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忘记,一直在内心的深处深深的怀念着我,只要一个细微的触碰,就能勾起所有的回忆,原来我的存在一直在不断的提醒他,不断的揭开他内心的伤口,原来是我,是我一直在阻止他走出阴霾。
“那对仓鼠的名字叫忆忆和宇宇。”我擦了擦眼泪,淡淡的开口。
“你曾经答应要带她去普吉岛,夏威夷,希腊,你答应每年带她去一个看海的城市。”
“你答应她结婚的婚床要一张大大的公主床以满足她公主的愿望,你们商量要让未来的孩子学架子鼓。”
“你给了她一个订婚的戒指,告诉她,她被你定下了。”一口气说完,我定定的看着田宇,没有再开口。
田宇也呆呆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仿佛在思索我刚才说的话,他的眉头微微皱着,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伤痛。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有在说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在等待田宇的反应。田宇握着方向盘,紧紧的盯着前方,并没有看我。
过了好久,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田宇才终于轻轻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终于他鼓起勇气来问我,我微微上扬了嘴角,终于一切要明了了,终于不必再每天背负这个秘密痛苦的看着田宇,痛苦的生活了,我累了,真的好累。
二十五年了,每一个日夜我都离他那么近,那么近,近到随时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气,近到随时都能摸到他温暖的皮肤,无数个夜里,我看着他痛苦的思念我,我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他,我多么想冲过去抱着他,安慰他,给他支持,告诉他我就在这里,从来不曾离开过,但我不能,我是他的女儿,只能远远的看着。他的每一寸心痛我都感同身受,我真的再无力承受。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缓缓的开口。我清楚地记得,上一世,当我倒在田宇怀里的时候,我听到田宇撕心裂肺的呼唤我,我恍惚看到他眼里的伤,我依稀感觉到他眼里滴下的泪,我想抬手摸摸他的脸,但我实在没有力气,手臂仿佛有千斤重。我记得,我只能虚弱的用口型,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田宇紧紧的握住方向盘,手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过度而越来越凸,接着就听见“吱”的一声,整个车剧烈的晃动起来,失去控制直直的朝旁边的护栏冲去。
“咚”的一声巨响,我就感到身体跟着车开始下落。没有和地面剧烈的碰撞,我的周围软软的,奇怪,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有种如此熟悉的感觉。为什么我觉得透不过气来,什么东西不停的进入我的嘴里,水,是水,我们掉进了水里。
我感觉身体开始下沉,意识开始迷蒙,前世的记忆如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海里闪过,田宇穿着白衬衣牛仔裤在学校门口等我;我穿着婚纱倒在他的怀里;田飞一身戎装对着我微笑,眼里的清亮让我觉得安宁。是谁拉住了我的手,好温暖,好踏实,我缓缓睁开眼睛,就见田宇用尽力气紧紧的抓着我,我也用力的向他靠拢,仿佛有个声音在召唤我,这个场景好像早已在脑海中一样,仿佛已经存在了几百年,几千年。
一个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回响“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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