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明月的房间,宇文熙焕迈着大步,朝着宇文拓的房间走去,有一件事情,他需要向宇文拓求证一下。阿拓之前已经答应会救明月的性命,会尽快的研制出解药,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
为什么这么久了,明月的身体还是越来越差,虽然病发的速度在一点点的变慢,可是明月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多少折磨。阿拓一直给明月吃的那种药丸,似乎根本就没有彻底的抑制住明月身体里的毒蛊。
难不成,是阿拓故意为之?他还是想要明月的性命不成?想到这一点,宇文熙焕觉得明月的性命更加的危险,他握紧双拳,猛地一抬腿,那一抹白色便略上了屋顶。
溶月苑内,看不见任何洒扫的婢女,侍卫。就连那冬日里长留在北方的山雀,在这里也看不见一只。
宇文熙焕从屋檐上飘落下来,没有激起一抹尘土,平稳的落到地上。看着紧闭的院门,他缓缓的走上前,小心的推开溶月苑的大门。
这个地方便是宇文拓的院子。庭院里一片寂静,没有一点人气,不过,地面上倒是经常可以看到一些来来回回爬着的蜘蛛、蜈蚣,没错,这就是为什么在这里没有婢女侍候的原因。
宇文拓此时正在房里摆弄他的那些瓶瓶罐罐,宇文拓刚走进院门,变暖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从房间里飘出来。这个气味像是什么东西被烧焦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头,伸手挥了挥周围的空气,朝着那扇打开的房门走了过去。
而就在他走到房门前的时候。窗前的一棵树上,一只乌鸦“哇哇”的一边挥动翅膀,一边朝着天上飞走了。宇文熙焕看着那只黑乎乎的乌鸦,无奈的皱了皱眉头。看来。这里真的是很少有人走动。就连乌鸦都驻足在这里了。
“哥,你怎么来了?”宇文拓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正好看到一边挥手扇着空气,一边朝房间走进来的宇文熙焕。他说:“你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我这里了。”宇文拓的眼中,一闪而过伤感的神情。
那年,他从师傅那里学完所有的制毒方法之后,很高兴的将自己的毒物,什么癞蛤蟆、毒蛇、蝎子、蜘蛛、蜈蚣的都放到了自己的院中,结果原本侍候在院中的丫鬟。一不小心就被那些毒物咬死了,从那以后,他这里便很少有人过来。
而他的哥哥。宇文熙焕,虽然很爱他,可是却也渐渐地很少再来这里。最多就是到了院外,便停住了脚步。这么一算起来,宇文熙焕应该已经有近十年的时间没有到他的溶月苑来了吧。
宇文熙焕知道自己的弟弟在想什么,但是他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么多年了,他确实没有踏进这个院子。无论是爹娘不允许,还是自己的原因,他都没有过来过。
今天,他是为了明月过来的。他自己心里明白。想必阿拓那样聪明的人,也定然是早就猜到了,所以,他也不打算绕弯子。
只是,宇文熙焕看着宇文拓手中的那个罐子。心中有些好奇。他说:“阿拓。你又在捉摸什么东西呢?”
宇文熙焕眉头皱得紧紧的,这么难闻的味道。不会是有毒的物质吧?想到这,他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弟弟,“你这个….没有毒吧?”一想到那年死掉的那个丫鬟,他的身体就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不是他害怕,而是真的有点受不了那样的死法,实在是太残忍了。
七窍流血就不用说了,两只眼睛突了出来,嘴唇是紫色的,脸颊上满是蜘蛛和毒蛇咬过的痕迹。时不时的还有几只蝎子蜈蚣的从那丫鬟的鼻子、耳朵中钻进钻出。
想到这里,宇文熙焕感觉自己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还好现在是冬天,毒蛇、毒蟾蜍之类的都在冬眠中,不然…..真的不敢想象了。
“这个啊….”宇文拓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一个大罐子,眉眼带笑的撇了撇嘴说:“怎么可能会有毒呢。”他抱着那个罐子走近宇文熙焕,递到他的眼前,说:“你看看,就是一些被药物融化了的山雀而已。”
宇文熙焕闻言,朝着那个罐子瞥了一眼,只见里面还有一些没有融化掉的山雀的尸体,样子有些恐怖,身上的羽毛已经渐渐地变得焦黑,发出难闻的味道,而那些已经融化了的,则是变成了一滩黑红色的血水。
宇文熙焕的胸口有点翻江倒海,看着罐子中的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宇文熙焕终于承受不住,转过身,朝着后面就开始一个劲的干呕起来。
“哥…”宇文拓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你没事吧?”他走到宇文熙焕的身边,拍了拍他的后背,帮助他调理气息。他虽然知道自己的院子有些恐怖,可是看到自己的那个英俊潇洒的哥哥竟然也这样,他真的有点无语了,难道真的就这么吓人吗?
“阿拓,你怎么这么残忍?”宇文熙焕那张英俊温润的脸,此时变得通红,显然是刚刚干呕的有些厉害了。
“你弄这么多这个东西做什么?”宇文熙焕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怒瞪着宇文拓。这么一罐子的尸体、血水,那是要多少只山雀啊,这是多少生命?
宇文拓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他顺手拿过那个罐子,又用一个盖子盖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哥哥说:“残忍?”他低哼一声,“我残忍还不是为了明月那个女人。”
“明月?”宇文熙焕听到明月的名字,有些惊讶,他站直了身体,眼睛又瞥了一眼那个满是血污的罐子,胸口又不自觉的一阵恶心。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境,他说:“和明月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大了。”宇文拓背过身,开始收拾房间里的那些瓶瓶罐罐。他说:“明月中的毒,已经深入骨髓,虽然之前我一直用我配置的药给她吃,可是那也只是抑制了毒性继续蔓延而已。”
“难怪。”宇文熙焕恍然大悟的说:“难怪我看明月的身体并没有好转,只是毒发的时间在慢慢地变长。”
“现在,我正在为了救她努力的寻找方法,你竟然还冤枉我残忍。”宇文拓一脸的委屈,他说:“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吗。”
“这么多的血水究竟有什么功效?”宇文熙焕觉得凭借他的大脑,实在是没有办法将这些恶心的东西和解药联系在一起。
宇文拓想了想,转身放下手里的一个小碗,看着宇文熙焕说:“这些东西,当然是有用的。不过,就算我给你解释了,你也不能明白,还是算了,说多了,你还恶心。”
宇文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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