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这个问题之后杨经理不再开口,我主动问道:“杨大哥跟于经理怎么会出席这样的场合,说实话我看到你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这个……一个朋友邀请,所以……”杨经理支支吾吾很明显不善于撒谎。我见他这样子也不太好再逼问下去,只得转移话题说:“那个,杨大哥,最近过得怎么样?”
“谢谢小九关心,我还不是老样子。大家都很想你跟思明,有时间回去玩吧。”杨经理的笑容很勉强,我也觉得有点不忍心,所以随便聊了两句就果断离开了。
离开之后我询问了一下连云的意见,但是连云只说“少爷,一般来说我是不会对你撒不必要的谎,而且你只是关心朋友的话,就过头了。所以我建议你还是不要问了。”
“连云,你不要这样嘛。”我不满地说。
“这个时候撒娇也没有用。”连云一如既往的严肃。我看了一下他的脸,确定了一下他的坚定程度,发现达到了我无法撼动的情况,只能作罢。我发现今天发生的事情一直是我在让步,想来让人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那边夏烈跟江飞廉也已经抽身,两人单独在一边聊,相处得很不错的样子。很巧的是在我看向他们的时候两人也同时回过头来,正好看到我。夏烈冲我笑了笑,江飞廉直接对我招了招手,我很自觉地走了过去。
夏烈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九,,白天我都还在说感觉好像很久没有见到你了,都不知道晚上回家后干些什么,没想到晚上我们又碰到了。”
我吐了吐舌头说:“烈哥你太夸张了,认识我以前你每天晚上都干什么?不要跟我说夏炎同学会跟你打游戏?”其实我差点就脱口而出“炎哥”了,那是之前十分狗腿的称呼,但是我现在是那个三十岁的老男人,这样叫的太丢脸了。
夏烈笑道“哈哈,还不是小九你们来了之后热闹了,现在一想到每天只有我跟小炎的话,还真的会觉得很害怕。”
跟夏烈聊天一向是件很令人愉快的事,但是肩膀突然被一只手钳制住,然后一股大力将我向后一带。我一个趔趄,肩膀上的手及时在我腰上一扶,我才稳住身形。
“你如果在这里呆得没意思的话我们可以先回家。”江飞廉冷淡的声音响起,听这话的意思是要照顾我早点退场。我最近真的是容易受宠若惊。
我一脸不太相信地看着江飞廉,只见他不悦地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夏烈倒是很随便地站在一边,连云则看着我等我做决定,如果要回去的话他得打电话叫人把车开出来。
江飞廉的表情已经告诉我,虽说是问我的意见但是还是听话早点走的好。
我摸了摸额头说:“阿廉,你说走就走吧,回家要不要准备一点宵夜?”
如果是以前他根本不会搭理我这样的问题,但是今天江飞廉却破天荒地点了头,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玉米汤,栗子包。”
还学会点菜了,以前都是有什么吃什么的,我要揣摩他对菜色的喜好那可是花掉了不少心思。
“那我们等会儿去超市看看吧,玉米栗子应该都还有得卖,其他的东西家里应该都有的。”我瞬间就找回来跟江飞廉之间那种熟稔的感觉,但是现在这种和谐的气氛却是从没见过的。
“实在是让人羡慕,我就只能自己去带一点宵夜回家了。对了思明刚才有打电话来说是晚上不回家,他们一群年轻人在外面疯闹呢。”夏烈交代道。
我在心里暗骂陈思明这个小没良心的,表面上对夏烈点头表示知道了。拿出手机一看,陈思明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但是可能是刚才在追杨经理,所以没有听到。
江飞廉冲夏烈打过招呼,我们便并肩退出了会场。
到家,小柒已经在家了。我偷偷问连云:“连云,小柒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连云摇摇头,那就是不知道咯?
连云压低声音说:“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柒少爷……他很聪明。我只能说老板和我都没有告诉过他,其他人都不知道,所以原则上来说柒少爷应该是不知道的。”我总觉得连云话里有话。
既然小柒不知道的话我就不多嘴了,自作主张向来都容易招人讨厌。但是因为参与了上次的绑架事件,小柒要是不觉得我是王言久那就太傻了。
小柒见到我之后还是愣了愣然后说:“哥哥,你回来了?”果然,小柒现在已经认定我就是王言久了。
见江飞廉没有反驳,我也放心了,干脆跑过去抱了抱小柒说:“是啊,哥哥回来了。上次逃走之后有没有受伤?担心死我了。”
小柒回抱住我说:“哥哥,你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好小,我都不好意思叫哥哥了。”
“贫嘴!”我揉着他的头发说。
“咳咳。”江飞廉在身后咳了两声,然后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松开小柒说:“乖,等一会儿,我去给你们做宵夜。”
对于厨房的工作,我可谓是轻车熟路。大概是连云打电话回来交代过了,除了我们自己去买回来的栗子跟玉米之外,其他需要的食材和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将面先揉好,放在那里发酵。然后将玉米切成小块,胡萝卜为了照顾江飞廉切成尽量小的丁。切排骨是一件比较费力的事,这时候连云主动走进来表示可以帮忙。据我了解连云这是新世纪好男人做饭也是很拿手的,但是因为平时比较忙,所以连云也几乎没有做饭的机会。
我将切排骨的事交给连云之后自己在一边剥栗子,两个人很安静没有说话,但是氛围很轻松。突然我头顶一片阴影,抬头一看,不知道了江飞廉什么时候进来了。
只见他眼神平静地看着我,我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问道:“你……有什么事吗?”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围裙上擦着手上的碎屑。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江飞廉一如既往地淡定,连云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手上的活,丝毫不受影响,只有我莫名其妙地紧张。
一紧张手上剥栗子的速度就慢了下来,突然一只手接过我手边的栗子,十分熟练地薄开,然后将栗子肉上面的皮搓掉。
“做这个很麻烦吗?”江飞廉问道。
“也还好,只是每次剥栗子很讨厌就是了,我本来就很懒。”我另外拿起一个栗子剥起来。
“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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