自己的,任何人都左右不了!!包括你!”凤轻歌淡漠开口。拿起筷子。继续淡淡地吃着饭,只是,碗里的那些肉,至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她心里不喜欢的东西,纵使强行给她,她也不会要!她的心。永远勉强不了!
夜离策闻言眸光微深,深黑如浓墨的眸中露出一丝复杂之色。
“今日多谢你的款待,只是来的恐怕不是时候!”饭罢。凤轻歌站起身看向步凌寒,微微一笑,淡淡道,“多有叨扰,还望见谅!”
“无事!”步凌寒看着凤轻歌,清冷的声音里透了丝柔和,“反正我也无聊。你若闲来无事,也可常来我这!”
凤轻歌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今日都是偷跑出来的,以后怕是更没有机会来了!”
闻言步凌寒不由看了看夜离策,眸中微闪。
“那我先告辞了!”凤轻歌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眸中深沉,看不出表情的夜离策,朝步凌寒微微点头,说着向外殿走去。
走出殿门,凤轻歌看着外面开阔的天空,微微吸气。脚步一抬,正欲跨出殿门,手腕蓦地被一直温热的手握住向外走去。
凤轻歌看着身侧握住她手腕的夜离策,目露诧异。
“给凤吟殿侍卫下毒,擅自出殿,这些事,该给个交代,不是么?”夜离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不过是应寒妃娘娘的约到清寒殿蹭蹭饭吃而已,而且,待在凤吟殿,也无聊的很,你既不允许我出殿,我便也只好出此下策!”凤轻歌撇了撇嘴,淡声开口。
“还有呢”夜离策脚步一顿,沙哑开口。
“不就是如此,还能有什么!”凤轻歌眼眸一闪,不在意道,忽腰间一松,腰带被解开。
凤轻歌不由一凛,拉住腰带,退后一步,怒道:“夜离策,你做什么?”
忽几个宫婢从不远处走过,凤轻歌不由心上一紧。夜离策眸光一闪,揽过凤轻歌的腰,一闪身,将凤轻歌带到了长廊暗处,将她抵到了墙上。
凤轻歌只觉得背后被硬东西一挺,不由拧紧了眉。还未来得及揉背后,双手又被另一只大手钳制压在墙上,不能动弹。身上的宫裙已滑落下来,一双修长白净的手探入她的里衣衣襟。
凤轻歌浑身一僵,脸色微白,手脚不停地挣扎:“夜离策,你放开我!放开我!”挣扎之下,面上的面纱不由掉落下来。
夜离策却是没有停下来,手指已利落地剥开了凤轻歌里衣,探进了她肚兜。
凤轻歌挣扎着,感觉到他炙热的大手探索着自己的胸口,不由紧咬住牙,浑身战栗。
夜离策忽手一顿,看着凤轻歌,黑如深渊的眸子透着清冷和复杂,抽出手来,手中多了一个手掌般大的布包。
凤轻歌看着夜离策手中的布包,不由停止了挣扎,眸光微紧。
夜离策打开布包,一阵风吹起,布包中的一张薄纸不由被吹落在地,展了开来。纸上画着几簇极为繁琐但茎叶脉络却极为清晰的杜鹃花,布包上的十一片金箔也露了出来。
夜离策看着凤轻歌,黑眸幽深莫测,薄唇微抿,沙哑而冷凝开口:“你想要逃出宫?”
凤轻歌看了一眼地上的杜鹃,眸中微闪,她很清楚,那图上花的不只是杜鹃,还有夜离皇宫的地形图,这是她每次一得机会被允许出殿时,到处闲逛探出的地形。而那十一片金箔是她从她所有金制的发簪上,弄下来的。而很显然,夜离策也很清楚,那些是什么!也清楚,那些事用来干什么的!
“我想要逃出宫,你该知道的!”凤轻歌眸光微敛,淡淡道,“只不过,不是今日!”
她原本计划用提取白色杜鹃花中的毒,解决凤吟殿的侍卫。只是醒来时,发现夜离策来过来,便有些怀疑夜离策已经知道了她的想法,所以便也打消了那个计划,让锦澜把那些杜鹃花搬了出去。
“你真这么想离开这里?”
“是!很想!”凤轻歌没有一丝迟疑,冷淡开口。
夜离策闻言眸光微闪,修长的手指替她拉拢了衣襟。捡起地上的宫裙,替她重新穿上,系好衣带,撩开她衣服里的发丝,动作轻柔。
凤轻歌身子微僵,紧抿着唇。
夜离策不知哪里又弄出一条面纱,替她重新戴上,沙哑而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从今天起,我会取消你的禁足令,以后除了宫外,宫中的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去!”
闻言凤轻歌不由诧异地看着夜离策,有些不可置信,他竟然就这样取消了她的禁足令?
“若是闲得无聊,想去凌寒那里也可以!反正凌寒怀了身孕在宫中也闷得很!”夜离策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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