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汇聚着信仰不坚定的中天,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有可能引起整个天界的轩然大波,显然干兆是清楚这一点的,所以这几天街市上一直有干兆派遣的巡逻队,这些巡逻队负责的自然是这里的秩序,但是想必在这个关头是为了揪出我们这些异乱分子吧。
“有件事情似乎不妙!”魅夙瞅了瞅外面的行人之后看着我身旁的包子皱了皱眉头,“楚辞那个家伙来了……而且这次他还揪出了一个落食族的族员。”
“那么现在……”沉吟着想着对付楚辞的对策,这次尽管在开始的时候我已经做了两手准备,但是现在看来到了中天,那些风险还是在所难免的呀。“想办法封口吧。”为今之计只有这样做了。落食族是一个贪吃的族群,在这个时候不是我不够信任那个被抓住的成员,而是担忧剩余成员的安危。干兆那个人将每一步都计划的精准无比,所以一旦有人落入了他的手中,他一定会想尽办法从那个人口中得到他想要的消息的。
魅夙有些为难的看着我,我知道他是在顾虑谚曰,毕竟这次是几个族联合在一起的行动,这次异族第一个落到了天神的手中,那么要是谚曰将哪一个落食族的生死看的过重的话,五族之间难免会出现一些间隙的。“探测关押的地点,只封口,不救援。”
扫视着静坐的几人。我拿起桌上的杯子晃了晃,“游戏一旦开始就没有结束的道理,所以在游戏的中途有人被逮到的话那也没有救援的道理。”
“对,这场游戏中毕竟是强者生存,所以作为弱者理应被淘汰掉。”梵朔流拍着凤歌绚的肩膀将桌上的酒杯拿起来之后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包子,“楚辞那个家伙是个难缠的人物,我们要向从他手里处理掉一个人的话就必须多计划些日子了。”
包子被梵朔流的眼光盯的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其实包子也已经明白了梵朔流打的主意,只不过在恢复了前尘过往的他已经决心要与那个人断绝来往,所以这次即使是梵朔流说破了脑袋包子也不会点头的。
回头看了看这间屋子墙壁上的墨迹,我站起来笑了笑。“楚辞已经动手了,那么就意味着其他人也已经开始动手了,所以现在也就是我们动手的时候了。”盯着几对放光的眼睛,我将中天的地图显现在墙壁上,“中天的构造并不复杂,所以要理清楚每个地方是很容易的……但是你们也要注意,越大的空间越容易出事。所以在你们各自将事情做完后就回到自己的位子之上,莫要插手与之无关的事情。
“你呀……”梵朔流笑着摇了摇头之后拉住了凤歌绚的衣袖,“也罢,既然你已经将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那么我会和绚在关押地点好好放风的。”扔出指尖的一枚冰刀,他眯着眼翘了翘嘴角,“楚辞这个老朋友我可是很久都没有会会了呀……”他叹息般的最后瞧了一眼扎在地图中心的一点后带着凤歌绚离开了屋子。
回望着还在沉默的三人我回到位子上指了指中天中心的一点。“这次楚辞选择在中天之塔来关押那个落食族的成员无非就是等着我们几个过去好让他一网打尽。所以为了今后能够在这待的长久些,各位就先行动吧。”回头示意流亟跟上后,我离开了房间。
“他们几人可以吗?”
回头冲着流亟笑了笑,我看着满天的繁星点了点头,“要是他们都不能信的话,那么这世间也就没有几个人可信了吧。”
这次计划牵扯着众多的势力群,五族各有各的目的,梵朔流和魅夙也自然有着他们想要的东西。这次之所以能够将这些人凑得这般齐整也是因为干兆吧。呵呵,说出来还觉得真是一种讽刺,为了一个天神,现在出动的几乎是除天神之外的所有势力了呀。
“既然你信得过他们,那么就开始。”他转身看了看屋子中的几人皱了皱眉头,“我不知道这些人可不可信,但是只要他们没有威胁的话我是不会出手干涉他们的事情的。”
是什么时候他长大了呢?似乎我这个做姐姐的从来没有了解过我这个弟弟……这次表面上的功夫我已经做足了,而周围的几人中就只有流看出了我的意图……难道这就是血脉之间的牵绊所致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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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真是灯火通明呢。”流亟压低声音伏在房梁之上指了指下面中间的那个石盘,“这个就是那个之前江湖的那些宵小争破头的石盘吧。”
点点头,在将结界布置在周围之后我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摸着庞大的石盘,我示意流亟可以下来了。“其实在下界流传的那位仙者就是楚辞,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位神将,为了抓住离开邪魔,他亲自去的凡间,那个时候可能是因为怕自己的宝贝暂时没有地方料理,所以他就将身边的石盘放在了景殇国的石龙下面。那个石盘是有灵性的,在知道了自己被放置在了凡尘之后石盘自是要发一通脾气的,所以本该指甲盖大的石盘在一夜间暴涨,接着就有了天将石盘的说法。”摸着石盘上突出的痕迹,我将袖子放在石盘的东南角笑了笑,“你该知道你的主子走的是一条不归路,那么你是否为他指条明路。”
“他没有错。”
“哦?”听着闷闷的响声,我蹲下身体盯着石盘上的裂缝笑了笑,“你可知道他当初为了一个人犯下戒律是谁造成的吗?”
“那个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只知道我要保护和支持自己的主人,至于其他的我是不想过问的,所以请天帝还是尽快离开这里的为好。”石盘依旧是待在原地,那个笨重的样子并没有因为他出言而改变。
叹了口气,我将一只脚放在了石盘之上,“流亟,这个就是你一直想弄清楚的石盘,现在机会来了。”
“哈哈,好好好,之前我还在疑惑石盘的里面是不是都是些生硬的石头,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来了呀。”流亟笑着将灵力聚集在指尖向着石盘走了过来。他翘着没有举动的石盘也将自己的一只叫放了上去,“你说说,我该是从里面分割呢还是从外面一点点的向里剥呢?”
感觉到脚下的微晃,我和流亟相视一眼后将脚收了回来。这个石盘是开了心智的,所以在感觉到我和流亟在他身上共同施加的禁制之后他才有了要直面我和流亟的打算。
后退一步,看着逐渐缩小的石盘慢慢幻化成一个女子,我和流亟在各自的眼中都看到了惊奇。刚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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