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要什么女孩,儿子正是应专心学业之时。”
“你要是有喜欢的女孩,一定要跟额娘说啊。”秀儿笑道。
胤禛脸更红了,挣脱了额娘,“我还小呢。”
“不小了,再过几年就要娶福晋了。”
“娶福晋是理所应当的,只要是名门淑媛,能教养子女便成。”胤禛说得又是套话,他倒没把喜欢的姑娘和福晋关联在一起。
“福晋是要过一辈子的呢,总要是你喜欢的。”
“阿玛给我指的福晋必定是极好的,儿子自会喜欢。”
秀儿戳了戳他的额头,“刚说你长大了,可也还是个孩子。”所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总是女人的梦吧,在这个时代里,男人把婚姻和爱情分得很开,反而比女人轻松。
胤祚听说了胤禛要随驾南巡,颇有些不高兴,一是不开心皇阿玛南巡竟不带着他,二是不开心要跟四哥分开,在南熏殿瞧不见胤禛上课,坐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借口头疼逃了出来,直奔永和宫而来,人还未进正殿的门,就开始喊上了,“四哥!四哥!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秀儿一听见是他,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个老六不知是不生病的时候烧得太久了,越大越像是少了一根筋一样,可你若说他傻,他学业上不比旁人差不说,性情上竟粗中有细,在皇子中人缘极好不说,就连皇上也极喜欢他,她也就由着他去了。
“你皇阿玛是带着你四哥去南巡黄河河工,体察民情,你去能做什么?”秀儿未曾让他见礼,就将他捉了过来,拿帕子擦掉他额头上的汗,“你这个时候来了,可是又逃课了?”
“先生在讲第二遍论语,反倒比第一遍还要磨人,因此我才出来找四哥的。”
“六弟你忘了皇阿玛的教诲了吗?文章要读一百遍、颂一百遍、默一百遍才算是学通。”
“全是些水磨工夫,我又不打算考状元。”
“看来咱们家真要出个纨绔。”秀儿扯了扯他的耳朵,“你若是想做纨绔,也要讨好太子,日后给你个闲散的位子坐,也要讨好你四哥,让他能照应着你,似今日这般任性,当心到时候无人理你。”
“皇阿玛是长命百岁的命数,我只要一手抱着皇阿玛的大粗腿一手抱着四哥的小细腿就是了,别人我可不敢讨好。”他这话粗听起来没差,细听起来却颇值得人玩味。
秀儿愣了愣,“太子待你不好?”
“太子待儿子自然是好的,可儿子仔细想了,还是皇阿玛更好些。”
正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声闷笑,“好一个还是皇阿玛更好些,胤礽你可是得罪了你六弟而不自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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