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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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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巧克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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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头晕眼花,莫非感冒了?好吧……
  “你好,我是林小酒。请问怎么称呼?”到对方第二次提问我才回过神来,立马换上一副礼貌客气的语气跟人家讲电话。

    “我姓夏,夏炎的哥哥。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跟小炎一样,叫我哥哥。我知道你们是同学。”明明觉得声音很耳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而且多听了几遍之后,反而这种熟悉感渐渐淡了下去,连最初的一点头绪都没了。

    我只好以对待陌生人的方式回答他:“那个……烈哥,为什么会找我弹琴啊,我们……好像并不太熟……”

    对方轻轻一笑说:“我今晚看见你弹琴了,而且,听起来确实很棒。小炎说你们是同学,倒是难得一见,小炎从来不主动说他在学校的事。我就留心了一下,恰好下周是我的订婚宴,所以,就像邀请你作为乐师,为我们弹奏钢琴。当然,价钱方面好商量。”

    我也没有犹豫了,直接跟他说:“那个,我答应了,不过我还想带一个人一起去。”

    这个本来也是夏烈直接开给我的条件,因此夏烈也没有说什么,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保证会支付陈思明跟我同等的报酬。我对于这个有礼貌爽快的男人印象还不错,于是礼貌地对对方说:“那,恭喜烈哥,订婚宴那天我会好好表现的。”

    “那么,早点休息吧,小九。”

    “嗯,谢谢烈哥。”

    挂了电话我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烦恼起来,实在是想不起为什么会对那个夏烈的声音觉得如此耳熟。无论我怎么回忆,我都想不起一个叫夏烈的人,但是对方那句“小九”却是口气十分熟稔亲密。这一点我就更加不解了,明明他之前不认识林小酒,是夏炎那个混蛋给介绍的。而作为王言久的我也想不起这个人,那么这诡异亲密是从何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我抓着头发一阵仰天长啸,田女士立马一块抹布飞过来,盖在我脸上,油糊了我一脸。田女士骂道:“鬼崽子,发什么神经呢?”

    我立马反击:“田女士,不带你这样的!两星期前你都会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现在怎么这么没爱心了?”

    “你这不是好的七七八八了吗?你那么能折腾,能有什么事儿。”说完还赏了我一对白眼,真是岂有此理。我一脸郁闷地跑去浴室洗脸,决定暂时先把这件事放一边,见到当事人了也许就清楚了。

    看着镜子里面的脸,我不由自主地摸上左眼眼角,没了那块淡淡的疤痕好像能说明很多问题。不管我现在再怎么像以前的王家大少,但是没了那块疤,我终究就不是。我算是逃出了那个身份,但是我开始害怕,怕自己就算逃出了王言久的躯体却逃不出王言久的命运。

    我怕他的生活死死将我攥紧,将我再次卷进去。

    整晚,我都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越是安静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喜欢的、不喜欢的念头都拼命往外冒,怎么都控制不住。

    其实想得最多的全是江飞廉,我自己都烦了,为什么明明上天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却还对那个人念念不忘?

    我想起江飞廉的时候心情总是无与伦比的复杂。我可以肯定地说,我没有恨他,一丝一毫都没有。他对我做的无非是商场上的斗争,我技不如人输了而已。而那些所谓他给我的侮辱,说到底都是自找的,如果不是自己爱上他,死死缠着他,他也根本不会有机会来羞辱我。

    王氏被江飞廉夺走,对我我其实并没有多大影响。因为在王氏移交合同正式签约的那一天起,我被江飞廉带回了王家祖宅,圈养了起来。那一年里,我充当是江飞廉的保姆、秘书。以及泄欲工具。

    我很惊讶,江飞廉居然愿意与我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我以为他对我的厌恶到了多看我一眼都会火冒三丈的那种。尽管所谓的亲密关系对我来说全是折磨与羞辱,但是我却沉溺于十指交缠的满足于肌肤相贴的亲密,我曾在心里暗暗想过,那一年居然是我这辈子觉得最幸福的日子。

    每天从早上起,给江飞廉做好早餐,叫他起床。然后目送他去浴室冲洗,自己给他挑好衣服。看着只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出来,健美的身体上还流淌着水珠。然后精心将他打扮成世界上最帅的人,顺便在心里暗喜只有自己能够看见如此不着修饰的男人的身体,幸福感无比强烈。

    准备好一切,便随着男人去上班,尽管我经商水平有限,但是对于王氏企业的了解多少也能够给江飞廉一些帮助。至少说明我不是废物一般的存在,也能对外表明江飞廉是个善良的商人,并没有让王家少爷无家可归。中午晚上都是我独自驱车回家为江飞廉做好便当带到公司来。我每次都要跟他磨很久他才会放下手里的文件,匆匆吃完饭。这种时候基本上就是我最容易挨骂的时候了,我反正脸皮厚,随便他怎么生气我就是要缠着他吃完饭。

    通常江飞廉会加班到十点,我无事可做就会找台电脑看动漫。偶尔会被江飞廉骂幼稚,快三十的老男人还看这些。我一般都会乖乖选择闭嘴不理他,有时候也会大着胆子扑上去跟他拼命。那混蛋虽然是板着脸,但也会用文件夹砸我脑袋。这个时候我们就像普通情侣一样打打闹闹,没有那些爱恨纠结。

    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事实上闹过一阵之后江飞廉就会板起脸来,对我大发雷霆。通常这样的后果就是晚上回家之后的各种“游戏”。当然,也不一定要回家,又一次我则是被拷在办公室,赤身裸体,下面插着两根□震了一晚上,连空调都没开。第二天江飞廉在大家来上班之前才来给我解开。

    这些回忆汪汪是痛苦与甜蜜交织,让我时悲时喜,最后乃至头痛欲裂。

    到了将近天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班,陈思明上午不用上班。他是从下午四点上到晚上九点,因此也比我稍微有精力再去多打一份工。我经历昨天的事,重新开始弹琴,加上现在精神有真的很差,不由得有点后悔,当初就应该直接应征琴师这个职位的。心情不好干脆暗自将陈思明当做撒气对象,在心里大骂他,都是他抢了我的好工作。骂完之后心情确实畅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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