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的。”
这话说得含含糊糊,柳絮也不是蠢人,心里顿时便明白了再无指望,心里反倒平静不少,也渐渐止了哭声。
沈慕时见夜深人静自然不肯与她孤男寡女,便匆匆写了个方子就要回去,柳絮这一回倒未曾留她,只命银铃送他出门,谁知沈慕时这里还没走出去多远,就看见迎面一辆马车疾驰而过,正好停在柳絮家门口。
沈慕时一时好奇,心道想必是柳絮家当家的,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人,谁知不多时从车上跳下个小厮来竟觉面熟,跟着他扶下车来的那个醉醺醺的青年男子更叫他狠狠吃了一惊。
没想到竟是他!
原来贺锦年白天并未曾留心柳絮是什么时候走的,跟自家两个弟弟还有另外几位堂表兄弟吃酒作乐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又被几个同僚叫出去赌牌,这会子一身的酒气未醒,怕回去撞见贺老爷挨训,便来柳絮这里过夜,正好叫沈慕时撞了个正着。
董惜云总是担着副心思微蹙蛾眉的样子在眼前不断晃过,此事不知她是否知晓,嫁给这样一个好色薄情的男人,也难怪她对谁都防着似的。
谁知无巧不成书,第二天就有南安侯府里的人请他,说他们家大姑奶奶身上不大自在,家里太太唯恐她动了胎气,请他过去瞧瞧。
原来今儿一早魏姑爷带人上门来接贺从茵,却黑着张脸凶巴巴的样子,贺从茵也是个骄纵的脾气,两个人三言两语不合便关上房门吵了起来。
原来秀恬丫头回到家里便一声不响地跳了井,把她老娘哭得死去活来不说,就连魏老太太和大太太也纷纷伤心垂泪。
魏姑爷心想好容易垂涎了多久的天鹅肉眼看就要到嘴了,可就这么莫名其妙起飞蛋打,一口气哪里咽得下去,虽无十分的把握咬定是贺从茵搞得鬼,可做了七八年的夫妻,她到底有没有容人之量他却是心知肚明的。
因此少不得恶声恶气训斥她几句,谁知贺从茵却两眼一瞪死不承认,以致两个人越吵越凶,丫鬟们在门外听见里头乒乒乓乓有砸东西的声音,慌得连忙去禀告王夫人,待王夫人带着董惜云等人匆匆赶到,魏姑爷早已走得无影无踪,只有贺从茵一个人跌坐在脚踏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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