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鸢,如果你还想死人的话,那么就继续让他们战斗!跟我回去还是看着这里血流成河,你自己选择吧。”
当忆城完全消失在空气之中以后,一直站在原地默不出声的焱尊枷却走到了白雪鸢的身前,趾高气昂的对着她说到,语气里完全没有半点儿的悔悟。
白雪鸢低着头看着地上那一滩忆城留下的血迹,血红了眼眶看着焱尊枷,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只知道这个男人这辈子都与自己犯冲了。
“焱尊枷,威胁一个女人,你还算是个男人么?”
爝洛修的魔力再一次聚升,浑身的魔障立刻笼罩住了焱尊枷的身体。
焱尊枷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邪魅的笑再一次展现在脸上。
“既然你自己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焱尊枷黑着脸,再一次拿出了神月镰。
当焱尊枷高举着神月镰的一瞬间,天空突然变得暗淡开来,黑色的云朵笼罩着整个魔窟洞,风起云涌,电闪雷鸣,这样的景象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跌坐在原地动弹不得的白雪鸢。
他的修为又提高了?怎么能够有这么大的号召力?神月镰不是在几千年前就被封锁了么?难道说他冲破了神月镰的束缚?
得神月者得天下!难道预言真的要实现了?
白雪鸢的所有疑问,也是在场的那些人的共同疑问,这神月镰他们可都认得,就算是没有亲眼见过也是听过了无数次了。
刚刚焱尊枷第一次拿出来对付忆城的时候,很多人都并没有注意,唯有这一次冒出了这么大的阵仗之后他们才都清清楚楚的看见了。
煞那间人群里像是沸腾在锅里的开水一般。
“神月镰竟然在焱尊枷的手中!”
“得神月者得天下!难道说焱尊枷将会是下一个世界尊王!”
“可是神月镰不是被封锁了号召力么?”
“看这阵仗神月镰的封印大概是已经被焱尊枷给冲破了。”
“那魔王怎么办?和那么强硬的神月镰过招。会不会……”
“统统给我住嘴,一群长他人威风的没用东西!”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涟禹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发起了火,对着身后的那一群妖魔大吼开了。
可是即使嘴巴上面那样说着,她自己的心里也是很担心的,毕竟关于神月镰的传说她也是听过了很多的。如果真的不幸再被焱尊枷冲开了神月镰的封印。那么即使爝洛修有再高的修为也是不可能为天命相抗的,得到神月镰的人就是全天下的王者,那是天命,没有谁可以命硬到和天意相抗的。
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不约而同的都是安静的站在原地观看着爝洛修和焱尊枷的战争。
霜宦和五神将也是一样,站在人群中静静的看着焱尊枷和爝洛修。
霜宦的脸上再也没有那一贯保持在脸上的温和微笑,却是在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白雪鸢和哭的满脸泪痕的南宫玉儿皱起了眉头。
他并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杀戮,因为这样的场景不由得让他想起了星辰宫的血腥画面,连他一生挚爱的女人也因为那场战斗离开了自己。甚至是连红舞娆也是死在了战斗之中。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讨厌杀戮,他不喜欢满地的鲜血,可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跟着焱尊枷这样的主人,他是不可能看着一场又一场的战争而袖手旁观的。
霜宦走到了白雪鸢的身边,伸出了手臂准备将白雪鸢抱到一个安全和稍微舒适一点儿的地方去,可是正在他伸手的时候。南宫玉儿却迅速的起身挡在了白雪鸢的身前。
“你这个坏蛋,不准碰雪姬姐姐!”
听到南宫玉儿的话。霜宦伸在半空中的手突然僵住了。
坏蛋么?原来自己已经成了这样的人了呢!
霜宦对着南宫玉儿上扬着温和的微笑“我只是将雪姬抱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他们的战争要开始了,你也不希望你的雪姬姐姐受到伤害吧!”
“你的王要杀雪姬姐姐,你的话也不可信!”
南宫玉儿固执的挡在白雪鸢的身前,对霜宦的话就是不打算相信,虽然在她心底也根本不相信焱尊枷真的会杀了白雪鸢,可是看着忆城死的模样,南宫玉儿在心底里怕了焱尊枷,突然觉得哪个曾经温暖的大哥哥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让人害怕的大魔鬼。
“主上不会杀雪姬的,请你相信我!没有一个人舍得杀自己最爱的人!”
霜宦透过南宫玉儿的身子,望向了地面上的白雪鸢,其实这句话他是说给她听得。
而白雪鸢并没有像想象中的异样回以他注视,却只是垂着头瞪着地上的血迹,木讷的不肯抬头。
南宫玉儿听了霜宦的话终于还是有一些动摇了,慢慢的移开了自己的身子,可是当她低头看着地上的血迹时耳朵里又想起了忆城说过的话。
一把抓住了霜宦向白雪鸢伸过去的大手。
“即使舍不得杀也会折磨她!念安都舍得挖走忆城的心脏去救别人,更别说你的王早已是一个有妇之夫!他能够那么残忍的杀害了忆城,甚至还下毒软禁了雪姬姐姐,现在还和魔王哥哥大打出手,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呢?而你作为他的部下,我完全没有相信你的理由!把你的臭手拿开,我会好好保护雪姬姐姐,不用你们来惺惺作态!”
南宫玉儿的话很是犀利,言语中没有半点儿的留情,此时南宫紫落却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玉儿,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
南宫玉儿看着南宫紫落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能垂下了头呆站在原地。
南宫紫落朝着霜宦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抱歉,玉儿还只是个孩子,说话难免心直口快。如果得罪了霜公子还请你见谅!”
“哦,没事儿!”霜宦回以南宫紫落一个温和的微笑。
南宫紫落没有再开口,只是弯下了腰自己将地上的白雪鸢扶了起来。
“玉儿,跟着我们来,战争就要开始了,离得太近难免不会受到意外伤。”
听着南宫紫落的话。南宫玉儿乖乖的跟着她的脚步行走着。白雪鸢也在南宫紫落的搀扶中离开了那一片血地,只是身上那身雪白的飞纱裙上的血迹却仍旧触目惊心。
南宫紫落将白雪鸢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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