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苦的时候,在山上没有什么天潢贵胄,就只是伊寒江的丈夫。隐石叔对他的要求定是不讲情面。
但他也强忍了下来,慢慢的习惯的后。渐渐回来还能腾出精神来逗逗儿子。
他来时并没有多带衣服,现在身上穿的都是北望留下的,原本瘦得十分不合身,练了十几日后,又是加上他听话,日日和她这个孕妇一样进补,尽管孔伯彦的手艺用差劲二字都不能形容,他依然能面不改色的把食物都下口。目测他有些能撑起北望的衣服了。
她抱着景故渊的腰摸了摸,已经是能捏到肉了,并不是富贵人家松弛的赘肉。而是算得上结实而有弹性。
只是那张脸,即便大白天不遮阴挡阳,故意就选择大太阳底下晒着练武,还是一样白皙压根没晒黑。
景故渊抓紧时间抱着孩子哄着,否则再过一会,阿翠珑就要来抱去给伊世丑了。他笑道,“你做什么?”
她低头,“我在检讨,想要对你好果真就要对你心狠。外公刁难你的同时,大伙有目共睹你的身体起色很快。”虽然他练不成武林高手了,但以后若是对着没有内力而只有架势的莽夫或许还有打赢的可能。
他想了一会,低声道,“其实我想问你,外公到底是什么人?你房中的摆设丝毫不逊于我们王府中的卧房,那六尺高的红珊瑚怕是连宫中都没有。”他更是想起她曾说过的明月珠,看来也不像是胡言,难怪慧妃赠的东西她不为所动,“隐石叔和阿翠珑都武艺高强,看谈吐气度也不像是一般的江湖人士。”
她玩着他的衣襟,“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不晓得从何说起。我外公曾经的身份确实是不一般,但归隐深山以后,他也就是个普通的老人。隐石叔和阿翠珑与颜闯颜安的情况有些像,都是受过了恩情愿意为我外公出生入死的,所以才会一起跟来山上隐居。”
景故渊不想勉强她,“等你晓得怎么说时再和我说吧,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你的丈夫,无关我的身份。而在我眼里,你也只是我妻子不论你家人曾经有何背景。”
感激他的体谅,她兴致高昂道,“我就要‘刑期’满了,到时候我带你在山上到处转转,我们这里可漂亮了,即便是皇宫风怪石嶙峋又如何比的上山上的奇石鬼斧神工。还有云海和瀑布,那可是难得一见壮观的景致。”
景故渊纠正的笑,“什么叫刑期满,你是在做月子。”
“对我来说做月子就是坐牢啊。”她想到了什么,嗅了嗅自己,“我娘让我少碰水,我身上是不是有怪味道。”
景故渊笑道,“没有。”
即便真有他也不会说,她没有天赋异禀不会自己散出香味,山上虽然凉快,毕竟是快五月的时候了,白日她闷在房里也闷出了汗来,“孩子才这么大还不会认人,就会认味道,要是我身上有异味做完月子沐浴过后那味道没了,他认不出我这个娘不肯吃奶怎么办?”
这么一说见他果然沉默思索起来。
“好啊,我果然身上真有臭味,你还骗我。”
拍打着他的肩膀自然不敢用力,他还抱着孩子呢。只是还没真正闹起来,就听到隐石叔底气十足的喊,“故渊,到时间练武了。”那声音在空旷的山间层层叠叠的回荡,好似有好几个人同时在四面八方叫喊。
她与他扑哧一声相视而笑,“去吧,乖学生。”说完伸手把儿子接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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