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趴在长凳上的女人臀部一片鲜红,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二爷端坐在正屋中央。
四夫人见孟罗衣来了,赶紧出声道:“罗衣啊,你过来。”
孟罗衣依言走了上去,朝着二人福了福身,轻声问道:“四夫人唤罗衣来所为何事?”
“你看。”四夫人拿出一根金簪,上有一朵琉璃雕成的芙蓉花,成色有九成新。四夫人问她道:“这簪子你可见过?”
孟罗衣想了想,点头道:“是,见过的。”
“听,听见了吧!二爷,不是我,不是啊!”
听到孟罗衣的答应声,已经精神恍惚的红珠顿时尖利地嚷道:“二爷,这小贱人害我,您一定要为我伸冤啊!”
声音飘散在空荡的屋子里,四夫人微微哆嗦了一下,孟罗衣身子一抖,不禁抿了抿嘴。
二爷怒道:“闭嘴!”
喊声戛然而止。
四夫人轻拍了拍孟罗衣的手,叹了口气道:“委屈你了。”
“四夫人说的委屈,是……什么意思?”
孟罗衣不解地抬头望向四夫人,四夫人别开脸去擦了擦眼角,二爷不自在地咳了咳,道:“这儿没事儿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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