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教堂,怎么比白宫还要气派呢?”
又说贵爵公子是这里的最高权势人物,可现在这名“仅次”于他们的教堂祭师,居住的地方光大门就比白宫的要拉风许多啊。
阿美达与阿美达芙嘴唇动了动,低声说道:“教堂是举办盛事的地方,白宫只不过是夫人小姐的休息之处,无需修建得太过宏伟。”
言下之意,那白宫原来只是一座后院啊。
这么说,白宫只是起居室,这里才是正朝堂了。
“即是如此,走吧。”先进去再说。
“等等,娜莎小姐。”
“虽然我们得到了贵爵公子的允许,不过进教堂观礼还需谨守次序,先到旁边的取牌室领牌。”
领牌?
阿美达芙的目光闪了闪,垂首说道:“是的。”
教堂的大门外看是没有什么人,不过进到里面就不同了。
圆弧的穹顶下,一根根大柱顶立着上下两端,数不清的人头如蚂蚁一样在底下涌动。哦,这些蚂蚁都是白蚂蚁。
虽然人很多,但是在空旷的大堂底下,却不见有喧嚣的声音,每个人手里都执着一面白色的牌子,神情恭敬肃穆,又带着些许忐忑与荣耀。
“进教堂观礼并不是谁都有资格的,若无贵爵公子的特别允许,仅是领牌这一项,就有许多人无法办到。”阿美达立在旁边淡淡的说着。
脸上不乏露出来的隐隐炫耀与骄傲之情。
我心中一动,看来这座教堂就是这所有人心中的信仰支柱了。难怪乎他们要说祭师的地位是仅次与贵爵公子的了。至于为什么是“仅次”,这个问题的答案还需要我进一步的证实。
过了不久,阿美达芙就取了三块白色的牌子回来。一人一块。
这牌子握在手里,立刻入手冰凉,握了不久。牌子的温度就与所持者的体温一致。我揣摩着这块手上的牌子,呈椭圆形,上边一个圆形小孔。系有一根白色绳线,可以挂于手中,方便携带。牌子说不清是什么材质的。似玉非玉,似石非石。
“快点吧。娜莎小姐。观礼时间即将结束,进去看一眼就出来吧。”阿美达将牌子挂在手上后催促我道。
“娜莎小姐,这边。”阿美达芙早就把牌子挂在手上了,领着我绕过队伍的一旁。
“咦,不用排队吗?”不是说要谨守次序吗,这里安安静静的,没一个人插队。我们这样堂而皇之的走到前面去。不太好吧。
阿美达从旁看了我一眼。“娜莎小姐,这些人是进不去观礼的,他们在这里排队是为了赶上下一场的观礼时间。若无贵爵公子的特别允许,您不可能这么快就领到牌子,也无踏入教堂内的资格。”
我的脸色一沉。阿美达芙立刻说道:“娜莎小姐,根本教堂的规定,只有白土地的居民,才有踏入教堂观礼祈福的资格。这,也是为了白土地的居民着想。”
言罢之后,俩人都不再作言。
也罢也罢。我懒得多和她们计较。
当下,我也不再说话,而是由着她们俩在前面领路。
七绕八拐的,经过了多道门坎。拿了多次牌子出来检验,终于来到了另一个巨大的穹顶之下。
“这就是观礼的地方了。”
“这么远?”
说是观礼的地方到了,其实不过是一堆人挤在远远的外围上。我们到的时候,也只能挤在这些人群中。
从人群里望过去,约十几米外的地方,有一处高台。高台上面立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不过十字架上没有被绑着的耶稣,而且,这个十字架的“一”字比较长,几乎延伸到高台的两边,与现实世界中的十字架也有所区别。
在巨大的十字架下面,站着一个头脸被面具罩着的人,他身上的衣服繁复至极,一层层的包裹在身上,生生将他一个人的躯体穿出了两个人的宽度。只见他一手捧着一本厚重的书籍,一手拿着一根持杖,在喃喃的念着什么。
高台之下,跪拜着四五十名信徒,低头伏首,一动不动。
左右两旁,各站着一排同样是穿着白色长袍的镜像人,他们的怀中捧着一只金壶,每隔一段时间便将手伸进金壶内,再抽出往跪着的人群中做出洒水的动作。
如此,静静看了十多分钟,仍然是一样的重复,未见有什么其他动作。
而我们这群被挤在十米之外枯站着的人,就叫做“观礼”了。
看看旁边,包括一路进来时都抱着骄傲与炫耀情绪的阿美达两人,见到这枯燥乏味的场面时,竟然也露出着迷与崇敬的表情,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前方的看。
真不能理解这里的人。对我来说,看着这样的场面就像是一个外行人看和尚念经一样,完全无法融入进去。
越呆着,我的下腹越涨,越有想大解小解的念头。
阿美达与阿美达芙一左一右站在我的旁边,但她们的注意力已经被前方吸引了,完全不看我一眼。我干脆心一横,悄悄两步退了出来。我一退出位置,后面的人便挤了上来,填补了我那个视野极佳的站位。
我嘴角一勾,转身往来时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地板是光洁的巨大石块无缝拼接而成,由这些石块铺成的长长甬道旁边,是半人高的圆形横向花艺柱子,柱子之外,是一片青葱的草地,与各色鲜艳的花朵植物。
刚才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在甬道的某一段中间,是一个拱形的门。走过时的那一眼,我瞟到拱形门的后面,是满眼的艳色植物,仿佛那里藏着一个小小的花园。
我的脑子里立刻迅速的想到了矮树林里的那种鲜色果实,不知道在这的花园里,有没有这样的植物。
于是出来之后。我就立刻往那里走去。不过可惜刚走到一半,我就立刻被人拦住了。
“牌子呢?”
拦住我的人就是这一路上来,每过一道门便向我们索要一次牌子检验的白袍人。他们应该就是在这教堂里的工作人员吧。
我将手腕里系着的牌子取下来。递给他们。心想,看过之后应该就会放我走的。
岂料,他们看了牌子后居然是说:“跟我来。”
我愣了愣:“去哪里?”
两人没有回答我。我心底升起一丝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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