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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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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他要带走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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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轻歌用两个葱油饼从夜离策那里换了烧得喷香的两只鸟肉,咽了咽口水,将一只鸟的两只大腿分给了丫丫和婆婆,又分了另一只鸟的两只大腿分别给狗子和同叔。

    “小草!小草分我点吧!”棍子咽了咽口水,看着凤轻歌讨好地笑着。

    凤轻歌掰下一只翅膀在棍子面前晃了晃,想要?

    棍子见此忙捣蒜般点头,脸上满是讨好,就差没像哈巴狗般摇尾巴了。

    凤轻歌将翅膀递到他面前,棍子一伸手就欲来拿,凤轻歌一缩手,身子一旋转,又踱着步子走了回去。只留了那只鸟翅膀,便将剩下的肉交给了同叔,让他分给大家,独独不分给棍子。

    棍子哼了一声,臭着脸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鸟肉吗?老子今天就弄吃到肉了的,还是猪蹄!”

    “棍子,你少吹牛了!那些酒楼的老板宁愿把剩下的肉喂自家的狗都不会给我们的!你从哪来的猪蹄肉吃的啊!”墙角另一个乞丐不由道。

    “是啊!你吹什么牛啊!”其他乞丐也起哄道。

    “谁吹牛了!”棍子不服气地道,“今天傅太师家的那个傅大人在街上带兵截住了一辆马车,还跟马车的护卫打了起来,两边打得挺厉害的,本来还在吃东西的人见了,最后都跑了!我就乘机偷了一碗猪蹄吃了!听说,那傅大人截住的马车里的人是夜离国的皇帝!”

    傅秦翊截住了夜离策的马车,还跟夜离策的人打了起来?凤轻歌不由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夜离策。夜离策察觉到她的目光,清冷的眸扫了过来。凤轻歌见此立马挪开目光。一手微掀着蒙布,嘴里忙啃着鸟翅膀。

    一个乞丐忽大声道:“夜离国的皇帝在夜离国呆的好好的,怎么可能傻啦吧唧地跑到咱们天凤国来受死!”

    噗!凤轻歌嘴里刚咬下去的肉不由一口喷了出来,傻啦吧唧?夜离策?哈哈~这个精辟了!

    眼睛瞟向对面。一双清冷的眸子就那么淡淡地落在她身上。凤轻歌嘴角的笑一滞,半响,咽了咽喉间的鸟肉,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转过头去。

    “你们不知道!那傅大人是为了从夜离国皇帝那里找一个人才打起来的!”狗子粗噶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是为什么人啊?这傅大人还从夜离国皇帝那里找!”有乞丐又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狗子耸了耸肩道,说完又不由看向夜离策和黑刃。缩回了角落。生怕又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两尊大佛。

    凤轻歌看了一眼夜离策的肩头的血印,眸光闪过一丝疑惑,难不成夜离策身上的伤,就是与傅秦翊打的时候留下的?毕竟这里是天凤。夜离策只带那么些人来,即便个个是好手,也寡不敌众,能全身而退。已是不易!只是……傅秦翊怎么会想到夜离策那里找她的呢?而夜离策又怎么被发现在天凤国的呢?

    是夜,外面狂风骤雨。庙内,角落里成堆的睡着人,火堆“噼啪”地燃烧着。

    凤轻歌睡在稻草上,身上盖着薄薄飞衣服,眼睛透过火堆,看着对面闭目歇息的夜离策。火堆的照映下,银制的面具上跳跃着火光,薄唇微抿,透着一股沉静和寡情。夜离策,楼君煜,夜离策,楼君煜……凤轻歌轻轻一叹,有时很相似,可有时又有很大差别,到底如何才能验证呢?

    一双清冷淡薄却透着一丝复杂的眸子伴随着她的叹息声,缓缓睁开,目光如炬,声音淡淡而沙哑:“你在透过我看谁?”

    凤轻歌一惊,回过神来,忙摇了摇头,随即不等夜离策再问,忙侧过身去,闭上眼睛,假装要睡。

    而身后一阵衣服窸窣的微响过后,也归于平静。夜离策并没有再开口逼问。

    事实上,夜离策没有如凤轻歌所想的一般,留宿一晚后第二日便走。这场暴雨下了一夜之后,又连续下了两日,直至第三日才停。而夜离策也似乎并不怕又天凤国的官兵搜过来一般,并不急着走了,反而在此逗留了两日。

    夜离策不走,凤轻歌也担心城隍庙里的人,又怕夜离策起疑心,心底又想弄清楚夜离策的真实身份,便也只好推迟离开的日子。

    夜离策的肩在第一天晚上便渗出来黑血,看样子倒像是中了毒。黑刃给了银子给城隍庙中的乞丐,令其帮忙从云安城内的药铺里买药。药最后倒是买来了,只是第二天清晨,雨还下得正大时,黑刃就离开了城隍庙。约莫着,是被夜离策派去做什么急事了!

    黑刃走了,夜离策的背,自然便没人上药,包扎伤口。就这样,凤轻歌每日给自己上药的同时,也莫名其妙地给夜离策的做了护理,上药包扎伤口。好吧,是她需要银子买药治腿和脸还有她的嗓子,她必须要能开口说话才行。不得已之下,只得与夜离策商量。她帮他上药包扎伤口,他给她银子!一次二十两!

    但不得不说,帮夜离策上药包扎伤口,是个不明智的举动。凤轻歌用湿布轻轻地擦拭着夜离策肩上又流出来的污血,再用干净的木棍抹了药,均匀地抹在夜离策的肩头,看着夜离策肩上的大口子,不由目光一闪。

    这个位置和楼君煜肩上所受的刺伤和箭伤是在同一个位置,可是伤口却不一样。楼君煜是两道伤,一道剑伤,一道箭伤。而夜离策的却似匕首挖出来的一个大伤口。但若是将楼君煜的两道伤口合并起来,伤口直径与夜离策的,也差不多一般大。

    凤轻歌处理好伤口,端着破盆子走了出去。连续下了两天的雨,天气总算是晴了。就是不知道洛祗江一带的灾情和军情怎样了!她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多了!

    凤轻歌从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将布浸湿在桶子里。解开脸上的蒙布,用湿布轻轻擦拭着脸。脸上的痂也快结完了,约莫等痂一脱落,洗脸时也不会像这样难受了。凤轻歌看着水通过里倒映出的疤痕纵横交错,脸颊两边分别烫着“贱”和“丑”字,狰狞万分的面容,眼中露出黯然之色。抬手摸了摸脸颊上的“贱”字,这两个字,恐怕是怎么也消不掉了。

    “你遮住脸,便是因为这个?”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凤轻歌猛地一后退,桶子不由被撞翻在地,看着站在她身后,带着面具,黑眸清冷而复杂,看不出表情的夜离策。眼眸一闪,脸上恢复镇定之色,捡起蒙布重新将脸遮住。

    夜离策缓步走到她跟前,凤轻歌方后退一步,一只手便攥住了她,夜离策伸出修长的手指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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