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合下,白首太玄经。”
长长的一篇写了足足四页纸,落下最后一个字符,她抓起宣纸一把甩到张锦面前,拍在他脸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张锦拾起地上的宣纸,只扫了一眼,面色大变。
夏萱不顾他脸上的惊诧,再次点墨书写,这次写的亦是同一首诗,写好了再次摔到他面前:“惊讶吗?再看看这一个版本!”
张锦愕然的再次拾起夏萱写的字迹,仔仔细细看了许久,微声:“这……这……”
夏萱冷然道:“怎么,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吗?连话也说不清楚,看清楚了吗?这是谁写的?”
张锦咽了口口水:“这是我的笔迹……方才那个……是殿下的笔迹……”
“一个人的笔迹,多给我看几遍,我就会模仿,任何人写字都有其习惯,所有的字迹归根到底就是‘横竖点撇捺’,以及偏旁部首,只要掌握规矩,模仿一个人的笔迹很简单。光是每日看看你递给殿下的奏折,我也能模仿你的笔迹!你说,这样的我,为什么要用自己原本的笔迹去写一封那么危险的信?”夏萱厉声指责着他的荒谬,“张锦,你光凭你自己的认知来判断我的罪过,未免也太狭隘!殿下竟会器重你这样的人,实在是让我这个女流之辈看不起他!而你身为他的臣子,就是在丢他的脸!当时我身体不适,否则你以为我……”
她猛然咳嗽起来,辰夜急忙走来抱起她,放在床榻上,“够了,萱儿,不必多言。”
“若非他是殿下倚重的人,臣妾才不会与他废话……”夏萱的确没力气多话了,声音越来越弱,“还请殿下不要因孩子的事情而怪罪张大人……张大人待殿下、待国的心意的确是赤诚的……”
辰夜一愣,搂着她肩膀的手愈发用力,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张锦本还捧着那些宣纸不可置信的来回翻看,听到此言猛然扑到床前来,悲声:“娘娘、微臣已知错!微臣——”
夏萱疲倦的合上眼,打断他道:“你退下吧,有什么话,和殿下说,我现在很累。”
她能理解他为国的苦心,可是想起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冤枉的死在他手里,还是恨的牙痒痒。
张锦道:“是。殿下,微臣有些话要与您说,是关于王妃……”(本站..com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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