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做。
高考完后按照惯例,每个班的同学都是要聚一下的,还要叫上老师。当时在经历过那些小混混的骚扰事件之后,我虽然一直死皮赖脸跟在江飞廉身边,但是已经不再表现出那种暧昧的神情了,反而更像一个小跟班。
江飞廉对我也是不冷不热,基本上当我不存在。那天晚上是我死活拖着江飞廉去参加了班级的聚会。原本席间大家觥筹交错,氛围良好,但是不知道是谁带头开始想一直坐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江飞廉灌酒的。
酒杯推来送去的,红的、白的、啤的,江飞廉来者不拒,只是冷冷地看着每一个敬酒的人。我知道他心里不甘心被那些人得逞,他不会在他们之前倒下。
终于,江飞廉灌醉了一桌人,在除了我之外的最后一个人倒下之后,江飞廉也倒下了。
扔下那些人,我带着江飞廉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最后的江飞廉很安静,不哭不闹,眉头舒展,任由我帮他脱衣服擦身子。我看着这样的江飞廉,心里又幸福又苦涩。苦涩是因为平时的江飞廉,满身防备,刺伤别人三分,扎进自己肉里七分。
为江飞廉忙碌完之后,我也顺便洗漱了一下,然后怀着一点小小的幸福感,在江飞廉身边躺下来了。不敢太亲密,连触碰都不敢,就是躺在床边,蜷缩着,很难受,但是很幸福。
就是那天半夜,我突然被一个健壮的身体压住了,炽热的呼吸在我们唇舌间吞吐,疼痛也是□的另一种表达,血液变成了最强烈的荷尔蒙。一夜纠缠,直到天明。
中午醒来之后,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的床,我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我也曾一度猜测,江飞廉心里是有我的。我不相信什么酒后乱性是因为将对方当成替代品,酒只不过是点燃欲望的引线,真正在欲望背后的,还是要有从心底生出来的认同感。
但是我错得相当离谱,一个暑假我都没有见到江飞廉。而之后,当江飞廉在大学见到我的时候,一向冷漠的脸上竟然出现了明显的厌恶,甚至是恨!
原来,那一夜云雨竟是如此不堪。
我看着玩弄着我的身体的江飞廉,颤抖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江先生,你不就是要我像狗一样求你操吗?你就是要我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求你□是不是?你就想要我变成一只犯贱的狗是不是!”说到最后我甚至有点歇斯底里起来。
我想到了我从楼上掉下去之前的场景,我把自尊狠狠摔在地上,还自己伸出脚将它碾碎。我要趴在地上求江飞廉□,看啊,肯定是天上的奶奶看不下去了,才在那个时候带走了王言久。
如今重生的我又要变成那个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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