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死路尽头,凤轻歌看着前方的石壁,不由转过头看向楼君煜。
“到那边去!”楼君煜指向石壁的右侧。
凤轻歌闻言抚着他走了过去。
楼君煜伸出手,摸着石壁的右角一块凸起的石头,按了下去。石壁震动了一下,“轰隆”一声缓缓打开。
凤轻歌见此不由面露惊讶:“原来这里别有洞天!”
“嗯!后来我再来时,发现的!”
感觉到后面的人追了过来,凤轻歌不由忙扶着楼君煜走了进去,正欲关上石门。
楼君煜黑眸一闪,伸手握住她的腕间:“莫急,将那些人引进来!”
闻言凤轻歌不由目露诧异:“引进来?”
“这洞内有机关!”楼君煜扶住她的手臂,沙哑地开口解释道。
“快!他们进去了!”一批黑衣人跟了上来,大声道。
“现在该怎么办?”凤轻歌看着只有微薄的光亮,漆黑得难以看清事物的石洞,转过头看向楼君煜道。
“这边!跟着我的脚步走!千万不要走错!”楼君煜将她拉向一片更加漆黑的地方。
“妈的!这里真黑!怎么看的清——啊!”身后黑衣人的骂声还未落,突然便传来了大批人的叫喊声。
忽洞内突然亮了起来,有人点燃蜡烛,叫喊声渐渐变少,取而代之的是兵器交接激烈打斗的声音。
凤轻歌转过头便见那群黑衣人抵御着四方射来的暗箭,不少人已被射倒在地。然而他们进来的那个洞口却有更多的黑衣人涌了进来。凤轻歌见此不由眸光一沉,看来那人今日真是非要杀了她才肯罢休!竟然动用了这么多人!转过头。扶着楼君煜,继续快步向洞内走去。
忽眼前一片开阔,石室内似堆着什么东西,黑黑的。也看不清路在哪里!
“夜明珠可还在?”楼君煜沙哑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嗯!”凤轻歌点了点头。从袖中掏出一个盒子,打了开来。顿时一片绿幽的光亮起,照亮了整个石室。凤轻歌这才看清石室内的东西,那些……竟然是几十口大箱子。
楼君煜从她手中接过夜明珠,紧皱着眉。缓步走了过去。凤轻歌接着夜明珠的光亮这才发现。他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脸色比方才更白了几分,薄唇干裂的厉害。每走一步都要顿上一顿。
楼君煜伸出青筋突起的手,将箱子打开。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箱子里透了出来。黄灿灿的。凤轻歌看着箱子里的东西,目露震惊,不由上前忙伸手将其他箱子打了开来。而这些箱子里面,装的。竟然全部都是金银珠宝!金子,玉观音,夜明珠,珍珠项链,黄玉,夜光杯,金珊瑚,各种宝物应有尽有,还有好些是她在皇宫里都没见过的!
她怎么会没有想到呢!这石室建在地形最为复杂的四方山上,而且洞口也极为难找,若不是上次她失足,掉了进来,也不会发现。而这一路走过来,那么多机关,若不是洞内有极为重要的东西,或是藏着什么,又何必费心做这些机关!可是,这个宝藏到底是谁建的呢?
“传闻天凤建国时留有一批宝藏,应该便是这里了!”楼君煜沙哑开口,解释道。
闻言凤轻歌不由眸光微闪。转过身,眼神忽落在一块雕刻一尊观音的石壁上,那观音面带着普度众生的微笑,一手托着净瓶,一手作兰花指。那笑莫名地给人一股蛊惑的味道,眸子透着一种异色,仿若要将人吸进去般,透着一股异光。
凤轻歌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双手抚向那异色的眼眸。
“别动!”楼君煜沙哑的声音微急,一把拉下她的手。见凤轻歌目露迷茫,伸出手盖住她的眼睛,“这观音的眼睛有问题!”说着放下了手。
凤轻歌回过神来不由觉得惊奇,却也不敢再去看。
楼君煜走到另一边石壁上,伸手敲了敲石壁,又沿着石壁的纹路,一路摸了上去。最后,按在了一处,对着敲了三下。
石壁“轰隆”一声,开始晃动,渐渐抬了起来。方抬离地面半米,忽“轰”的一声,石门蓦地掉了下来。
凤轻歌一惊,楼君煜已是抬手,将石门抬住,抑制它掉下去。发白的手撑在石门上,青筋突起的更厉害,整双手显得狰狞万分。凤轻歌忙伸手抬住石门。
楼君煜闷哼一声,眉头紧拧。肩上的伤口又裂了开来,背后亦是渗出来血,沙哑的声音满是压抑:“快出去!”
“你怎么办?!”凤轻歌闻言不由看向楼君煜急急开口道。
“你先出去,我自有办法!”楼君煜低垂着眸子,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眼底掠过一抹赤红,似有什么在急遽地翻涌,却又时不时地隐入深邃的眸子,昭示着他强烈的压抑。
“什么办法?你先说清楚,你不说清楚,我是绝不会先走的!”凤轻歌看着他,眼里满是固执。
忽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黑衣人的震惊与疯狂:“奶奶的,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宝贝!”
“哈哈哈!这些都是我的了!”
“什么你的,这是老子的!”
“这么多宝贝,一辈子都不愁花了!”
“敢跟老子抢,老子杀了你!”
“要杀先杀了那两个人再说!否则就算拿到这些银子,也没命活着花的!”有黑衣人忽开口道。
闻言凤轻歌不由一惊,转过头便见黑衣人朝他们的方向过来。
忽楼君煜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凤轻歌!”
“嗯?”凤轻歌回过头,还未反应过来,膝后便被人踢了一脚。双腿一软,人矮了下去,紧接着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石门“轰”的一声,重重地落了下去。隔绝了石室内外。亦是隔绝了那个石室里那个刻在她心底的人……
“楼君煜,你这个混蛋!”凤轻歌一把向石门扑去,死命地拍打着石门,嘶声道,“你给我出来。你快出来啊!听到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石门外听不到半点动静。凤轻歌软瘫在地上,心一点点变凉,却仍旧不愿放弃希望,仍是不肯停歇地拍打着石门。手变得血肉模糊一片。一遍遍地哭喊着,声音抽噎不止:“楼君煜!楼君煜!楼君煜!楼君煜!楼君煜!楼……君煜……”声音已经嘶哑的难以发出声来,却只期望他能应一声,就那么一声。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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