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却是没阻拦,谁能想到呢……
他一直以为他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父皇是暗许而设法维护的,如今想来,多罗王的势力这么多年也没耗损多少,是不是父皇也在暗中绊住他的手脚。
伊寒江道,“你爹说你不是做皇帝的料。”
卓耶嘛怒极反笑,反问,“那么谁适合?多罗王?”
伊寒江撇撇嘴,她又不是他爹,怎么知道他爹心里真正是怎么想的,“其实你可以放心,你始终是他儿子,他已给你留下后路,多罗王不会杀你的。”
卓耶嘛恨恨的道,“把我囚禁一生和杀了我有什么不同?”父皇深知他的性子却是在临死的时候给了他一刀子,即便让多罗王留他的命,他一辈子夜市怨恨难平,他若是为他想过,怎么还会做这种决定。
景故渊柔声道,“放下自在,或许把执着的放开,余生反倒清平。”
卓耶嘛轻蔑的看着他道,“不过就是个胸中无大志的人,甘于庸碌又怎么会明白已是登上高处只差一点却是要拱手让人的不甘。”
伊寒江笑道,“你想登高是么?那还不容易,日后就叫多罗王给你在山上盖座别院,到时候你日日都能登高。”
只听到外头凄厉的叫喊不断,卓耶嘛布置在厅前的弓箭手本是排成了几排来抵御,却是如打下的浪花般一排排的倒下平复,摊倒在已是死去的同伴身上。他的人越来越少孤掌难鸣其势如大江东去。
阴冷的凝着伊寒江,“我是不会这样束手就擒的!”他大喊一声,让剩下的弓箭手放弃抵抗多罗王的手下,把箭头改调转大厅。
既然多罗王抓到他也不会杀他……亡命之徒还有什么好怕,入了穷巷便搏一搏吧。
伊寒江把瓷瓶往地上一掷,就见里头白色的粉末冲出瓶身的裂缝四散在风力,她一把掩住景故渊口鼻,道,“别呼吸。”
卓耶嘛一惊,立马也是警觉的盖住口鼻,他见伊寒江身后的金律和含珠因为事出突然虽然已经屏住呼吸,还是吸进了一点香味,便软了手脚摊到地上。
而外头靠大厅最近的弓箭手已经是全部无力的倒下了,卓耶嘛便是知道自己上当,瓶子里的应该只是迷香。
他冲着金律和含珠去,估计想着拼一拼运气,看能不能抓住一个做人质要挟,景故渊到时候必定会心软,他也能借机利用伊寒江反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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