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拍到右腰处,那血流的一地都是,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划开肚膛,拉出肠子什么的……”
孟罗衣径自在一边说得起劲儿,顾长清那张脸越来越黑,脸颊肌肉抖了好几抖,却也不打断她说话。
“……后来几个猎人一起把熊瞎子给制服了,砍了熊掌却不敢吃啊,说那熊掌上有人的血啊,肠子胃液什么的,吃了熊掌就等同于吃人……”
“孟,罗,衣,你好样的!”
顾长清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孟罗衣果断收声,惊呼一下愧疚地道:“五爷,我、我吓着您了?”
“浑说!爷是那么容易被吓着的人么!”
嘿,小子还逞强,脸都由黑转白了!孟罗衣在心里窃笑,面上却仍旧为难地道:“五爷不怕,可我、我倒是吓得厉害……”
顾长清嗤笑一声,骂了她一句“没出息”,施舍般地招招手:“算了算了,你不想去就算了,你当爷愿意把好地方跟你一起分享呢!”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还不忘回头骂她一句:“女人就这样,胆儿小得跟那什么似的,听个故事也当真。”
尤其那故事还是假的。孟罗衣心里暗笑,反正等他知道徐州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儿的时候,她也可以说记混了。
本以为就这样跟那片温泉错过了,谁知道用完晚上的素斋后,崔氏让多言传了话,说楚战要见她,地点就约在大觉寺后山处的山林温泉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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