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献世祭品
白雪鸢紧紧的盯着血池中的人,很是惊讶自己的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影。
顾凉翊和南宫紫落都回转过头盯着白雪鸢,眸子里满是惊慌!
“雪鸢,你记起来了?”
顾凉翊的嗓音里有着明显的颤音和震惊,当他听到白雪鸢喊出司徒俊逸的名字时,他便开始不安了。
白雪鸢回过头看了看顾凉翊,又看了看站在血池前的司徒俊逸,脑子里怎么折腾也想不出那几个片段的前因后果。
她只看到了脑海里有着一片又一片的鲜血林,而穿着白色长衫的司徒俊逸却满手鲜血的站在血林中央望着她邪魅的笑,那个笑容让人觉得又阴森又凄凉。
她还看到了再一个奇怪的阁楼里,她正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动弹不得,后来她便看到了穿着红色长衫缓步走近她的司徒俊逸,这时候他的微笑让人觉得又甜蜜又温柔。
好多好多的片段在她的脑海里涌动,可是就是无法拼接在一起。
她望着顾凉翊疑惑的眼眸摇了摇头,“只是有模糊的几个片段,却怎么也想不起了!凉翊,我是认识司徒俊逸的是么?”
“你当然认识我,白雪鸢,难道你真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吗?难道你不记得你原本应该成为我的新娘么?”
司徒俊逸魅笑着从血池走到了白雪鸢和顾凉翊的跟前,一字一句对着白雪鸢掷地有声的诉说着,丝毫不容怀疑。
听着司徒俊逸的话。白雪鸢震惊的捂住了嘴巴。
什么意思?我原本应该成为他的新娘?到底怎么回事?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假话啊?
白雪鸢疑惑的看着司徒俊逸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司徒俊逸却是望着白雪鸢仰天长啸了起来。
“哈哈哈哈,白雪鸢,你还真是幸福呢,什么事情都可以忘记!而我呢。我这几千年以来却要呆在这暗不见天日的破地方无时无刻不被那些回忆折磨!我过着如此辛苦的日子,每时每刻都想着要怎么报复你们,而你们竟然逍遥到把一切事情都遗忘了!老天还真是不公呢!”
司徒俊逸突然冷着眼眸。直直的朝着白雪鸢闪去,一个箭步便已经伸出了手要抵住她的脖子,好在顾凉翊反应灵敏,迅速的将凤血剑挥开了他的手。
“雪鸢,小心!”
将司徒俊逸的手抵开后,顾凉翊紧张的一把拉过白雪鸢靠近他的身后,他真的是再也受不住让白雪鸢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看着顾凉翊的小心呵护。司徒俊逸一脸的邪笑。
“能保护一个,难道还能保护两个?”
司徒俊逸的话刚刚说话,还等不及顾凉翊反应,他便迅速的后悔一把将地上南宫玉儿怀里的南宫紫落揪起。
盯着顾凉翊和白雪鸢邪恶的狂笑着,一手掐着南宫紫落的脖子。一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滑动,眸子里满是邪魅。
“放开她!”
顾凉翊想要上前制止,可是司徒俊逸却将南宫紫落的脖子掐的更紧了一些,吓得顾凉翊再也不敢向前走一步。
“司徒俊逸,你要杀就杀我,不要伤害她们!”
顾凉翊朝着司徒俊逸近乎咆哮一般的嘶吼开来,因为他已经看到南宫紫落的脖子上有着被他指甲划伤过后的血迹。
“别管我,你们快走,带着凤血剑和玉儿赶快走!”
南宫紫落却在司徒俊逸的怀里不断的让顾凉翊他们走。她知道,如果再不离开的话,怕是集合他们所有人的力量也不能对抗一个司徒俊逸。
他的道行似乎比从前更加披靡了。
“我嗜血君王没有说走,谁敢走?南宫紫落,几千年不见,你的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难道你还真就不怕死么?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休想活着离开,为了祭奠我重新获得自由,你们将成为我献世的祭品!”
司徒俊逸刚刚说完这句话,掐住南宫紫落的手便更是用力了,冷漠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杀气。
见势不妙,顾凉翊和白雪鸢相互使了一个眼神便都挑起了手中的凤血剑准备合力与司徒俊逸对阵救下南宫紫落,却没有想到在他们刚刚踏出步子朝着司徒俊逸刺去的时候,司徒俊逸只是邪笑着或过头冷冷的望了他们一眼,挥了挥衣袖之后,白雪鸢和顾凉翊便僵硬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不能动了?”白雪鸢努力的想要让自己动一动,可就是仍由她怎么努力都始终动不了分毫,回头看顾凉翊,却发现他也和自己一样,僵硬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后面的青旋的他们见此场景都不由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想要上前帮助白雪鸢和顾凉翊,可是他们也都同白雪鸢他们一样,还没有靠近司徒俊逸的时候便已经僵硬在了原地再也无法动弹了。
“怎么回事?”
“什么邪门功夫,真是见鬼了!”
“有本事的就放开我们,这样定住我们有什么本事!”
“狗屁君王,也不过只是一地皮小流氓,尽耍些下流招数!”
被定住的妖魔们都开始疯狂的嫚骂,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便会被这样定住之后仍人宰割。
司徒俊逸听着他们的话,眸子里的杀气越来越重,掐住南宫紫落的那只手愈发的用力,到最后竟然直接将南宫紫落举了起来,血红着眼眸直直的瞪着她。
“南宫紫落,你一定不会相信吧,我被关在这的几千年里,脑子里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将来我重见天日之时杀死你的场面!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背叛和陷害过我的人都必须死无葬身之地!”
“我曾经那么信任过你,就算到最后也还是为了你而停手准备罢休,却没有想到你却为了顾凉翊那个小白脸,联合屠魔大会的人一举拿下我,这一禁锢便是整整三千年,我每天嗅着这血池里的血腥味,心里的恨意便更是加重,这三千年的禁锢只告诉了我一个道理,不可以再心软,不可以再相信女人!”
“我以前也曾经心狠手辣过,可是最好我终究还是为了你心软了,所以我才得以落得呆在这让人作呕的血池里整整三千年,好几次我的身子都腐烂了,可是我还是坚强努力的活过来了,因为我告诉自己,我还没有报仇,如果我真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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