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狼似虎的兄弟要一夕让他们大彻大悟改头换面比六月飞霜难。何必还要这样一脸伤感,让她看了忍不住想蹂躏,她笑问,“要不要戏弄一下那老头御医?”
他轻声道,“什么?”
已经是几个月没碰他的身子了,她有了身孕后,一张床上他们之间还隔了一个或许现在已经长齐了手脚的孩子,他尽量克制不想做出伤害她和胎儿的事。他偷看过医书知道怀孕头几个月要注意,即便她说过什么事都能问她,有的话他还是问不出口只能偷偷自学。
茹素了十几年,经过她调教他一脚踩进了情欲里。怀孕前他们夜夜贪欢只嫌春宵苦短,怀孕后却要过回清心寡欲,她不习惯,他则学着习惯。
有时她主动缩到他怀里取暖,还能感觉到他身子微微僵硬,即便只单纯想抱着他,却是明白这是为难他的,他的身子因为她的调戏变得异常敏感却要克制人欲。
她抬头亲他,撬开他软软的唇。浓烈的气息让景故渊一怔,尚且清醒着用没受伤的手想把她拉开,“寒江……你……”她狠狠的咬他的嘴直到又红又肿的,霸道道,“不许说话。”转而又吸允着他的脖子像是啃着鸡爪津津有味,就差没有接着做出吸允手指再三回味那般变态的动作。
景故渊有些恍惚任着她把他压倒,理智虽是像不停往下泄漏的流沙越来越少也还是有些自我控制的能力,虽是不让他说,他却是不得不说,“肚子里有孩子。”又是想把她拉开。
她的吻蜿蜒曲折像是顺着弯曲的小路在往下走,虽是给他穿了衣裳,却是没扣上此时真是方便她的手恣意在他身子上徘徊点火越来越向下探去,他的喘息声开始变得急促十足像是被扔进水里的铜球重实只能一直往下沉。嘤咛了一声,就见她忽然离开了他的身子。
慢腾腾的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梳好乱发,回头看着他闭眼在平复着她对他的影响,笑盈盈的道,“我一会用银针扎在你几个穴位上,让你腿部气血不畅自然就验不出来。”
景故渊对于她的突然的使坏又突然的抽身,还没法子应付自如,“给我一点时间。”喃着这话时,手盖着脸只想遮住脸上的不好意思。
伊寒江见他拉过被子盖住下身了然的笑了,拿了银针走回床边附耳道,“胎固了,要不一会等那些闲杂人走了,再继续?”
他苦笑,“我能说你欺负伤患么。”
“不欺负你又怎么来的孩子,你让我身子臃肿变丑了那么多,总要给我一点甜头做代价。别说只是伤那么一点了,就是两条胳膊和两条腿都伤了,做妻子的要相公服侍,你也不能开口说不。”点了点他的脖间,将银针刺向他左小腿的腿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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