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即为乞巧,即便不求姻缘,对那些姑娘而言求一双巧手,也并无不可!”傅秦翊从船内走了出来,挑眉看向楼中的姑娘,唇角微挑,悠悠道。
“原来是锦云楼的姑娘啊!”贾文铭跟在傅秦翊身后,一挑帷幔眯着眼看着花枝招展,千娇百媚的锦云楼的姑娘,眼露迷恋,摇着折扇,“本公子都没久过了锦云楼了,看来是新添了不少姑娘!”
仲黎闻言不由面露鄙视。
船沿着泊罗河岸,随河流下游前行,也不由离锦云楼也越来越近,楼上忽有姑娘一脸兴奋的向他们指了过来,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其他姑娘听到她的话,都朝凤轻歌他们这边看来,一个个皆面露兴奋,甚至有女子兴奋的尖叫声隐隐传来。
凤轻歌不由面露疑惑:“她们这是怎么了?”
“她们在说……”傅秦翊双手环抱着胸,桃花眸中流溢着波光,闲闲道,“好生俊俏的公子!”
“好生俊俏的公子?”
“哈哈!本公子才出来便引得锦云楼的姑娘如此激动!”闻言贾文铭一摇折扇,颇为得意道,“以本公子如此俊美的容颜果然走到哪里,都是能引得姑娘倾心爱慕的!”
“臭屁!”仲黎一撇嘴道,“那些姑娘说的可不是你!”
“本公子一出来那些锦云楼的姑娘便如此形态激动,难以自禁,不是说的本公子说的是谁,你还以为是你这个黑脸小子不成?”贾文铭一摇折扇道,脸上扑得厚厚的粉因为扇子的扇动,簌簌地往下掉。
仲黎离他最近。不由被呛个正着,一捂鼻子,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的跟他拉开了距离。
锦云楼傍河而建,画舫沿着河岸,随着河流而下,离锦云楼也越来越近,那些姑娘们兴奋讨论着的声音也隐隐传来。
“呀!你们看那个紫衣的公子。姑娘我在锦云楼这么些年,还没见过如此疏懒不羁的俊美男子呢!”
“哇!那个黑脸小子也好可爱啊!”
“哎呀!我看那个青衣的也不错啊!鼻尖挺立,唇角坚硬,表情冷冷的,很有味道啊!”
“那个看上去冷冰冰的,连表情都没有,这你也喜欢?”
“老娘就喜欢了。怎么了?不行么!你这个死婆娘还不是老牛吃嫩草,喜欢那个黑脸小子!跟你比,老娘的品味还算正常了!”
“你们看那个那个白衣的,这面容虽看得不甚清楚,但光这秀逸的风姿就令人神魂颠倒!”
“呦,咱们红菱也思春了呢!”
“不过好像还有个女子!”
“唉。好像是个姑娘!就是不知这姑娘是他们什么人!”
……
“听见没!白衣的!紫衣的!青衣的!那些姑娘们说的可是楼哥哥和步将军还有那个姓傅的,她们可提都没提到你!”仲黎不由一偏头,气势足足地对着贾文铭道。
贾文铭看着自己一身极为花哨的衣裳,抹得极白的脸上微微尴尬,又咳了咳,摇着折扇,一副颇为有理样子道:“姑娘们往往都将自己最喜欢的男子藏在心里,不会轻易说出来。你个毛头小子不懂女人,又哪里知道些什么!”
仲黎抱着臂,冷哼一声偏过头去:“姐姐说,解释就是掩饰!强要说理就是强词夺理!”
凤轻歌不由扑哧一笑,什么时候这小子倒把她说过的话学去了!
贾文铭闻言连憋得通红。正要辩驳。
忽有嘈嘈切切,越发激烈的琵琶声铮铮传来。
“我们锦云楼的姑娘以曲相邀。船上的公子不妨上来一叙!”只见一名红衣女子将手放在嘴角,朝着他们大胆地喊道。
“是啊!是啊!公子不妨上了岸到锦云楼一叙!姐妹们一定会好好招待各位公子的!”楼上锦云楼的女子不由纷纷和声道。
忽然一朵大红的牡丹蓦地飞向了仲黎的怀里。仲黎微微一愣,拿起大红的牡丹,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娇小的橙衣女子看着他,脸上飞上红晕,以手帕微微遮面,露出一丝娇羞之态。身旁的那个红衣女子大喊道:“喂!那个黑脸的小公子!这可是我们橙儿送给公子的!公子可要收好了!”说着一转向体态娇小的橙衣女子,纤细的手比了比,取笑道,“牡丹似侬心,隔江啊,赠郎君!”话音甫落,一众女子皆笑了起来,橙衣女子愈发脸颊绯红,转眸看向红衣女子,目带嗔怪,又娇羞地看向仲黎,秀脸上更是一片红晕。
仲黎愣愣地看了看怀中的花,又看了着橙衣女子,黝黑的脸上也憋得通红,有些手足无措。
“哈哈!小子,想不到艳福最深的还是你啊!”凤轻歌一拍仲黎的肩膀,忍不住笑道,肩膀笑得一耸一耸的。
楼君煜看着一脸郁色的仲黎,黑曜石般的眸子也不由露出笑意,唇角微弯。
傅秦翊桃花眸中流溢着欢快的笑,嘴角一挑,悠悠道:“即是佳人赠心与你,你小子可要好好收着,莫要弃了人家的一片真心的!”
仲黎不由脸上由红转黑,又由黑转红,黑红交替。看着手里的大红牡丹拿也不是,丢也不是!鼓着嘴闷声道:“反正我不要人家的花,也不要人家的心”
“既然不想要,那便扔了啊!”凤轻歌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笑道。
“可不是说这花是人家姑娘的心么!我不要也不能随便丢啊!”仲黎不由郁闷道。
忽又有一朵粉红的月季,丢到了贾文铭身上,贾文铭不由忙接住了粉红的月季,涂得厚厚白粉的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一脸得意道:“看来本公子果真有的是美人青睐!”说着低头将月季放在鼻尖深嗅了一口,一脸陶醉眯起眼。
“公子!公子!”一个黄衣女子将手放在嘴边,大声地对着贾文铭喊道。
贾文铭捏着粉红的月季。对着黄衣女子露出一个自认为潇洒无比,温和的笑,声音柔和无比:“姑娘可有话与在下说?在下听着呢!”
凤轻歌不由抖了抖满身的鸡皮疙瘩,这大热天的,怎么还这么冷呢!
仲黎则摸了摸胳膊,索性离他远点,直接跑到了凤轻歌和楼君煜的中间。
黄衣女子露出一丝娇羞,微微撇过眸子。指了指贾文铭手中的花道:“公子,这花……”
“姑娘的心意,文铭明白的。只是可惜,文铭心里已经有了意中人,而且曾对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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