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使点钱找个妥当人好好盯着简氏,看她这些天都到什么地方去,见什么人,干什么。
谁知几天后得回来的消息却听着蹊跷,那简氏家里虽然寻常但使唤的人还是有几个的,买菜做饭自然用不上她,她平日里闲了最喜欢打马吊和说是非,最近看样子是跟个姓周的老道婆打得火热,天天往她家跑不说,每趟去还不见空手的,莫非要许什么了不得的大愿心,所以巴结得很?
碧草心里疑惑,董惜云想着想着却有了些影子,那姓周的老虔婆她记得,还是常来府里走动的,简氏吝啬刻薄,无端端地怎么会送她那么多东西?想必又是娴儿的主意。
买通王夫人屋里的人,又跟个装神弄鬼的老道婆套近乎,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渐渐地王夫人犯头疼的毛病已经快半个月了,头两回请的是胡大夫,吃了几天药都没有好转,一开始只是一时犯晕犯疼,慢慢地越发频密,竟开始下不来床了。
娴儿便顺势撺掇着换换大夫看看,王夫人这个人最是个惜命怕死的,忙又请了沈慕时和另外几个京城里有名的太医上门,人参鹿茸天山雪莲不知道吃了多少斤下去,还是不见好转。
董惜云心里奇了,沈慕时故意为之也就算了,怎么那几位大夫也都看不好呢?
便趁着个没人的空儿把心里的疑惑给沈慕时说了,沈慕时轻蔑地摇摇头,“大太太如今脉象混乱并非普通常见病症,那几位又都是出了名的保命神医,一样最会明哲保身滥竽充数的,唯恐出了岔子会砸了金字招牌,因此看我断得干脆便都附和我,方子也开得跟我差不多,最多换一两味无关紧要的药材当当幌子,又怎么可能治得好?”
看着王夫人受折磨董惜云是一点儿也不着急的,可事情正按照娴儿的计划在一步一步走着,虽说静观其变以静制动是个奇招,可毕竟这么多天了,她还是不曾找出她的真正用心来,心里少不得也有些急躁。
沈慕时看在眼里,却并未搜刮什么好听的话来劝她,反倒行色匆匆地拱手告辞,出了门也不用贺家的马车送他,自己一个人在闹市里头穿来穿去,最后走进了一间极僻静的小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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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编说这周强推要多多加更,于是……咱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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