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不识泰山,只当萧大少爷是贵人家的公子哥,却不想竟是萧府的长子,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叨扰,心里总过意不去。”
沈秀看着萧子儒的表情,不禁悄悄摇了摇头,若不是见过萧子儒笑和生气的样子,沈秀只怕会以为这人是天生的面部神经缺失。
面对周怡躬身说的话,萧子儒是完全没有反应,抿着唇不说话的时候给人一副冷面得很的感觉,即使再热情的人也总觉得是贴着冷屁股。
“这绢帕若萧大少爷不嫌弃的话,那便送了萧大少爷。”
“娘!你这是在做什么?”沈秀听了周怡的前段话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后边这句差点没让她被自己口水噎死。
哪里有送大男人绢帕的道理,又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而且还是周怡这样的中年妇人,再加上即使这几条绢帕绣得再精美,这么大喇喇的送给一个大官的长子传出去不被人当神经病才怪了。
周怡的表情却是很认真,沈秀看着忽而觉得有些奇怪起来,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萧子儒竟是笑了笑,“不用了,在下已经有了帕子。”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绢帕,沈秀看着有点眼熟,直到萧子儒把绢帕摊开看到那对蠢笨的鸳鸯后,沈秀的脸才腾地红了起来。
“萧大少爷带着小女子的拙作作甚?这绢帕拿出来多……”沈秀自己都说不下去,想了想眉头一竖,不对,萧子儒这人心思捉摸不定,看上去正义冷漠,说不准心里阴暗,而且一大男人带手绢儿多吓人,该不是带着她绣的帕子和其他公子哥喝酒闲话的时候拿出来做笑料?
这么想着,沈秀的眉头越皱越紧,侧眼看到周怡又准备把绢帕塞给萧子儒,沈秀一把把她拉了回来,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周怡有些不正常的感觉?
“帮我给你二哥说,明儿我去仙客来,今日没有卖谷酒,大家都快把仙客来给掀翻了。那个新掌柜愁得不行,对着大家好说歹说了一阵刚刚才散去。”萧子儒道。
听着这段话,沈秀的心情好了起来,若不是萧子儒说起,她一时都不记得谷酒的事了,齐井他们愁得不行么?正好,人就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没了她的谷酒,即使仙客来本身酒酿颇佳,但谷酒的魅力不可忽视,人们喝了几个月的谷酒都没腻,天天排队来买,抢不到每日仅售的二十碗还总是叹气。
“不瞒萧大少爷,二哥没在那里做了,仙客来嫌弃我们家里出的事,怕二哥会给仙客来带来不好的事。就把二哥给辞了,昨儿个就没去了。”沈秀还是说了实话,既然那里都闹腾了,也不是十天半月可以消停的,沈中石这个人之后大概都难出现了。
“胆儿真小。”萧子儒轻哼一声,这时萧府门口的侍卫终于忍不住的走了过来,“大少爷可方便回府了?大老爷眼下正急着找您有事儿呢。”
萧子儒淡淡地点头,转身离去之前看了已经扶着周怡离开的沈秀,背影略显消瘦,看着不知为何有点儿熟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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