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风欣泽正在受罪,刑戒房强大的压力让他全身肌肉都有损伤,只要他微微一动,牵动一块肉,全身都跟着疼。
没有办法,他只好尸体一样僵直的躺在床上。而这种细密的疼痛,让他根本不能入眠。符关找人给他治疗过了,但是效果一般,只是让疼痛的等级下降了一点而已。
不过烈红还是有些分寸的,风欣泽虽然受了苦,但是奇魂上的损伤不大,修养几天就好了。本来就要启程的游者之行,因为他的伤而耽搁了下来。
重点是风欣泽知道是“红”将他踢进了刑戒房的,心里不是个滋味,红想来温婉柔顺,就算是生气也不会发脾气。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她,让她对自己下了狠手?
要知道那时刑戒房的压力有多大,只是在门口趴了一会儿,他都已经这样了,再多一时,还不得要他的命啊?
睁着疲惫的双阳,风欣泽难受的连眨眼都觉得痛苦。很困很累很想睡,但是那如同蚂蚁啃噬的感觉,不致命,也着实让他睡不着啊!
迷迷糊糊之间,一道湛蓝色的光芒将自己的包裹,那光芒温暖而柔和,和某个突然发疯性格大变的女孩很像,一样的柔顺,一样的令人舒服。
身上的疼痛迅速的消退,连奇魂那一点点的损伤都被抚平了,这湛蓝色的光,只用了几息的时间,就让风欣泽的伤痊愈了。
红?对,一定是她!整个营地里,只有她的辅魂能够这么治好他的伤,也只有她能够治愈奇魂!
“红……是你吗?”风欣泽终于找回了声音,勉强起身,他看着自己房间门口处,一道人影一闪而过,那瘦小的身影,分明是红。
身上的伤都好了,此时的风欣泽还是有些虚弱。从床上挣扎下来。走到了门口。
远处的月光下,一道小小的身影快步走着,那长长的黑发,和彼时血红的颜色不同,是平时那乌黑的柔顺的样子。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来将自己的伤治好了。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还是不想和自己说话?
风欣泽扶着门框想着,却没有追上去,今天红的异样,让所有人都觉得惊讶。关于风欣泽的伤,雨墨他们也想过让红来治疗,可是踢他进刑戒房的就是她,她会不会来帮忙,大家都不知道,所以。也就没有去找她。
恍惚间,他记得雨墨和梓杰说,她那时一直坚持自己叫烈红。虽然是一字之差,但是风欣泽还是感觉,差了着一个字,她整个人都变了。
次日一早,风欣泽的伤奇迹般的好了,雨墨和梓杰过来看他的时候。只一眼,就大概猜到,是谁来过了。
风欣泽没有出声,不过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相处四年,他们四个人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修炼、吃饭、玩耍。有的时候,会到胖厨那里偷些地瓜什么的,跑到山谷外,点火烤地瓜吃。
这几年来。别说红像昨天一样发疯了,就算是生气,也只是生过君渊一个人的气而已,从来不曾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最后雨墨率先转身,甩下一句“去问她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之后,就头也不回的,向演武场走去。
风欣泽和梓杰对视了一眼,也跟了出去。
若是平常,红这个时候一定在演武场,但是今天她却没有来。雨墨到这扑了个空。又折往红的住处。
符关和夜天都在红的房间之外,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见雨墨他们过来,符关连忙上前拦下,递出一个让人错愕的消息。
红,正在准备进阶事宜!
魂者大进,谨慎之事,须得提前几日就做准备,而要进阶的魂者,在这几日里必须要静心修炼,将自己的奇魂稳定,不能因为即将进阶,就生出虚浮之心。
都经历过大进的三人,自然知道进阶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情,虽然他们想跟红问清楚,却不能影响她进阶的大事。
昨晚给风欣泽治疗完毕,进阶的预感突然来袭,匆匆返回,找到了夜天。
事情虽然来的突然,夜天却没有慌张,先用自己的奇魂,将红辅魂的躁动安抚住,然后让她回房,进入修炼。
作为红的师傅,符关必须要在场,夜天才不管他有没有因为烈红的事情还在生气,直接扯着他到了他徒弟的房门外,开始给她护法。
从昨晚回来之后,红基本进入了闭关的状态,专心修炼,对外界的声色都不闻不问,无知无觉。
上次进阶进得离奇,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地级强者。而之后又莫名其妙的修为倒退,符关好像知道什么内情,却是不肯跟她说,弄得红一直都觉得自己终究就是个怪物,什么事情都和别人不一样!
这次还好,她的感觉非常强烈,也让她有了一定的真实感和安全感。
符关听闻红要进阶,立马将烈红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一心就是自己宝贝徒弟的要升级的问题。
夜天会淡定许多,不过不时飘向房门的眼前,也将夜天的心思泄露出来。若说他不急,谁都不信,他是最宠爱红的人,要比其他人都来得殷勤积极。只是他天性淡薄,情绪永远都放在眉梢眼底而已,不在脸上摆着。
风欣泽等三人知道红要进阶,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便跟夜天和符关告退。
雨墨和梓杰送风欣泽回了房间休息,他们两个并肩向演武场走去。边走,两人边说着红的事情。
“我总觉得昨天的红……那个自称烈红的人,不是我们认识的红!”梓杰的感觉一向很敏锐,从烈红出现的那一刻,他就有所怀疑。
“你是说,红有个双胞胎的姐妹?”雨墨没有理解梓杰的意思,不过她也感觉烈红不是她认识的可爱女孩,说是孪生姐妹,也说得过去。只是,红从小在营地长大,是什么时候多出了个姐妹,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不,我不那个意思。我是觉得,如果说她是红,性格不可能在几天之间,就有这么大的变化。但是如果不是红,那血纹虽然变深了,却连细节都是一样的。至于孪生姐妹一说,更不可能了,营地里多了个人,你我怎会不知呢?”
梓杰越想越觉得这事蹊跷,明明是同一个人,不管是外表还是言行,却变得那么彻底。但从这一点上说,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是一个人!
雨墨点点头,仔细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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