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夙在我的房中待了一个晚上自然是将那些人的嘴堵住了,那些在前一天晚上还在唉声叹气的姑娘们现在每个是坐不吭声,尤其是红姑娘,在看到魅夙一大早从我房间出来的时候,她看向我的眼睛里几乎是散着火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我化为灰烬,但是碍于姬无命的存在,她也只有将凌厉的眼神眼神掩藏起来,冲着我微微一笑罢了。
前几日的准备,昨夜的喧闹,现在在大清早接到红姑娘凌厉的眼神似乎就是这一天热闹的开始……
一阵响亮的锣鼓声响起后,花颜赛总算是在翊城的城门下开始了。拥挤的人群,嘈杂的人群,这些无一不证明着花颜赛的巨大吸引里……漫长的等待,在刚开始的时候。红姑娘几乎将她的那些首饰全部戴在了头上。金光闪闪的发簪,晶里透亮的耳饰和那些朱钗,这些东西随着红姑娘的移动,现在她的真个脑袋已经是闪闪发光了。
“喂,这次投票选出来的第一名可是我!”
看着我踩上台阶的步子,红姑娘急忙忙的深处胳膊拦了我的去路。“要知道,这次你只能在我的后面演出,你这个哑巴……”她压低着嗓音笑着看着我身上的衣服,“也只有你这个哑巴才配穿这种粗糙的衣裳!”
粗糙?我想要是凤照知道他的凤羽幻化出的衣服是一件粗糙衣裳的话,凤照一定会将口中的大火直接喷到红姑娘的脸上,可是鉴于台下的那些宾客,我笑着挑着眉说道:“也只有红姑娘配的上这身火红的衣裳。”笑着拨开还在发愣的红姑娘,我迈开步子走到了台子的一角。
“现在有请红叶楼的喜姑娘为我们展示她的才艺!”比赛的时间开始了,各位等候不急的女子们已经开始推推搡搡。
“你说待会下边的那些人知道你这个水灵的人发不出声音会是什么表情?”
盯着她手中闪着亮光的毒刺,我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红姑娘……你……你……”
“呵呵。放心,我现在只是让你这个哑巴多哑些时间而已。”她笑着微微挪动着自己的步子。现在台下聚满了人,红姑娘的一些小动作那些人根本就发现不了,而且周围的吵闹声已经将我的声音和她的声音彻底淹没了。“来,看看这个可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好东西。”她那种诱惑小孩子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有些狠辣,“这个只需要轻轻的刺进去……轻轻的……”
随着她的靠近,我感觉到了台下一些“炽热”的眼神。碍于那些目标的在场,我只能抖着身子准备将这“致命”的一击接下来。
轻触皮肤的稍许疼痛。我知道这次红姑娘总算是如愿的将那根毒刺刺在了我的喉咙上。一阵热流随着毒刺迅速的钻进我的皮肤。随着血液的沸腾,远处的凤照已经变成一道光芒回到了我的身体中。
“主上,怎么样?”
微微摇着头,我笑着将她刚才的按压的地方抚了抚,现在那个小孔已经不在了,那些毒刺上的液体已经进入到我的体内。也许在没有找到能量源的时候,体弱的我会因为觅噜(一种生在在上古时期的毒物后代,其毒可以使三界之人失聪、失明。)的毒素而丧失声音的听觉。但是现在被能量源改造过后的我现在已经不会因为一点觅噜的毒素而受影响了。
剥掉手指上凝结的透明凝固体,我将它丢在了地上。刚才在毒素进入到我体内的一刻,我已经将那些毒素引到了能量源寄居的地方。所以在毒素到了能量源的那一处时很自然的被转化为了我指点上的透明凝固体。
“好了,现在你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待会儿你按计划行事即可。”将衣袖拉好,我迈着步子站到了台子的边角。看着那些女子争先恐后的表演,我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压抑。这些压抑不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而是从周围的那些参赛女子身上出来的。这个时候,压抑之感的汇集很容易将那些吸食暗能量的暗夜族出现。
暗夜族是以三界生灵的黑暗为食的,他们往往喜欢都留在悲伤的地方,因为悲伤的地方容易产生愤恨,而那些愤恨则是暗夜族最为喜爱的食粮。现在这里有着源源不断的愤恨、嫉妒、以及压抑之感,所以暗夜族一定是出现在了台下了吧……呵呵,那么好戏也该上演了。
“现在由幻菸楼的红姑娘带来她的参赛节目!”
随着老嬷的声音,红姑娘拨了拨耳边的头发,甩着裙摆走上了台子中央。莲步轻移,步步生辉,或许这个字就是台下那些宾客对红姑娘的看法了。
“大家能来小女子很是高兴。”她伸开手做出接受阳光的样子盈盈一笑,“为了大家,我会将代表太阳的曲子和舞蹈带给大家。”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清扬的风吹了起来。这一晃神间,漫天的花香浸入了空气之中,风气,花落。漫天的花瓣飘舞的时候,红姑娘的衣袖已经甩起,歌声飘荡,那种带着欢快和轻松的曲子,我想任谁都会沉迷其中……相依术呀,相仪族最为看重的一种法术。相仪术是每个相仪族人都要求必须掌握的东西,相仪术是一门法术,更是一门媚术,这项媚术迷惑住的不是别人的色心而是欣赏之心,所谓的欣赏之心也就是心心相惜的真心。当那些受到蛊惑的人陷入到相仪族的媚术中时,他们会不自觉的将自己的一切交予对方,那些交予的东西包括心灵,也包括内心的甜蜜。相仪族和暗夜族不同,相仪术的使用一般也是出于救治的目的,因为在相仪族祖先——日思就是将相仪族用在陷入悲痛的换玉(凡间陷入感情低谷的人)身上的,当时相仪术的使用让他脱离了往日的失落,回到了正常的日子。之后鉴于相仪术的神气能力,日思曾经做过限制,那就是不得轻易使用相仪术,但是现在红姑娘使用显然是触犯了相仪族的族规。
看着周围已经有些呆滞的人们,我将地上的鸭子踢到了红姑娘的脚边……震耳的尖叫,或许这一次是我听到的红姑娘最为惨烈的声音了。
“红姑娘,你怎么样?”在一旁观看的姬无命跃上舞台一把将跌落到地上的红姑娘扶了起来,“你怎么样?”
看到姬无命的到来,红姑娘刚才那眼里的一阵狠戾已经变为了一波柔水,“我的脚好痛……”她一边揉着脚一边指着台子中央的一块,“刚才我在旋转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将我绊倒了……”似乎是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红姑娘说完后直接抓住了姬无命的衣袖,“你说……我是不是输了?”
对于红姑娘的提问,姬无命倒是一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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