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好,我马上就到..”蓦地她的眉眼又是一低,竟然拿着手机边打边状似从容的走下楼梯,完完全全是一副路人甲刚刚路过的无知模样。
不愧是今年的最佳新人,瞧瞧这演技,这应变能力....封天尚饶有兴致的勾起唇角,眼底讳莫如深。
“呼呼——”苏意匆忙逃下楼,在凉风中稳住脚跟,往后头看了眼见没人追上来禁不住捂着胸口喘了口气,“幸好,幸好“,她不指望那人会相信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但好歹没被人当面质疑不是,苏意可不想在别人的地盘上又闯出什么祸来,不然宋大经理估计又得横鼻子竖眼睛了。
待呼吸平稳了些,苏意拎着裙脚慢慢的往马路边上走,然而这个时间地段打车却不是那么容易的,谁能想到一个明星独自一人可怜兮兮的跑过来打车啊。
正在苏意思考到底要不要打电话求救的时候,一辆火红跑车停在了面前,尖锐的刹车人异常响亮。
“远道而来的客人,要不要载你一程?”男人笑起来像是个大男孩,嚣张的近乎刺眼,一头红发跟这跑车的颜色一般骚包。
苏意勉强扯起唇角,“...谢谢。”
宝岛的交通比起京城来说好的让人忍不住大呼不公平,只因为人家人少,这么大晚上跑车在路上的速度几乎无车可追上。
风呼啦啦的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在这么个炎热的夏天里爽快是爽快,但同样也让初次享受这种极限刺激的苏意吓的就害怕自己上辈子的心脏病也给招回来。
而她那一头柔顺的长发此时已然化身最锐利的暗器,不时扫过脸颊,脖子,就是一小道火辣辣的痛。
造型师盘的完美的髻。估计已经散的不成样子了,苏意猜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跟女鬼估计没什么区别。
“可,可不可以慢点?!‘苏意紧紧抓着身下的椅子,冲着正开的激情的封天尚大吼,这个时候声音小点只能被淹没在风声里。
“你说什么?!‘封司机同样吼了回来,脸上闪耀着因为享受飙车快感而独有的嗜血般的光彩。
苏意又冲着他吼了一声,依旧是没得到确实的回应。她索性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正坐在一张晃动的躺椅上,可是..这躺椅还自带轰鸣声和超级大电扇...嘤嘤嘤...好可怕~~o(>_<)o ~~~~
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受害人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满是狐狸得逞般的狡黠笑意。
T市文化馆离苏意住的酒店不算太远,紧邻着最近的海滩,待刹车声再次响起时,苏意几乎是弹起来跌跌撞撞的冲下车。扶着花坛边的一颗椰树干呕了两声,幸好是到了,不然她非得吐在车上不可。
“你怎么样了?”封天尚显然没想到对方如此不堪一击,虽说他是开的快了点,但好歹是特意比平时慢了,这个速度对一般女孩子来说只会觉得刺激而不受伤害,这些他可是有做过实验的。
但今天显然是失策了,这个大陆来的姑娘确实是弱鸡一只,好弱...
封天尚忍不住嘀咕,看着对方苍白的小脸。终是难得体贴的拿了瓶水递过去。并自以为好心的劝道:“你应当多运动运动了。”
一万头草泥马践踏着心肝脾肺肾狂奔而过,苏意唇角抽搐。咬着牙根蹦出一句,“谢谢你的忠告。”
然而这位宝岛小子仿佛听不懂大陆人字面意思可能跟心底意思之前的区别,昂着他傲娇的下巴,用无比黏糊的宝岛口音,令人蛋疼的表示了自己的礼貌,“不客气,今晚很开心。咱们下次再过瘾哈。”
说罢,还笑眯眯的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苏意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
此时她无比怀疑对方是在报复自己之前的听墙角的行为,虽然不是自愿的,但做了就是做了。
果然,知道太多是没有好下场的...
“呜呜呜呜呜...”
“你...不要哭了,叔叔给你拿东西吃,怎么样?“
“....呜呜呜呜呜‘
“....”谁来救救他啊,温子安捏捏额角,将手上的蛋糕放在桌上,挫败的坐在沙发上,与坐在床上的小包子面对面,两两相望,无语凝噎。
若是苏意此时在这儿,怕是得吓的三魂去了两魄,那哭的一脸泪的包子赫然是她苏家的苏尔童鞋啊~
“你再哭,我就只能把你送到楼下服务台的阿姨那儿了。”温大神一脸严肃的威胁道,没想到这随口的一句话却如同画上了休止符,哭声渐渐听了,换成了小声的啜泣。
小孩子的眼泪还挂在嫩嫩的脸颊边,大眼睛哭的红通通的,跟兔子一般,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让人莫名的生出罪恶感,貌似吓着人家了,温子安默默想,他从没有照顾小孩子的经验,此番莫明其妙在门口捡了个孩子回来,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这孩子自窝在他房门口就在小声的哭,问他也不说话,温子安除了将他送到楼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然而,他刚一动,小孩子就扑上来了,“呜呜呜,我不哭,不要告诉别人,呜呜呜...”
温子安:“...”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被鼻涕眼泪蹭了一裤腿的裤子,默然,他只不过是想去个洗手间啊~
显然此时哭的桑心难抑的小包子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可怕的幻想中了,呜呜呜呜,一一说不能告诉别人自己在这里,肿么办,这个坏大叔要去告密了...对不起一一...
被抱着腿的温大神寸步难行,只得弯腰将小孩子拎上来,不想对方在上升的过程中还不肯松手,直接抓住他的上衣,他只得无奈的将孩子夹在臂膀下,那软绵绵的小孩子身体抱着(?)对他来说倒是十分新奇的体验,饶是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小时候,他也只不过远远看过一眼,从未伸手。
温子安将孩子带进洗手间,让他一直同自己保持着半个手臂之内的距离,或者说是,这位小盆友抿着嘴一直对他保持着面对革命叛徒般的监视态度。
温子安简直哭笑不得。
洗手的时候,低头看了眼依旧坚定不移拽着自己衣角的孩子,索性将他抱起来放在盥洗台上,拿毛巾沾了些水给他擦了擦小脸,然而他显然不太清楚小孩子皮肤的柔嫩程度,手上的力度没有控制好。
“痛..”小孩子皱起眉毛,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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