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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魅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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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将军府

    天还未亮,沈婧珂便悄然立在了卓将军府的门口,等待着正躺在暖被窝里搂着娇羞小妾做着美梦的将军们吩咐守在门前的卫兵为她开门。

    卓将军府上上下下都知道沈婧珂是逼死他们卓家皇后的女人。

    如今正值严冬腊月,天寒地冻,天气恶劣,睡在热炕头上的卓家将军们决意将一直被轩辕信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尖上护着的侧妃娘娘好好地放在酷寒的雪地上享受享受西北风,尽管守门的士兵已前来通告了几遍,将军们硬是不肯开门。

    沈婧珂站在门外,寒风卷着雪粒朝着她侵袭,潮水般的凉意侵蚀进了骨子里,沈婧珂咬紧了牙关,倔强地盯着紧紧关闭着的宅门。

    天色渐亮,阳光一丝丝地从云缝里透出来。身子总算是暖和了些,头发丝上已经结满了细碎的冰花,就连眼睫毛上也结上了细细的冰霜。

    守门的卫兵见了沈婧珂冻得发紫的脸庞,不由得生了几丝怜悯之心,又帮着她去通报了一次优哉游哉地谁在热炕头上的卓将军。

    天已经亮了,太子轩辕信肯定是发现侧妃娘娘沈婧珂已经不在王府了,恐怕就快要找到卓将军府中来了,还是早些开了门将沈婧珂请进府中,免得到时候太子见了沈婧珂被故意落在宅门口吹寒风的情形会发怒。卓老将军权衡了一下,穿好衣裳,洗簌完毕,亲自带着部下去门口迎接沈婧珂。

    沈婧珂见了卓老将军,眼皮也不抬,从她站在卓府门口起。卫兵就已经开始向卓将军汇报情况了,她很清楚卓老将军是故意将她挡在门外喝西北风的。

    “哟!今个儿是什么风竟然把娘娘您给吹来了?”卓老将军捧着个暖炉笑眯眯地看着沈婧珂问,“娘娘您为何会突然光临寒舍?是为何事?”

    “你们不是在找我么?你们找我,我便来了。”沈婧珂淡淡地回答。

    “这个-----”卓老将军捋了捋胡须,笑盈盈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娘娘。外边冷。天寒地冻的,娘娘玉体为重有什么话,还是进屋子里头去谈吧!”

    “不用。”沈婧珂冷冷地回绝了卓老将军的虚情好意,仰起头来。不卑不亢地看着卓老将军道,“皇后的死和太后的疯与我确实是脱不了干系的,既然是我犯下的罪。今日,我便是来赎罪的。”

    “赎罪?”卓老将军轻轻重复了一遍沈婧珂所说出来的这两个字,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沈婧珂来赎罪了,意味着太子轩辕信也要对他卓家妥协了,太子一旦对卓家妥协,日后卓家所能得到的,又何止是一个小小的皇后之位?

    “是,赎罪。”沈婧珂沉静地注视着卓老将军的眼睛,“我知道你们这几日一直在想尽千方百计地弹劾我。也好,皇后和太后的事。是我害的,是我做的,与其他人无关,我既来赎罪了,就请你们以后莫要为难太子。”

    “娘娘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做臣子的如何能为难太子殿下?”

    沈婧珂不说话,只淡淡地看了卓老将军一眼。

    “娘娘,您既然是来赎罪的,那么您就请先把您的罪过交代出来吧!我这就让人记下。”

    “不用记。我只是害死了皇后,毒疯了太后。”沈婧珂淡漠地看着得瑟的卓老将军,语气中不含一丝感情。

    卓老将军听了沈婧珂这两句话,霎时收紧了眼神,浑浊的眼睛里弥漫着杀气,恨不得将沈婧珂就地正法。

    “娘娘,你犯下了这样的大罪,当是被送去宗人府审判的。”卓老将军压下心中的怒火,皱着眉看着沈婧珂。

    “不用去宗人府。”沈婧珂微微扬起嘴角,挑衅地看着卓老将军,淡淡道,“若是去宗人府,你们就不怕太子用尽全力为我脱罪么?到时候你们便奈何不了我了。”

    卓老将军沉默了一会儿,憎恶地看了眼沈婧珂,缓缓开口,“娘娘,你说这样的一番话,是希望老臣如何处置您呢?您又希望如何赎罪呢?”

    “由你做主。”

    “呵---您离开王府来老臣这里太子殿下必然是不知道的吧!”卓老将军说着手指轻轻摩挲着指间的玉扳指道,“娘娘,若是老臣私自惩戒了您,太子殿下找过来,老臣该如何面对?”

    “你便跟他说,没见过我。”

    “当真?”

    “当真。”沈婧珂说完轻轻向前走了一步,沉静地看着卓老将军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我赎罪了以后,你们卓家不要再为难太子殿下,也不要再为此事纠缠。”

    “好,老臣一言九鼎。”卓老将军说完便朝着守在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全副武装的侍卫心神领会,层层叠叠地将沈婧珂围了起来,捆绑住双手,押金了府内。

    沈婧珂从来没有想到看上去仪表堂堂的卓家将军们,竟然都是玩弄酷刑的好手,竟然在茅厕旁边设了一个酷刑室,里头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最让沈婧珂毛骨悚然的是这刑里居然还设有木驴,烙片,牛皮鞭等刑具。

    最可怕的当属木驴了,所谓木驴就是一头木头做成的驴,木驴背上竖着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桩。当女犯被强行按压坐下去的时候那尖木桩就会刺进女犯下体,随着木驴的走动,木桩一伸一缩,将女犯的下身捣乱地鲜血淋漓,痛得撕心裂肺,很多妇女都会惨死在木驴上。在古代,这种刑罚常用来惩戒偷情不贞的妇女。

    沈婧珂是法医对这些还是有些了解的,古代妇女社会地位低下,经常会遭受到一些非常可怕并难以启齿的酷刑。

    刑室的墙角里里头竟然放着个大澡盆,澡盆子里头躺着一个血淋淋人身躯干,既无双手,又无两足,眼内又无眼珠,只剩了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那身子还稍能活动,一张嘴开得甚大,却不闻有甚么声音,粘稠的血污遮住了她的面容,看不清楚摸样,只从那隆起的胸部可辩驳澡盆子里头躺着的躯干原是个女人。沈婧珂不由得捂住了嘴巴,心底泛起一阵恶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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