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如约来到阿尔木的场院,他不是最大的奴隶贩子,目前只有一百多个。
我给他写了个方案,首先要让奴隶们吃饱和睡觉。第二,要让奴隶们学会说话,学会答话。第三,要让他们经常洗澡,不要总是臭烘烘的,还要剪短发,刮胡子。这样奴隶们的面貌会有很大的提升。
看了一下奴隶们住的房间,称不上房间,只是窝棚而已,条件太差极易生病,因此我要求他,要让奴隶经常晒自己的床铺,厕所要单独一个空间,不能随地。吃完饭的盘子要洗干净。这些都是为了避免传染病的发生和降低得病的机率。如果发生传染病,一般就会把整个棚子的人丢到山谷里自生自灭。这是他们一贯的做法,很不人道。
我跟阿尔木说弄干净了,将军会来参观的。(又打着哥哥的名义,呵呵不好意思。)而且,做这些事他并不需要花费什么,只要按照我提的让奴隶去做就可以。至于饭食费用的增加,只要适当增加奴隶的售卖价格,就翻倍赚回来了。
第二次来阿尔木的地方,感觉有了很大改进,奴隶们脸上也不总是苦哈哈的,见到我还能露出点笑容。
我告诉他,将军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会派人前来调查和登记,如果合格了,就会写在《通知》上全城发放了。
他笑得合不拢嘴,还告诉我最近城里一些贵族向他购买了奴隶。
我说他怎么也开始注重自己的整齐了呢,头发胡子也理了,原来是接触的客户档次高了。
我笑着问他,“怎么样,听我的没错吧!”
他嘿嘿一笑,“水儿大人实在厉害!听您的,没错!”他总是叫我“水儿大人”,他的奴隶们也跟着这么叫我。
一个伙计跑进来,跟他说了些话,就听阿尔木嚷嚷道:“农庄?不租,去去去,没看见我这里的奴隶都是要接受水儿小姐的训导,提高、提高那个身价的吗!”阿尔木训斥着,把手下哄了出去。
“阿尔木,怎么了?有生意你不做吗?”
“呵呵,水儿大人你不知道。这些农庄哪儿租得起奴隶啊,这是遇到天旱了,听说他们想挖渠,缺人手!我知道他们手里没钱雇奴隶的,回头白白用了我的人,我还什么都捞不着,我可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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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一片片的庄稼地,听说穿过树林那边,还有更广阔的田地。
天气很炎热,最近的太阳像火一样烤着大地。听说进入干旱季节了,雨水几乎没有,连河水都低了很多……
“小姐,这么干热的天,咱们不要走太远了吧……”小蕉举着莲叶伞连连擦汗,一行人一人举着一柄。
那天在阿尔木那里听说了农庄的事,我就很想到周边的农庄来看看。跟阿尔木借了辆骆驼车和一个奴隶车夫,带好了干粮,我们一早就出城了。
交通工具不行啊,走了大半天,还没看见农庄,倒是看见一片片干涸的田地,没一个人影。干旱的庄稼就像枯草一样,倒在地里。这时候真希望自己是龙女,打个喷嚏就能降点甘霖。
“水儿大人,前面就是坪村,您刚才看见的田地,应该就是他们的地……”赶车的向我汇报,“大人到村子就可以休息一下了。”这个奴隶年纪三十多,熟悉道路,阿尔木派他给我赶车的时候他跪下向我道谢,我吓了一跳。原来奴隶们听说要给我当差都纷纷争抢,觉得这是恩惠和荣耀。其实该谢的应该是我啊,是他们在帮我做事。
“我不是什么大人啦……你大人大人的叫,好像我真是什么大人了,哈哈哈……”
“可是,水儿大人就是大人啊,大伙儿都这样叫,连老板也这么叫……”
唉,算了。
进了村子,看见一座座土坯和木头建的房子,很整齐,一排一排的就好像是宿舍一样。屋旁有很多大树遮阳避雨。
村子中间有个空场,似有一个大炉子的东西,赶车的告诉我这是大灶,晚上会生起火,用来给村人做饭。一个村子就是一个家族,女人们做饭带孩子,男人们种田养马养骆驼,大家一起吃饭一起干活一起住。
这里,牛还不是家畜,只有狩猎的部落才会饲养猎捕和饲养一些野牛。
我正在纳闷村子里的人呢就看到一群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老者见到我们,先是一愣,然后走上前来问道:“诸位好,请问你们是?”
我笑笑说:“老伯你好,我们只是路过,想进来休息一下。”
“哦!小姐赶紧到树休息一下吧,这么大热的天还赶路?”说话的这个老者是农庄的长老,是村子里的领导,对我们热情的招呼,在大树下铺上席子,还叫人送来水:“这位小姐是城里来的吗?”
“是啊,我们是想去那边军营一趟,天气真热,路过这里想休息一下。”
“哦,那还有一段路要赶呢,来,喝碗水,这是我们刚打回来的,只是走了一路,已经不清凉了……”原来大伙是出村去很远的地方打水,然后把挑回来的水保存好,供一村人饮用。这么干旱,连人喝的水都要去挑,那么浇田的水更是没有了。老伯说到这,叹了口气!
“爷爷,我们去引底朗河的水吧,不要管那么多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愤愤道!旁边还站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也跟小大人似的点点头,晒的通红的小脸很是可爱。
“加芒,我跟小姐说话,没你的事,一边去!”
“没关系的老伯,其实我也想问您呢,这附近没有河吗?”
“我们村子的小河早就见底了,上面的高子村也干了,大家都只能去三十多里外的底朗河挑水吃……唉,我们村离得最远,我们都是半夜出发去的……”
“爷爷,我们把底朗河的水引到我们这儿来,庄稼地就都有水了!可是那些个军官们,哼!”
原来,底朗河是一条比较大的河,湍湍流淌,一些小河都干枯了。十几个农庄,吃水都费劲,已经没法浇地了,只能眼看着田地枯萎。刚才嚷嚷的那个小伙子看起来很聪明,他觉得引水渠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但是因为不是一个农庄的事,要经过当地管辖官的同意和安排,当地管辖官脱着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就这么被放置了。没有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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