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晚诶……主要是宿舍有很讨厌的人在干扰…………啧啧啧……求收藏
夏炎又开始恢复放空的状态,也不知道他怎么一天到晚神游天外,这么不想事真的没问题吗?他家里似乎背景也不简单,虽然他哥很优秀,但是想必夏炎也不是那种甘于做一个庸庸碌碌的纨绔子弟的人。
以前连云也很喜欢在我面前板起脸,而且他特别不喜欢我去找江飞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城叔的缘故,我总还是有点怕连云的。初时我跟连云并不相熟,是后来接管公司之后连云才成为了我的副手,那个时候连城叔已经病逝。
之前我偶尔也能跟连云见上几面,但是我从来没有哪一次觉得连云在我心里如此亲切、如此熟悉。连云在我正式接管公司那天,站在我面前,神情严肃。我看着面前这个跟连城叔如此相似的人,原本的一些兴奋和紧张都慢慢沉淀下去。
连云开口,声音低沉浑厚,唤我一声:“大少爷,我在这儿。”背后巨大的落地玻璃透进明亮的日光,连云双目微垂,眉眼鼻梁的侧影如画。
我一辈子都记得这一个场景,也就是从那一次开始,我突然从心里跟这个人亲密起来。这其实也是我后来会有一点怕连云的原因吧,如果说连城叔在我的人生里起到了一个慈父般的作用的话,那么连云就像一个有点严厉的哥哥。
这么一说起来,其实我觉得我跟连云的关系有点像陈思明跟他哥哥。我就是每次看到连云就会想陈思明见到他哥一样,整个儿人都焉了。而且连云每次打电话给我就是:“大少爷,回来上班。”这基本上就是我腻在江飞廉那儿的时候,如果我在一个小时之内不回去的话,连云就会亲自开着我的那辆凯迪拉克皱着眉头板着脸过来接我。
而且通常我都会选择再在江飞廉的办公室多呆一会儿,然后毫无反抗力地被连云押回去。为什么我不先跑?废话,我从公司跑出来就是要来江飞廉这儿,如果江飞廉不在的话,我基本上还是待在公司乖乖工作。
其实我一直觉得连云皱着眉头的样子很帅。
就在我因为没有话题跟夏炎聊下去而左顾右盼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我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一片巨大的火光升起,还伴随着浓烟。是在我们刚才待的悬挂式过山车那儿。
好像是发生了爆炸!
接着又是几声巨响,整个场面开始混乱了,一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人们开始尖叫,四散开来。纷纷不约而同地朝着出口方向冲去,工作人员也慌了,努力想要掌握局面,但是确实无能为力。
即使隔了这么远我依旧能够感觉到火光的温度,半边身子都感觉到了炽热。过山车巨大的钢铁支架有些是因为强烈的冲击而扭曲变形,有些是因为高温开始融化。相对较为细一点的已经折断了不少,整个力学结构已经被破坏了。
坐在上面的人惨叫声在空中不断回转,过山车已经脱离了轨道,一半挂在外面。上面的人掉下来不少,从那个高度掉下来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是现在还死死抓住什么没有掉下来的人也是必死无疑,因为整个车道都在倒塌,死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狠狠地瞪着夏炎,后者无动于衷,只是侧着脸看向那片火光肆虐之地,神情淡漠,还真有几分江飞廉的样子。
我咬咬牙,转身往发生爆炸的地方跑去。
夏炎一把抓住我的手开口道:“你干嘛?”
我有点气急,拍开他的手大声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我不能坐了,也知道什么叫“会死”了。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事件,我只知道夏炎很“好心”地把我拉了开,远离了那个地方,完全不会被波及。就算这件事跟夏炎没有关系,他也肯定知道些什么。
不过这不是重点,他夏炎跟爆炸案有什么关系与我何干?我气的是他既然把我带出来了,威慑呢吗不顺便把陈思明带上?那小子也不知道坐上这一趟没有,万一坐上去了,那他死定了!
我心里又气又急,不小心不四散跑开的人给撞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的时候,夏炎伸出手抓住了我。原本撞了我还差点就要破口大骂的人回头一看见夏炎的脸色,立马就灰溜溜地跑了。
我一站稳就挣开夏炎的手要去找陈思明。夏炎又是一把抓住我,眼里难得有几分坚定地说:“不准去,就算你去了,那些人也是救不了的。”
我听到这话心里火光直冒,指着他骂道:“谁管那些人死活啊!陈思明还留在那儿,那当初为什么不把他也带出来?”
他皱了皱眉半晌才开口:“那小子就那么重要?”
我依旧没好气地说:“他是我朋友怎么能不管他!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要去管那些死定了我肯定救不了的人,而不能理解我想要去陈思明?”
我实在不想跟他多说下去,我急着去找陈思明。不说他哥哥交代我要照顾她,结果没一天就搞成这样。单说陈思明是我第一个真正的朋友,一个完全抛开利益关系,上下级关系的朋友。
夏炎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好像多了些什么,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居然有一点激动和愤怒。夏炎双手按在我肩膀上,力气很大,我有点吃不住,脚下都发软了。
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沉默,夏炎才慢慢松开手,眼神也不再凌厉反而有点绝望地看着我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什么?”我一时间气势也弱了下去,发出疑问的声音。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可能不关心那些人的死活?我早就知道你不一样了……早就知道……该死的车祸……要不是……”夏炎一个人在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傻傻站在那儿。
“小九,对不起。”夏炎说这话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笑了。夏炎笑得很温柔,甚至有点悲伤。四周的喧闹好像在这一刻定格了,只有火光映照出的光影在明灭舞动。夏炎挺拔俊秀的鼻梁
“是我自作自受……”又是这么凭空而来的一句,我明明不懂,但是心里特别难过,很想哭。悲伤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从灵魂深处涌上来,不知不觉泪水已经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夏炎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上我的脸,大拇指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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