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敢来,也算是挨惩罚了。”
伊寒江好笑,“你要见我儿子也得,好歹是做了舅舅当初承诺会给的红包里头的银票面额可不能少了。”
伊北望一听咧嘴笑着,想到躺在草坪上头发也不晓得沾了多少草屑,总要给他的宝贝外甥留给十足的好印象,便是开始整理自己头发和衣服。
伊寒江笑道,“你还真成了傻子了,你以为是老头子让你相亲么。”
伊北望自有他的道理,还振振有词,“我们伊家的孩子个个都是天资聪明,说不得这一个便是一生下来便是会开始记事了,我若是一身邋遢的去见他,以后见面就喊我脏舅舅不许我抱怎么办。”
得了吧,在聪明也不可能不满一岁就有那么好的记性。伊寒江看着亲弟犯傻,才想又说几句嘲弄他,却是听到外边有声音,且还是她极为熟悉的。
慧妃压低了音量,“不是与你说过,皇上在的时候只与我保持好母慈子孝谨守分寸,再不要做其他,省的会被人发现么。何况这还是湛王府,厅里又是那么多人……”
景蝉敬语气仿若平静,但细听变回发觉里头好几处是抖动得厉害,显然是在隐忍,“我几次找你,你都推了不见。我若不出此下策逼你,你会和我出来么。”
慧妃娇笑软言软语道,“我真是这几日身子不舒服,甚至还找了御医开了药来调理。”
景蝉敬挨近慧妃,只差一点便是吻上她耳垂,冷笑,“是为故渊得了一子回来了,还是因为父皇没有如你的愿让你抚养景麒?你也并非真心疼他,不过是想手里多张王牌,就如你当初愿意照顾故渊目的是一样的。”
慧妃看着不过似二十出头,月下一席纱裙在足下散开遮盖了一片碧草,好似整个人踏在水波之上,她唇上带笑闪烁着与众不同的娇媚,“你怎么这么说呢,好似我心机深沉一般。”
“你虎视眈眈的便是皇后的位置,其次想的便是要给景纵邢谋得一个好的前程,你也只有需要我的时候才会低声下气来求,如今皇后被她扯下,你封后也已是预料之中的事,你便是打算和我划清界限了是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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