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该不会一直沉到湖底吧?那些她经历过的人、事、物,不知道个明白,总让她心中不安。
“你是待了十好几年,我来将军府也有一两年了吧。”孟罗衣叹了口气,“这一两年里发生在我身边的事儿太多,让人费解的事儿太多,直到现在我还不知其中缘由真相。就连这些事儿我都看不明,今后势必会遇到更多,那可如何是好……”
“有什么事儿让你长吁短叹的?”顾长清袍子一撩,潇洒地道:“说来让爷帮你解解惑?”
玉恒也挪到了孟罗衣后边,孟罗衣不避讳她,当真开口问道:“就说最近那件事,巧娘的死,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是说是意外吗?”顾长清沉吟道:“不过此事的确蹊跷,但当时好些人都是亲眼目睹的,你想另外寻找真凶恐怕不易。”
“巧娘不是意外死的,我还没有糊涂到这个地步。”孟罗衣微微沉了声音,“她手上没有擦伤的痕迹,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顾长清不知要如何说,只能沉默地挠了挠头,忽然道:“对了,今日不仅有凌家提亲这事儿,还有一件事。”
“何事?”
“今日五夫人在筵席上晕倒,大夫号脉后称,五夫人有孕。”
这事儿玉恒以前就探知过,在丫鬟仆从中流传很广。没想到五夫人真的能瞒到今日再爆出消息,果真不是个能让人掉以轻心的人物。
“二爷恐怕很是高兴吧?”
“高兴,不过七夫人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
顾长清像是闲聊一般幸灾乐祸地说道:“顾长泽可是要后院失火了,那七夫人可是皇帝暗中赐给他的!这不是在关键时候拆皇帝的台吗!而且啊,七夫人身边那个白的不是出了痘被送出府去了吗?身边只跟着那个黑的,那个黑的又老是板着一张脸,如今她是内外皆不顺,可真是倒霉透……”
“白的,黑的?”孟罗衣打断他,沉吟了下望了玉恒一眼,复又对顾长清道:“你说那个白的,是白鹤?”
“应该是吧。”
“她……出了痘被送出府去了?”
“嗯,好像也就是几天前的事儿。”
孟罗衣暗暗心惊,对玉恒道:“你怎么没跟我说这个事儿?”
“这几日一直照顾小姐,我没出门。”玉恒有点儿害怕,往孟罗衣身边贴了贴:“小姐,你说白鹤是不是……”死了?这两个字她不敢说出口。
如此一来,孟罗衣更加介怀画香此人在这将军府中所扮演的角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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