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歌扫过几个还没长开,腼腆胆怯地低着头的小龟公,不由开口道:“十三岁以下的,本公子也不要!幼齿,本公子还不好这口!”
傅秦翊听着凤轻歌大胆赤裸裸的语言,桃花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转为浓浓的兴致,寻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是是是!”老鸨一脸暧昧地看着凤轻歌连连应声,随即指了指几个大汗和小男童,“你们,不符合这位公子条件都自觉出去!”
“还有,在邀君阁呆了半年以上的,本公子也不要!”凤轻歌作出一副猥琐的样子,搓了搓手,猥亵一笑,“本公子喜欢纯净点的少年!”
老鸨闻言身子靠近凤轻歌个,用臀部一撞她的腰间,画得浓浓地眼睛向凤轻歌抛着媚眼:“矮油~想不到公子的口味这么重啊!”
噗!凤轻歌被老鸨那大屁股撞得腰间一阵内伤,然后被她那更加雷人的话炼化成一口口水呛在喉间。
“呵呵~”傅秦翊桃花眸泛着明显看好戏的欢快笑意。
凤轻歌咳了咳,站正了身子,不由白了傅秦翊一眼,还不是这家伙想出的好主意!
邀君阁上上下下二十几个雄性......额,男的!经过凤轻歌的一筛算,符合凤轻歌条件的便只剩三个!
“那剩下还有三个,公子要哪一个呢?”
凤轻歌细细地看着剩下的三个十四十五来岁的龟公,摸了摸下巴,她没有见过凤临天,只知道凤临天也就是她父皇的女儿,长得就是她这个样子。但却也不知道她父皇的儿子该长成什么样子!毕竟一个是女的,一个是男的!而且据说她和她母后长得很像,那如果那个少年是父皇的孩子,应该会有些相似,只是,现在她该怎么认呢?难不成拿出玉珠,一个个让他们跟她一起割手指头?
虽然这三个当中,还有一个长得很丑。多半可以排除,但是不见得好基因的父母生不出差基因的孩子啊!万一遗传变异呢?
凤轻歌转过头看向老鸨,将一袋银子递给她:“这三个,本公子都要了!可以吗?”
老鸨闻言一愣。
“怎么不可以吗?”凤轻歌抬高了声调,见老鸨愣愣的样子,不由道,“既然妈妈不能满足本公子的要求。还请妈妈把银两还给本公子,本公子到别家去!”说着就要将老鸨手中的钱拿回来。
“别啊!公子!”老鸨见此一笑,将凤轻歌的推了回去,看着凤轻歌细嫩的手指,不由一怔。
凤轻歌见此微微一惊,忙不着痕迹地收回手道:“怎么?难不成。妈妈既要本公子的钱,又不答应本公子的要求?”
“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老鸨一笑,将银两放进怀里,“妈妈我既收了公子的钱,自然要做公子的生意!这几个小龟公都是跟我们邀君阁签了卖身契了的,公子既然三个都想要,那就让他们三个好好伺候公子!”说着有意地一拍凤轻歌的胸前道。
凤轻歌不由往后一避,却仍是冷不防被老鸨微微碰到了胸。不由一震。向老鸨看去。
老鸨收回手,看着凤轻歌,眼眸闪过一道暗光,随即一笑:“公子就好好享受吧!妈妈我就不打扰了!”说着拉过傅秦翊,“这位公子。我们阁里还有好多美人,想必公子不好这口。妈妈我啊!给公子挑几个美人好好伺候公子!”
傅秦翊闻言,看了看凤轻歌。随即转向老鸨,勾唇一笑:“好啊!那就有劳妈妈了!”随即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老鸨见此一甩绣帕,看了一眼凤轻歌,满脸堆笑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眼底却是在那一瞬,划过一丝光芒。
凤轻歌转过眸看向屋内的几个少年,脸上微微一沉,方才,那个老鸨定是看出她的女子之身了。还是速战速决,赶快找出那个持有红色龙形玉佩的少年再离开吧!
“公子.......你把我们留下来,是要做什么?”忽一个浓眉微微英挺,长得比较白净的小龟公开口道。
凤轻歌不由眼前一亮,正欲开口。忽那个长得比较丑的另一个小龟公微喜地上前开口道:“公子是不是要小的们,服侍公子?”
而另一个小龟公则是一直跪坐在地,沉默不言,身上的衣服和其他两个龟公一样单薄而破旧,只是上面多了些补丁。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凤轻歌见此不由眼眸一闪,心中微微有了些数,随即在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摸了摸下巴,开口道:“其实本公子是一名神医,可惜一直没有十四十五岁的少年做药人,不知你们哪一个想做本公子的药人?”
闻言那个白净小龟公和那个长得较丑的龟公不由面面相觑:“药人?”
“不错!”凤轻歌嘴角一挑,接着道,“药人其实对你们也没多大损伤,只是要成天成夜泡在各种药材中,什么稀奇古怪的毒药啊!都得泡上一泡!这才能做药人!”
“啊?”几个小龟公闻言不由张大了嘴。
“怎么样?要不要做本公子的药人?”凤轻歌不由一笑道,“只要谁肯答应做本公子的药人,本公子就替他赎身!”
“这......”长得较丑的小龟公不由迟疑而怯怕地向后退。
“我不要做药人!”白净地小龟公不由后退着道。
凤轻歌不由轻轻一笑,眼眸转向一直沉默不语地小龟公:“那你呢?”
小龟公抬起眸看着凤轻歌,声音微怯道:“你真是神医?”
凤轻歌点了点头,她不是神医,不过倒认识一个天下第一邪医!
“给我把她抓起来!”忽门被人撞开,老鸨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凤轻歌气势汹汹道。
凤轻歌抬眸看向老鸨后面的几个拿着棍子的彪形大汉,不由微微后退。转眸看向小龟公,一把抓过他:“就是你了!”看着冲她袭了过来的几个彪形大汗,凤轻歌心上一紧,拉着小龟公的手腕借着体型的瘦小,躲了过去。抬眸看向老鸨,一笑道:“妈妈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是本公子钱没付够?有话可以好好说!用不着这样棍棒相待的!”
“好好说?”老鸨叉着腰,不由冷笑道,“妈妈开了这阁这么多年。你以为妈妈我真的老眼昏花没看出来?你这小公子分明是个小姑娘!你这小姑娘胆子还挺大,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来我邀君阁逛楼子!”说着瞥向凤轻歌身旁的小龟公,“还想带走我邀君阁的人!”
闻言凤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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