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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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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何故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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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李秋水现在却有些吃惊。红叶话中的意思虽然多,可现在秋水只来得及对一句话作出反应。

    好在,不算秋水那隐秘的思想,那事本身也确实能唬人。

    借着仔细把玩手中这个空竹,李秋水使劲儿控制住心中的翻腾。总算是收敛住了,才笑着对红叶说道:“多谢你爹娘费心了。我很喜欢。只是我还不会玩这东西,到时候少不得要让你陪着我玩儿。”

    红叶再怎么聪明,这会儿也有点儿喜色上脸了。空竹这东西,几枚钱一个,姑娘就算不知道这贱/价,单看这用料也不会看中,自己也只不过是拿这个遮脸罢了。而现在听姑娘的意思,自己算是趁了她的心意了。

    昨儿个她就一直琢磨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后来,才算是有些想明白,姑娘不是不想知道那些冰灯的底细,只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在打听那东西。琢磨出这意思,她就去明仁家的那儿告假回家了。回家跟她娘一说,她娘也认为是这样,你想啊,这才回府的大姑娘,就在那儿打听东打听西的,虽说是常理,可看的出,姑娘是讲究人,不愿意让人这样看她,所以才那么一说的。

    她家是破败的,能上大房这儿做个闲杂小丫鬟,还是托了礼的缘故。这会既有机会,不上就是傻子了。现在,既摸住了姑娘的意思,那就好办了。想要不着痕迹的打听事情,在他们这满是下人奴才的地方还不容易?况且,这回还真不用打听,她爹就知道。

    只是怎么回话,还是要有些讲究。她琢磨了半天,才想出了这个法子。她娘也点头。还让把家里事都交待了。这样,才让人用起来能放心。

    李秋水现在是暂时管不上红叶的心思了,该说的说了,就让红叶先退了。

    望着屋门,好似能透过厚厚的棉帘,看得见屋外的情景。想得出来,这院子里。冰灯依然摆放着,天寒地冻的,没那么快溶化的。只是,秋水却再也不想去看上一眼。而且,怕是要很久一段时间,秋水不会喜欢这玩艺儿了吧?

    满心烦躁,反复推算着。是还是不是,秋水也像是个陀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

    好一会儿,才听见细柳在边上叫自己,看她那样子,好像是叫了自己好几声了。“什么事?”秋水不耐烦地问道

    细柳倒是没有瑟缩,反而更恭谨了,端上盏茶道:“姑娘可要饮一些。您早起,就没怎么用过茶水。大爷交待过,这京城北地本就比咱们那儿燥。又多用火盆。所以得多用些茶水。”

    细柳一边捧着茶,一边继续说道:“说句不该说的。我知道姑娘是在担心大奶奶,只是,您在这儿再怎么转磨,也是没法子的。不如静静才好。要是姑娘您在这儿急坏了,反倒让大爷大奶奶操心。”

    秋水吸了口气,没好意思再说什么。细柳以为自己在为娘担心,可其实。自己早就忘了这茬了,只顾着自己这点点算盘。实在是,咳!

    被细柳这么一打岔,秋水定了定神,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挑了挑眉,“蜜水?”

    “是,姑娘昨儿个说,喉咙燥燥的。我想着,姑娘以前说过,喉咙燥了,蜂蜜化温水最好了。只是这个蜂蜜,房里没备着。我想着姑娘的话,不想多事,就让给咱们赶车的赵平安上街去买了点儿来。恐怕这好赖上,不及咱们南边儿的。”

    秋水笑了,“还是你贴心。”顺手就把喝完了的茶盏递给了细柳。细柳抿嘴一笑,接到手下去了。

    细柳是什么心思,口口声声又是以前又是南边的,秋水怎么会不明白?不过,这样,也不错。

    经这么一分神,秋水总算是稳住了。想想自己昨天还打定主意,是或者不是老乡,又能如何,自己该怎么过就怎么过,该小心就小心,该泼辣就泼辣,谁还能把自己怎么了不成,可现在,却如此举当失措,不由摇了摇头。说的,永远比做的容易。

    不过,想到了小张氏,秋水还是叹了口气。若小张氏不是老乡,那么,她是不是真心善待爹爹,秋水要看多几分,可现在,秋水认为,否定的可能性高了几分。倒不是说什么人心不古什么的,任何时代都有好人坏人,有至诚至善也有大奸大恶,只是古人的一些家族、忠、孝、悌、义等的观念,与生俱来的被洗脑了,这是现代人所无法比拟的。

    秋水还在不知所谓时,门外响起了红叶的说话,“姑娘,奶奶回来了。”

    秋水猛地站起来,理了理衣裳,细柳忙给披上了件斗篷,就出屋子迎了出去。

    没走几步,就见李白氏下了小车。看见秋水过来,李白氏挑了挑眉,伸手摸了摸女儿身上的衣裳,才点点头,携着秋水的手回了房。今时不同往昔,以往,这几步路,李白氏一定会说秋水,不让女儿迎出来,屋里暖和屋外寒,这一冷一热的,怕她身子禁不住。可现在在豪门大院,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别落了个不懂规矩说法。

    进了屋,有人伺候着娘俩换了衣裳,秋水亲手给李白氏捧上了一盏茶,然后不出声,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李白氏喝茶。

    李白氏小口小口啜饮着,故意不看秋水那巴巴儿的样子,等饮尽了,才放手。然后一挥手让人推下,只留了奶娘在身后。转头对这秋水道:“不错,耐性见长。”

    秋水还是不说话,依旧这样看着李白氏。李白氏摇了摇头,“好了,怕了你了。也没什么大事。太太说,她年岁渐长,精神头也不如以前了。既然咱们回来了,就该给府里出些力了。原本早就要说的,只是一来还在年节里,二来恐咱们没歇过来。所以才拖到今日。”

    秋水惊讶了一下,“太太找您,是让您管家?”

    李白氏点点头。秋水忙问,“那娘您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推了。咱们才回府,不说两眼一麻黑,可也差不多了。再有,这一来就让辛苦了多少年的婆婆交了管家大权,旁人会怎么想?”

    秋水想了想,“那太太就没再让?”

    “怎么可能?”

    “娘,您可真是急死人了,到底怎么样?”秋水拉着李白氏的手摇着。

    “才说你耐得住性子了,真当不得夸。”李白氏点点秋水的额头,不过也没有再故意吊秋水的胃口道:“太太原说把主持中馈的事情交给我。我是再三推了。最后,好说歹说,先让我缓缓,等下半年再说。府里还是照旧,太太总揽着,二房帮着在采买、厨房看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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