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濂溪,见到这戒指就戴上去玩玩了,哪知道戴上去挺顺手的,想要脱却是脱不下来。不想让老头子知道,只好假装是手指受了伤。”
她想硬拔,景故渊制止道,“这样会伤到手的。用冰和油能把戒指取出来。”他让下人去地窖取来冰块,再拿了碗油。
往铜盆里冲了水,加了冰,景故渊看着她道,“把手先放进去。”
既然他说的这般有效,试试也无所谓。她把手放进铜盆,一瞬间却是冰凉刺骨,冻得她鸡皮疙瘩都起了,想缩手,景故渊却是把手也伸进了水里,压制住她的手。“再等一会。”
伊寒江取笑道,“一开始碰到你的手,你还会脸红扭扭捏捏的,现在倒是主动得面不改色,你已经从不适应到适应了么。”
他一听,耳根子泛红想把手抽回,“冒犯了。”
“做朋友应该是甘苦与共的吧,我受不了冰水,你要是把手抽走,我也要抽回手了。”她看着他的为难,心软的人注定被她吃得死死,她笑道,“你这么肯定冰和油能把戒指取出来,是不是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
“……”他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睛里不再只有与她两手碰触的不好意思,还多了其他。
她道,“还是一样,你要是不想说实话,编个故事告诉我也可以。”
他柔声道,“姑娘真的想听我说假话么,若是我随意编的故事,若是假的,听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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