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人多了。打仗时战死在沙场的士兵难道不无辜么,在边防修筑长城累死的工匠难道就不无辜么,还有那些因为犯事被皇帝下旨诛杀十族九族的亲朋也是。”她停下脚步,注视着他道,“若是当时你被你大哥害得翻不了身,府里的那些人也会是那些无辜的人群中的一群。”
景故渊轻声道,“我明白你想说什么。”
让他不要太过容易心软,对许多人来说他就是站在前头遮风挡雨的大树,一旦倒下了,后边靠着他庇荫的人都要遭殃祸及。
若是真的无法从争权夺利中独善其身,至少他要为了身后的这些人谋求一个光明灿烂的未来,不要让他们也如这五口人一般死得不明不白。
出了小巷慢步走着东瞧西看,这一带集中了平民的住房市集酒楼也就少了,零星几个卖菜的小贩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赤勒迎面走来一眼就认出了景故渊,景故渊微微点头道,“少将军。”
赤勒含笑抱拳打过招呼,“你是刚去看过那所被烧毁的民宅么?”
景故渊含笑,“少将军如何得知?”
“我记得那日在公堂时府尹问起若是还需要你们前来问话该去哪里找你们,金律是说你们是他的朋友住在他的府上。这里离他的府邸有一段距离。”赤勒只当他们也是有心人,“我是关心案子的进展,才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想来你们也是如此了。”
景故渊轻笑了一声,特意看向伊寒江。她挑挑眉,知道他在无声的问着听得人家这般赞扬,问心有愧下会不会觉得有些讽刺。
她乌黑的眼珠子灵动的转了一圈,别人要如此做想把她的坏心误作热心,那是那人识人不清,她为何要觉得惭愧。
赤勒看向伊寒江,景故渊笑道,“这是我的夫人。”
赤勒与她点过头,问起景故渊道,“那位小兄弟没有一块来么?”
景故渊客气道,“他今日不舒服便留在府里了,少将军问起他是有事么?”
赤勒道,“那小兄弟的武艺高强,我想找他切磋一番。却又不能冒然上金律府中让他与我比试,不晓得你能不能回去先与他提及,约个时间我再上门亲自求他赐教。”
景故渊微笑,“怕是不方便,说来也不凑巧。他昨日割伤了手,大夫说要养伤养一段日子,暂不能拿兵器了。”
伊寒江闻言不禁蹙眉,在他腰间拧了一下,“是么相公,我怎么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拧得多了,生出了茧子还是他日日锻炼皮肉变厚了,他面不改色的笑道,“那时你不在场,刀子割破了他的中指和食指血流如注,都说五指连心,他疼得厉害连筷子和碗都拿不起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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