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大大方方的谈论夫婿,也未必是有损妇德的。他是谁,我倒想听听。”平日里,相思最见不得这种故作羞赧的人,病中更是没了耐性。
“哦,小姐说的是。”梅当然不是那小家子气的人,只是记忆中的夫人是个端庄守礼的人,她只当小姐也是这般。“他就是前几日助老爷平叛的那个宋启美,不知小姐可还记得?”
“是他?”那个临阵倒戈的宋启美,相思岂会忘?那人先时也算的上袁鲲的嫡系,跟着他南征北战,立过些功劳,这才会在那时被委以重任。“我记得他年岁可有四十上下了吧?”一般这样的年纪,家乡都是有妻室的。母亲当年单独把她送去洋学堂,也是让她将来可嫁得好,为人正室。没想到……
“是,他乡下还另有一房妻子。当年为了这事,他还特地向夫人求亲。我也是看他对我还算一片情深,这才……”
“好了,”眼见得她面有难色,相思也无意纠缠,一摆手道,“你今日前来必是有事吧?”
梅本来也无意纠缠,这下正中下怀,忙道,“往日里进城时,小姐总是不在。今日难得碰上小姐在,又听说小姐受了重伤。我也曾受小姐大恩,岂能不来看望。而且,眼下……”说着梅欲言又止,抬头望了望相思,“当初夫人离世的时候,我……我也恰好在这里。”
突闻她提到母亲离世,相思的心猛地紧了一下,忙起身道,“你说什么?”
“那晚的经过我也是后来才听我丈夫提起的,小姐也知道我丈夫原先一直是跟在袁鲲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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