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好的,这一日两人一同在帐中喝酒,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醉,乌尔衮便说起了众皇子。
“我虽是化外蛮族却亦不是聋子瞎子,谁对我真心好,谁又对我是假意我也是瞧得出的,他见了我除了与对旁人一般的客气,连一句亲近的话都不问,这岂是咱们这样的人对亲戚的模样?三阿哥亦是如此,除了问几句荣宪如何,生怕我这个蛮人欺负了他妹妹,再无别的话,我额娘生了病他也不是不知情,竟连问都懒得问一句,我是外人吗?”乌尔衮说罢,便将酒杯重重的放到了桌上,“葛尔丹未曾造反的时候我见过他一次,他言道满人不过是逐水草而居的,仗着蒙古人的势力得了汉人的大好河山,偏偏忘了蒙古,我还道他是喝多了,现下瞧着,竟是不错的。”
胤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勿要如此,他们俩个是他们俩个,我对你如何?咱们兄弟之间,便无有荣宪妹子的那一层交情,一样是好兄弟!我不怕你笑话,他们与我话也不多,别看我是长兄,在他们眼里我一样什么都不是!”
“我瞧着这许多的皇子,一个个都学了汉人的模样,汉人若是好的,怎会丢了江山?满蒙八旗才是根本,人到什么都也不能忘本!”
“你这话说得在理!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本!我倒宁愿我们还在盛京,每日骑马练兵,岂非自在?”
“好个岂非自在!来,我与你斟酒!”
“大哥与姐夫喝酒喝得这般热阄,怎么不叫为弟一声?为弟刚得了些极好的烧刀子,正四处找大哥呢。”两人正喝到酒酣耳热之时,忽听外面有人极大声地说道。
胤虽是奉了康熙的命与蒙古王公谈心,刺探他们可否对大清忠心,可见才说得话颇有些犯忌讳的,若非是在乌尔衮的营帐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可来人听声音颇有些少年人的沙哑竟是——“是八弟。
乌尔衮看了胤一眼,“可是惠妃娘娘养着的八阿哥胤?”
“正是。”
“既是如此,请他进来喝酒又如何?”
胤点了点头,八弟虽说精明却也乖巧得很,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今番……“有请八阿哥。”
胤进了门头一件事就是将胤拉到了一旁,“太子爷的一个侍妾,刚生了一个儿子,已然有人到皇阿玛那里报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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